果他們尚在人間,天錐大陣被毀這麼嚴重的事情,早該出麵了!”

老顧從旁邊嗬一笑:“照我看,當年鎮住九頭怪物的高人,就是黑白島三位劍仙的師承!”說著又擺了擺手:“這事也無從論證,不提也罷!反正咱們要對付柳相,對付雜碎,說到底雜碎要幹什麼,咱就得對著來。他要睡覺,咱就敲鑼;他要娶媳婦,咱就搶親;他要拉屎,咱就把茅坑堵上……”

老顧覺得他比喻的挺生動,自己也樂了,望著劉正繼續說:“那個雜

原上到底有什麼圖謀?你又怎麼追到這裏來的?”

劉正先搖了搖頭:“師伯曾經和雜碎在兩千年裏共處一體,雖然他老人家被壓住難以翻身,但是雜碎做了什麼他大都了解。”說著,劉正伸出了三根手指:“師伯告訴師父和師叔,這些年裏雜碎一共在外麵做了三件事!”

柳相真魂一直在盡力彈壓著天音的元神,直到最近幾百年,天音真人地反撲之力越來越小,柳相才敢偷偷的離開黑白島外出活動,一共做了三件事。

其中一件事情就是真魂曾經在十幾年前來到徙爾小鎮,用邪佞的手段引發了那些衛士心中的戾氣,把這活死人收到麾下,隨後他並沒有離開高原,而是到唐古拉山裏轉了一圈;再後來就和猴子千仞說的一樣了,一年前真魂再度來到小鎮,用意念傳令小鎮居民召集邪徒,但是具體有什麼圖謀天音也猜不透。

天書臨死前返回昆侖道,把事情告訴劉正,劉正才循著這個線索追蹤到了高原上,小鎮撲空後直接趕來了唐古拉山,先後兩次和溫樂陽相遇。

“那個雜碎究竟不在山裏,你也不知道?他現在可能還在黑白島上?”溫樂陽聽完之後,皺著眉頭問劉正。

劉正搖搖頭:“黑白島在哪我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我也過不了黑白島的禁製。我隻能追著這條線索,殺光他的手下,毀了他的圖謀,逼他現身。”

就像老顧說:,不管柳相真魂幹什麼,他們就對幹好了,對付天音法身或許力有未逮,但是這麼多高手合力想要幹掉徙爾小鎮的活死人應該不算什麼難事。溫樂陽點點頭:“雜碎做的另外兩件事呢?”

劉正的臉上突然現出了一股古的神情:“第一件事是大約現在五六百年之前,這件事…蹊蹺地很!當時雜碎基本已經控製住師伯的法身,大局稍定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黑白島,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一直尋找著什麼,最終偷偷地去了五福之一的鵝羊山,結果被一個修為很高的老道發現,窮追猛打了上千裏……”

溫樂陽琢磨了一下之,突然哈哈大笑,把柳相孽魂、鵝羊道三味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給劉正講了一遍,剛說完之後,劉正也大笑了起來:“明白了!這個雜碎想要去找逃逸的孽魂,最終摸上了鵝羊道,沒想到那時候孽魂早已被旱魃收走,當時的三味老道已經是另一段元神做主!”

事情不難猜,真魂去找孽魂,果孽魂的身體換主兒了,那時的三味老道隻知道有高手探山,直接跳出去開打,論實力真魂當然不怕三味老道,但是他還要壓著天音的元神,打了一會之後差點被天音地元神反攻,隻好一路落荒而逃。

“於最後一件事,對我來說倒不陌生了!”劉正現在說話越來越正常了,已經開始下意識的賣關子:“雜碎要找三樣東西:大餅,破鑼,和狗!”

溫樂陽本來在笑嗬嗬地聽故事,但是聽到劉正的最後一句話,感覺腦子好像被攻城用地檑木重重擂了十分鍾,心裏咯噔咯噔的上下翻個,臉色都變了。

非非地目光銳利,愕然的看了溫樂陽一眼,隨即伸出冰涼的手指,在他眉心輕輕揉了揉,但是也沒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