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別人嗎?但是後來聽說他一直沒有戀愛,那又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阿浩,跟三年前是那樣的不同,我隻希望隨著這次的重生,一切都可以改變?
能改變嗎?我深深地在心裏自問著,但是……沒有答案!
7、第七章 ...
“寶貝,我在這裏,不會離開你的。”
那句話,像催眠一樣的,讓我的心平靜了下來,也安穩了下來。
望望外麵,還在路上,我以為已經到部隊了呢。
“還沒到,才過了十分鍾而已。你累了,就睡會兒,到了我叫你。”阿浩的聲音溫柔的可以掐出蜜來。
原來我才睡了十分鍾,以為過了好久好久了。
“陪我說說話吧。”怕一睡著,他就會離開一樣,更怕睡夢中再經曆一次分手的經過。
“好的寶貝,你想說什麼?”
“我想聽你唱歌。”
“噗……”我聽到前麵的座位傳來兩聲憋悶的噗哧笑聲。
這一聲笑,把阿浩的臉笑紅了。
“連長,我們也要聽。”兩人的聲音中帶著笑意。
“去去去,瞎起哄什麼?”阿浩假意怒聲而斥。
陳亮回過頭來,朝我眨眨眼:“嫂子,連長的歌聲可是難得聽到,歌聲可美妙了。”
我確實從沒聽過阿浩唱歌,還記得我們認識後我的第一年生日,他不能過來陪我生日,我卻也因為工作忙,出差在外麵,在電話裏我要求他給我唱歌,他忸怩了許久,還是沒有唱出來。再後來,就更無耳福聽到他的歌聲了,如今聽到陳亮也在一旁加勁起哄,我更想聽了。
“我想聽嘛。”
“連長,我們也想聽嘛。”陳亮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盯著阿浩。
“去去去!小孩子懂什麼,別瞎攪和!”阿浩皺著鼻子說。
“嫂子,你看連長,在你麵前是隻貓,在我們這就凶悍地變成老虎了。”
“你這小子,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阿浩說著,又伸過手去想敲他。
陳亮急忙抱頭,叫嚷道:“嫂子,救命啊!你看看連長多凶啊,他就隻會欺負我們!”
我抓下他的手,微笑著說:“阿浩,唱歌給我聽好不好,我從來沒有聽過你唱歌。”
阿浩紅著臉說:“我……我不會唱,我一唱歌就跑調。”
“不嘛不嘛,我要聽,跑調的歌我也要聽。”我堅持已見。
阿浩被我纏的沒辦法了,隻得答應下來:“好,我唱。我不會唱外麵的歌,隻會唱軍歌,你願意聽嗎?”
我用力地點著頭,就怕點輕了他就不唱了。陳亮也在一旁興奮的拍起了手,被阿浩一瞪,頭縮了回去。趙武因為在開車,剛發生過那樣的事,他不敢搭話了,但卻用手挖挖耳朵,其用意再明顯不過了。
“你們兩個,都給我把耳朵揣在懷裏,含在嘴裏,誰要敢把耳朵放出來,老子關誰的禁閉。”
阿浩開始唱了,歌名叫《咱當兵的人》。我聽過這首歌,當時是當兵的堂弟總是吭吭這首歌,時間長了我也就會哼上兩句了。阿浩的聲音很好聽,很純很嘹亮,聲音中透著濃濃的兵味,我從來不知道阿浩唱歌可以這麼的好聽。一時之間,我聽的入了迷。
陳亮和趙武也輕輕地和聲唱了起來,三個軍人的聲音回響在整個車廂裏,飄出車外,蕩在路間。
在歌聲中,我忘了煩惱,忘了暈車,忘了一切與一切,眼裏隻有阿浩,耳朵裏隻有阿浩的歌聲,仿佛做夢一樣的,我癡迷了。
在歌聲中,我們的車子緩緩駛進了部隊,中間守在門口的士兵攔住檢查過車輛與證件,之後就放我們進去了。當時我很緊張,就怕那個士兵看出我是外麵來的,會查我,阿浩卻笑開了,告訴我不用怕,家屬來訪,都會讓進去的。但是重生前,我得到的並不是這樣好的待遇,而是好一陣為難,那天的情景我怎麼也忘不了。
還記得那天,我轉了好幾趟車,才終於到了部隊門外,看著那筆直而站的哨兵,我雖然緊張,但也沒有想什麼,就往裏麵闖,但很顯然我這魯莽的舉動被人製止了。
“同誌,請出示您的證件。”那哨兵朝我行了個軍禮,禮貌但麵無表情地說。
“我是來看男朋友的,他就在你們部隊。”
“同誌,請出示您的證件。”語氣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我無奈地從包裏取出我的身份證交給他,他看了一下,又打量了我一眼,然後將身份證交給我,又行了個軍禮,說:“請問你的男朋友是哪個連隊的?”
“二營三連連長。”
哨兵又看了我一眼,說:“同誌,請稍等。”便去打了電話。
不一會兒,阿浩從大門內氣喘籲籲地跑了出來。
“你怎麼才來?”我好一頓埋怨,阿浩尷尬地看了那哨兵一眼,對方卻並沒理睬我們兩個,便拉著我要往裏走。
“三連長,登記一下入行記錄吧。”門衛房出來一個兵,拉住了阿浩。
阿浩寫了記錄,那兵又向我要身份證,折騰了好久,才放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