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他到底是抱著什麽樣的感情。他不自在的低下頭,出聲道:"你們有什麽要說的?"聲音低低的,像是在哀求,聽在陶歆的耳裏更是讓他皺起了眉,不過低著頭的陶冉沒看見,隻讓一旁的硫再度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得不到回答,陶冉站起來,"那我要回去了。"站起來後陶冉才發覺自己的在不自覺的打著抖。"你要回哪裏?"就在他要跨出腳時,陶歆冷冷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回頭,陶冉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麵部神經,希望他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點,他開口:"當然是回家。""哪的家?"語氣中摻上了絲不易讓人發覺的擔心。"我回哪裏對你來說很重要嗎?"隱隱的,話裏帶了絲期待,讓他想要狠狠的扇自己一個耳光。陶歆愣住了,他沒想到陶冉會這麽回答。就這麽短短的幾秒鍾時間,陶冉已經逃跑似的離開,留下還沒回過神的陶歆,以及從進入咖啡廳開始就沒再開口,擺明了是在看熱鬧的硫──

別以為你逃得了!

回過神來的陶歆盯著陶冉離開的方向,在心中堅定的說。

"喂!你為什麽不幫我攔下他?你來是做什麽的?"陶歆忽的開口,並轉過頭來瞪著還在笑著的硫。雖然被嚇了一跳,但是硫還是笑得一臉的無賴,"這不是你們的家務事嘛,我這個外人怎麽好開口......"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結結實實的一拳打在臉上。"那你以後也別開口了!"冷冷的說完,看也不看疼得捂著臉、快要發狂的硫,轉身走出了咖啡店。

幾乎是一路跑著回到家的陶冉靠在門上喘著氣,因為缺氧的胸口陣陣泛著疼。過了一會兒,他漸漸的平靜下來,但是胸口的疼痛變成了酸痛。他緩緩的走向浴室,褪下衣服,打開熱水,躺進了浴缸。他就這麽靜靜的躺著,想要忘卻腦海中一直盤旋的身影,想要冷卻翻騰的思念──才不過見了一麵,自己竟然就這麽的難過,陶冉對這樣的自己感到不滿!

無焦距的眼睛卻在掃過布滿水蒸氣的鏡子時停下。他忽然站起身來,站在了鏡子的前麵。擦掉了鏡子上的水汽,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在他左側的脖子上,有兩塊清晰的紅痕。他的腦海中清楚的記得是誰、是怎麽將它印上去的!回想陶歆前後不同的態度,陶然不由自主的感到不甘──原本還緊追著自己不放的人,現在卻用對陌生人的態度來對待自己,對自己視而不見。那麽大的反差讓陶冉無法適應,生出了憤怒!握緊了拳頭,一拳揮到洗臉台上,日用品飛散開來,沈重的刮胡刀砸到了鏡子上,打碎了脆弱的玻璃,飛濺的玻璃在陶冉的手臂上劃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鮮血頓時滴了滿地。低頭察看時陶冉才發現,浴缸裏的水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溢了出來,與流下的血混在了一起,流向浴室外。鮮紅的血水讓陶然就這麽呆在那裏,什麽也反應不過來。

"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以及焦急的呼喚讓他回過神來,連忙拉開了浴室的門。"你在裏麵做什麽?怎麽會有血的?"同一寢室的張老師回到寢室後,看到的就是一地血水的畫麵,當下什麽就想都不顧的開門進去,誰知浴室的門被反鎖了(||||誰洗澡不鎖門啊.........),沒辦法,隻好大聲的叫著。

"我沒事,隻是不小心打破了玻璃,被玻璃劃傷了手罷了。""那......你剛才在幹什麽?""在洗澡啊,一不小心睡著了,水就流了出來。""陶老師......您,洗澡都是穿著衣服的嗎?"張老師小心翼翼的問著。聽到這奇怪的問題,陶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才發現自己今天穿了兩件衣服,剛才隻脫了一件衣服而已,褲子也沒有脫。尷尬的笑笑了,說了聲要去包紮便匆匆的離開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