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2 / 2)

蘇大娘自是不會被他那假裝的乖巧樣騙過,啪,啪,啪,一連三下,在那半潔的小屁屁打了三掌,頓時,那兩瓣白肉上泛起了紅。

“唉喲,唉喲”臭小子一聲比一聲叫得慘烈。

張逸站在門口,從最初時看到這場麵的不適,到如今,含笑觀望,不再害怕痛恨,那吵鬧中透出的別樣母子情,總讓人覺得溫馨。

“大娘。”

“逸哥兒來啦,”瞧見有客到,蘇大娘暫時放過了家裏的討債鬼,迎上前去。

高小六忙拉起了褲子,跑到小舟兒身旁,毫不客氣地拉過她的手,按在屁股上:“媳婦,媳婦,快給我揉揉,可疼,可疼了。”

小舟兒臉上一紅,慌忙抽回了手,小聲呸了一口,不理會他,跑開了。

“唉,怎麼跑了。”不明所以的高小六,皺著眉,自顧著揉了揉,低聲報怨:“女人,果然都是個狠的。”

待拜訪完了蘇大娘家,張逸提著回禮,便打算結束行程,這一年,雖說發生了許多事,她也慢慢溶入到了這裏,但真正交往相熟的,卻沒幾戶,這大好的日子,還是希望能夠多些時間與那人一同度過。

向著家走,不知不覺又到了必經的小院前,院中的主人,這團圓佳節仍是沒有回來,張逸想到了那個,臉上帶著痞痞笑容,說話霸道無禮,骨子裏卻重著義字的人,頑二,若有所思地歎了口氣,也不知他此時身處何方,但無論如何,總是希望他能夠過得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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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竟然已是旁晚,張逸推開小院門,阿黃圍著她轉了個圈。

張逸走進小灶,沐秀兒正忙著做菜做飯,回過頭,給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回來了,可還順利。”

點了點頭,張逸將回禮放到了桌上,走到一旁水盆邊,舀水洗了個臉,鼻息裏聞著菜香,整個人精神為之一振,腹中有些餓,伸手偷了一塊燒肉,放到了嘴裏。

沐秀兒對她這行徑倒不在意,反而拿筷子,夾了幾個蒸熟剝好的芋艿放到碟中,又撒了些白糖,遞了過去,話語中透著幾份寵溺:“先墊墊,等祭完了月神,我們就開飯。”

張逸接過小碟,拿了筷子,輕輕一插,將芋艿送入口中,眼中笑意漸深。

入了夜,明光閃閃,一輪明月高高懸掛。

院中央木桌上,擺放著香燭,供品,桌前,兩個蒲團並排擺放,沐秀兒點了六支香,三支交給了心上人,三支留給自己,拉著她並肩跪下。

張逸跟著跪下,餘光瞄了一眼身邊人,見她閉著眼,神情虔誠,嘴唇微動,念念有詞,思緒難免有些分散,回想當初,頭一回與她一同過中秋時,情景,心境卻大不相同,那時心意未通,兩人之間卻已有了極淡的曖昧,拜月時,兩人是一前一後,如今,卻是一同跪在這裏,竟有了幾分同心同願的感覺,心中暖暖,合上了眼,默默有詞,隻願以後能夠否極泰來,與有情人廝守一世,便是這麼平平淡淡,清清苦苦,若能攜手相伴到老,這生也值了。她卻不知,在她誠心祈求時,身邊人,亦凝視著她,心中百感。

各自許了相同的願,彼此相視而笑,攙扶著起身,燭火在夜色中跳動,那清煙徐徐向上,將所許之願托入天際。

回到房中,桌上小菜尚未冷去,沐秀兒從溫水中取出酒,各倒了半盞,倆人舉懷,眼中透著笑,伸手輕輕相觸,隨後飲下溫情。

溫暖入喉,直燙到了心底,沐秀兒又為她添了小半杯,卻又不讓她飲下,夾了菜放入情人碗中:“空腹宜傷,先吃些菜,莫急,那助興之物,還是慢慢品的好,這夜還長。”

耳根莫名一熱,淡淡漣漪緩緩散開,不知是因為那酒,還是為那話中最後一句。張逸有些心虛,偷望了沐秀兒一眼,見她神色清澈,怕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暗自鄙視一番,可這花好月圓,良辰美境的,又忍不住對今夜有著期許,身體隱隱帶著點騷動。

“在想什麼?”稍稍分神,那相對而坐的人,不知何時,竟來到了她的身邊,兩人同坐著一張長凳,本不會擠,偏又挨得緊,張逸莫名的有些緊張,本來這樣的親密已屬經常,可這□上,來自現代的人兒總比那古時女子矜持了許多害羞許多。

“沒想什麼。”這臉兒越發的燙了起來,張逸強裝著無事,伸手拿了一個胡餅,正打算往嘴裏送,剛要咬,卻被另一隻玉手阻了。

“今年這餅,可不能這麼吃了。”沐秀兒眼中含著七分笑三分戲。

“不能這麼吃,要如何吃?”張逸不解,這胡餅在頭一年中秋,她是問過,嚐過的,這胡餅雖然作法簡單,性質和意義卻是與現代月餅相同的。

沐秀兒不答話,拉過張逸的手,張嘴,先咬上了一口,又將餅兒推還到了情人唇畔,待咽下了口中物,這才輕聲道:“往日你我尚不是夫妻自是各吃各的,如今,卻是該你一口我一口,共享了這滋味,才是圓滿。”

張逸是頭一次聽說這講法,卻沒有絲毫的懷疑,反而心中一陣甜蜜,輕咬下一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