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1 / 3)

西,又燒了熱水,弄濕毛巾捂住自己麻痛的雙手。

經過這一番折騰,我們的身體狀況迅速好轉,外麵雖然仍舊狂風肆虐,我卻不再覺得緊張。

吃完東西後,我讓阿寧先休息一下,自己到處去看看,我在船上睡過一覺,精神比她好,現在想睡也睡不著。

我把掛爐和熱水都拿到外倉去,免的等一下晃下來燙到人。弄完之後,我點上一隻煙就坐到駕駛室裏,一邊看著前麵波濤洶湧的大海,一邊琢磨下一步該怎麼辦。

這艘船不知道還能不能發動,像這樣漂流下去,短時間內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但是萬一漂流到礁群裏,就有可能會觸礁沉沒。

人類對於海洋來說,實在是過於渺小,我們兩個人就算再有智慧,也無法抗衡大自然的力量,我們今天能得救,隻能說是運氣好而已,但是這樣的好運氣,又能維持多久?

我想得出了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幾個浪頭打在駕駛室的前窗上,拍的玻璃嗡嗡直響,看樣子風向好象變了。

這時我發現阿寧醒了,正打著哈欠走過來,緊身服懶散的半拉著,有意無意的露出半抹豐滿的胸部。我不知道這是她的習慣還是有意在勾引我,當下不去理睬,轉過頭去看海。

雖然我不是柳下惠,但是這種情形下,男歡女愛的事情我提都不想提。

她跟我打了招呼,一邊走到掛爐邊上取暖,一邊問我要不要也去睡一會兒。

我腦子裏有心事,睡覺恐怕是睡不著的,半夢半醒的更累,搖頭說不用,讓她繼續休息。

她笑了笑,坐到我邊上,點起一隻薄荷煙,也看著海發起呆來。

我有件事情不太明白,就問她:“當時三叔來找你們的時候,隻憑他幾句話,你們公司怎麼就相信了這件事情,還出錢又出力的,據我所知,你們這種公司考察程序很嚴格的,信息的可信程度都要經過專家組的討論,三叔的話沒有任何依據,按照常例,你們專家組應該會毫不猶豫的把這個項目槍斃掉。怎麼竟然會通過?”

阿寧點點頭,說道:“我也很奇怪,聽說剛開始是通不過的,後來你三叔給專家組看了一件東西,就不知道怎麼的成功了,具體是什麼情況,我這樣的底層無法知道。”

我心想三叔的確是有手段,可以說服那些精明的美國人,必然是一件非常關鍵的東西。

阿寧對我說:“你三叔看上去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即土又洋,看上去粗魯,又非常的細心,他給我們的計劃非常詳細,簡直包羅萬象,就連我們來找你這件事情,也是他事先計劃好的——在突發事件處理辦法裏麵,第一個他的替代人就是你。我覺得在某些方麵,這本計劃書簡直就是一本預言,他所列出的事情,很多都真的發生了。”

我聽了這句話,隱約感覺上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三叔最討厭計劃,他亂七八糟的生活已經過了大半輩子,何以會突然性情大變?

我問她能不能回憶起三叔計劃上有什麼比較特別的內容,阿寧想了想:“那我倒是沒有注意,不過有一件事情的確很古怪,他要求所有的設備都必須準備雙份,一份放在港口備用,正因為如此,我們這一次才能這麼快的成行。”

,對我說她好象聽到貨艙後麵有什麼動靜,叫我一起去看一下。

我心說該不會是老鼠,順手抄起邊上一跟不鏽鋼管子跟她走了過去。

穿過貨倉之後就是水手的休息室,再過去應該就是船頭了,我打起風燈一看,發現船頭的地方,竟然被一道鐵牆隔了開來,隔板四周與船身焊在一起的,上麵有一扇橢圓形的鋼門,門上有一個汽車方向盤一樣的旋轉密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