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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就要歇菜了。”我大罵:“我說他媽的,你就隻蹲了三年窯子,怎麼沒用成這樣子?現在才不跟……剛才那些罪不是都白受了?給我咬咬牙挺著。“我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裏也有點想打退堂鼓,但是這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憑我這麼一點淺薄的尋龍點穴的功夫,想在這崇山峻嶺之間找到隱藏在地下六七米的古墓,機會其實不大。就算能找到,那也得十天半個月。我來的時候想得挺美,心說就當旅遊吧,到了這裏一看才發現,要到這山嶺裏待上十天半個月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事,光這裏的氣候我就有點不太適應。

我們硬著頭皮一直跟到半夜,前麵那批人才算停下來。老癢一下子軟倒地在地上,隻說:“我的媽呀,可把我累的,要是他們再走下去,我就和他——他們拚了。老——老吳,他們停下來是不是到地方了?”

我心裏琢磨了一下,說道:“不是,這裏還是太淺,這裏要有墓,早就被人倒了。估計是走累了休息了。你看他們生了火,估計晚上要待在這了,我們也別浪費時間,先填飽肚子睡覺再說。”

老癢歎氣,隻埋怨我出的餿主意,這半夜裏我們也不能生火,一生火就被人發現,身上衣服鞋子都濕了,就這樣睡覺鬼才睡得著。我也後悔,本來還能把幹糧烤了再吃,現在隻能冷冰冰的幹嚼,不過事到如今,也騎虎難下了,要是這點苦頭都受不了,再往山裏頭去,估計也得逃回來。

老癢鬱悶了半天,突然說:“我們這樣被動的跟——跟蹤也不是辦法,現在這麼黑,我們偷偷的摸過去,聽——聽聽他們在說些啥吧,要是能聽到點線索,我們就不需要這麼辛苦地跟著了。”

我一聽覺得老癢說得有道理,就點點頭,兩人三口兩口的把幹糧塞進嘴巴裏,就向那堆篝火摸了過去。

我一路走得躡手躡腳,不過這山裏靜的厲害,我們走不了多遠就能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老癢拉著我,示意躲在這裏就行了,不需要再往前摸了。我點點頭,兩個蹲了下來,屏住呼吸,聽到他們正在那裏大笑,出乎我們意料的是,裏麵竟然有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廣東腔,這真是怪了,從來沒有聽說過廣東人也好這個。

隻聽一個年輕的聲音道:“泰叔,你給俺們估計估計,這還得走幾天才能到?老子今天腿都快斷了。”

那泰叔說道:“叫你平日裏修生養性,你奶奶的隻知道吃喝嫖賭,泡在女人堆裏,這趟有你受的。俺告訴你,這有路的還得走上三天,沒路的那俺可就說不準了。你要受不住,現在就下山去吧,別再拖老子的後腿。”

老癢聽了這些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輕聲說:“聽——聽見沒,再跟下去跟——跟到猴年馬月我們都不知道,幸好沒聽你的。”我拍了拍老癢,示意他安靜點,再聽聽看他們怎麼說。

那年輕人顯然對泰叔有點忌諱,說道:“最近我是虛了點,你放心,這趟買賣做成了,俺們再也不用到這山溝溝裏來了,俺們跟著王老板和李老板到香港去見識見識,也過過上等人的生活,對不?”

這時候,有一個廣東口音的人就說了:“嗨啊嗨啊,沒問題啊,我們說好的嘛,你們把東西搞定,有多少我們要多少啊,這次是一輩子的買賣,做好了大家都可以退休了。到時候香港的花花綠綠的大世界,有的是地方大把大把的花錢,這麼點辛苦還是值得的嘛。”

那泰叔就說道:“王老板,你話別先說得這麼滿,可這鬥在不在那地方,可就你一張嘴巴說的,話說回來,俺們合作這麼多年了,俺還從來不知道你到底是哪裏得來的這些消息。你要是沒啥忌諱,就和俺們兄弟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