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我一直努力地想把這些東西都過渡掉,可是怎麼想都覺得有些東西必須交代。

可能是最近太累太浮躁了,也可能是因為我的思維本身就很拖遝,所以每篇文到後期都拖遝了。

所以,我決定停更五天,下周一再恢複更新。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哈,大家不要太想我,不過我會想你們的,咩哈哈哈哈。

☆、第一百零九章

見到曹瑾瑜的時候,沐羽臉上的神情看起來很是複雜,隻是當聽到她要將自己帶回路家的時候,卻沒有半點猶豫地便同意了。

肖正天和趙弗茹從外頭回來的時候,曹瑾瑜早帶著沐羽走了,留下來的路影年和曹清淺則很是擔憂地守在肖靜薇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麵色蒼白的女人,一個一臉的無奈,另一個眼神閃爍,輕咬著唇,也不知想著什麼。

看到從來好強的女兒如此,肖氏夫妻倆自然心疼得緊,彼此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裏和自己如出一轍的歎息後,對著路影年和曹清淺說了幾句感激的話,便隻守著肖靜薇不再說什麼了。而這畢竟是肖家,且肖靜薇的父母都在了,路影年也覺得沒什麼好不放心的,便拉了曹清淺的手像那對夫妻告辭。

從別墅裏出去之後,走到自己的車旁時,路影年停下了腳步,握著曹清淺的手十分用力,手背上青筋暴露,而曹清淺卻隻是輕蹙了下眉,一句話都沒有說。

鬆手,視線落在她的手臂上,看到那上頭的紅痕很是明顯,也知道自己的力道一定捏疼了她,路影年深深地看了眼曹清淺,見她那張好看的麵容在月光下更是白了幾分,張了張嘴,本欲出口的那些壓在心中的不安和難過又強行咽了回去,“想吃什麼,我們該吃晚飯了。”

抬眼,同路影年對視片刻,秋水明眸裏此刻卻朦朧得緊,曹清淺隻咬著唇,看著路影年那隱忍的模樣,抬手撫上了她的眉,輕撫兩下後,主動地抱住了她。

所有的怨忿和委屈在這一瞬間化為烏有,抬手回抱著她,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般,路影年咬了咬牙,終究幽幽地歎了口氣,“無論如何,我都和你在一起。”

手揪緊了她的衣服衣角,聽到這句話的同時,心仿佛也被什麼狠狠揪住一般,曹清淺沒有開口說話,將臉更深地埋進了路影年的脖頸。

演習是非去不可的,作為一個軍人,路影年有時候覺得自己當真是很不符合標準,然而這樣的命令下來,再怎麼想要留下來陪伴總是不安的女子,還是不得不在幾日之後簡單地收拾行李,飛離了這個城市。

這一次的演習又是全封閉式的,所有通訊工具一律不許使用,就在那一片山地裏,路影年每天都在思念曹清淺,不過因為有了前車之鑒,演習的時候倒是不敢再如上次般走神了。

而夜裏獨自一人躺在顯得有些冰冷又堅硬的床上的時候,又總是想著自己不在,曹清淺也不知能否睡好。

又是一夜,窗外月色正好,空中稀稀拉拉幾顆星星閃爍著,翻來覆去實在是睡不著,路影年坐起身子,揉了揉臉,走到窗旁看著外頭,指尖習慣性地輕敲窗戶邊沿。

從澳洲回來之後一直因為工作忙碌著,倒是忽略了那片荒蕪了的田地,待她回去之後,一定要認真選好合適的種子,讓那一片土地上再次盛開起成片的花朵,從別墅裏望過去的話,一定會讓人心情極好吧。

自從逃離了曹家之後,曹清淺總是不喜歡麵對太過光亮的東西,在家的時候窗簾總是拉著,等有了花田,或許那道落地窗便再不會被用那厚實的布料掩住了,而那滿是陰霾的心,也一定能重新充滿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