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搓揉[rǔ]房,胸部會變大的嗎?我就照你所說的那樣去做羅。”我越來越在意自己胸部像飛機場這個鑽石般的事實。
“嗤,太遲了。你聽過哪位八十歲高齡的還長小牙啊?”
“我沒聽過,但不代表沒有啊?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懶得理你!”老姐揪著袋子走回房間。
哼,等一下你可要感動得對我說“婕啊,我的好妹妹,你居然幫我縫裙子,我實在太感動了。以後你過年的紅包,我們‘三七分帳’,我三你七,好不好?!”雖然不好,但總比五五分帳好啊!想著想著,我忍俊不禁。繼續搓揉[rǔ]房,我深信——隻要功夫深,平胸揉成峰。
“啊啊啊——”
我聽到老姐在房間尖叫的聲音。隨即,聽到她急促的腳步聲由上及下,由遠到近……
老姐將那裙子揚在我眼前,用顫唞的聲音問我:“程婕,你、你——是不是你?!”
我隻不過是幫她的裙子縫了幾針罷,她居然感動成這樣,也太過了吧。“是啦,小事一椿罷。”
“小事一椿?小事一椿?!我用了一半薪水買的裙子,你把它弄成這樣,居然還敢說小事一椿?!”老姐的雙手開始抖動起來,像得了柏金遜症。
我終於意識到災難要降臨於我身上。
老姐說,以後過年我的紅包要“三七分帳”,她七我三。直到我還清她那條價值半個月薪水的裙子的債務,才能恢複原來的“五五分帳”政策。我已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與餘地,亦隻能屈服、順從。留得小命在,哪怕沒錢還!
我連忙遞茶給坐在椅子上為裙子默哀的老姐。
老姐接過杯子,然後一直盯著我的胸看。
“討厭啦,老姐你別這樣一直盯著我的胸部看行不行?雖然我們都有這個,但我是會不好意思的。”我雙手交叉擋在胸`前。
“雖然是在家裏,雖然現在隻有你跟我,但我還是想說一句話——你是不是應該戴上BRA呢?”老姐麵不改色。
“為什麼?我不戴BRA,是不是太暴露了?”
老姐搖頭,“毫無暴露可言。你還是戴上吧,你戴上BRA就能給人一種錯覺——32A,你應該有的!”
我怒發衝冠,想捶她幾下。但想到她會雙倍奉還,我也隻能咬咬牙,心裏罵痛她一番。我在她身旁靜坐,以示拒議。
她沒理我,喝著茶,嘴裏反複咕嚕幾個字:“沒理由、沒理由……”
我忍不住問:“姐,你在咕嚕什麼?什麼沒理由啊?”
“婕,你老實告訴我,你老姐我是不是絕色的美女?”她正經八百的問我。
如果我說“不是”,後果是可以預測的——一個字,慘;兩個字,很慘;三個字,非常慘!我承認老姐是個有一點兒輕狂的絕色女子,但身為女子的我少不了有妒忌同性美貌的通病,要去讚美一個同樣是女子,除了恭維對方、除了愛上對方,否則很難啟齒!
“當然是啦!”我拍拍胸膛,回答。
“既然如此,那為何他對我放出的電沒感覺呢?”
老姐一定是對某個路過的帥哥亂放電了。她要麼不放電,一放電就是億萬伏特的,方圓五百裏內,帥哥必死無疑!總覺得這樣說好像在形容“殺它死”跟“小強”。居然會有帥哥對她不來電?嗬嗬,細想一下,這也不足為奇,畢竟這個世界還有另一種男人,叫“GAY”!
“說不定人家是GAY的呢?”
“WHAT?GAY?OH——NO!不可能吧?他把車停在我車旁就下車,走進路邊的一間花店買下一束玫瑰。”
哦,原來人家已經名草有主了,難怪會對老姐放出的電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