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裏被放出來了。”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被獨自罰跪祠堂嗎?”看來白哉和我一樣,也是一睜眼就發現周圍的一切都變了,並不知道的比我多多少。
“朽臣說你執意要娶一名來自流魂街的整為妻,長老團震怒。”白哉說完,整個人的臉色終於往他一貫的冰山臉靠攏了,那周圍的溫度是噌噌的往下竄。
“我絕對沒有做過!”我對白哉指天發誓。
“我知道。”白哉麵色陰沉,“這事我會去查清楚的,你呢?你怎麼樣?”
“我還能怎麼樣……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跪在祖宗牌位麵前和他們交流感情,然後,真緋那個女人就又出現了。”我老實的回答,這個時候我隻有對白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靠他來找出一些可能的線索了,反正我現在已經是完全的理解不能了。
“她又出現了?她說了什麼?”白哉皺眉。
“她先是跟我對了一下一開始的對過的那套暗號,之後又告訴我說,她改名叫緋真了……”我大略的把我和緋真的對話講給了白哉聽。
而在聽說那個女人改名叫緋真之後,白哉稍有所緩解的臉色急轉直下,變得鐵青鐵青的。
“你對我說實話,她以前是你什麼人?”白哉在沉默的許久之後,才用一種仿佛是極力強壓著怒火的低沉嗓音開口。
“呃,從技術性來講,她是我的交往對象,也就是俗稱的女友。”我老實交代。
然後,白哉眸子裏的神色暗了又暗,我注意到他手裏緊握的拳頭也是鬆了又握,握了又鬆,在他這麼循環往複了在我看來快一個小周天之後,他開始緊緊的盯著我的臉又看了很久,雖然我實在不明白他想要從我這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裏看出什麼。
最後,白哉在長出一口氣後開口:“我估算了一下我們此時的外表,應該是快要上百歲的青年時期。再加上‘緋真’這個名字以及朽臣所說的,我估計時間是被瞬間撥快了。就好像是看小說情節時,一筆帶過的那種瞬間跳躍了的時間。而按照你以前說的那個劇情來看,應該是被撥快到了我們要娶朽木緋真的這段。
於是你被罰跪就說得通了,而已我們多年來對長老團的了解,想要娶個流魂街的整卻隻是罰跪那都算是法外開恩。於是問題來了,為什麼長老團能夠這麼輕鬆的放過你呢?必然,朽木家還會有退路。好比,另一位家主的存在,也就是我。
所以,我們可以由此推斷出來,朽木家有兩個家主的這個事實是被默認的、人盡皆知的。而家裏祖上也確實有雙胞胎共掌朽木家的先例,這也就能夠解釋通我們的現狀了。
據我觀察,你以前隸屬的那個組織,唯一的目的就隻是賺錢而已。
也就是說,中間那些沒有任何意義並不能帶來任何效益的冗長曆史他們一定會剪切掉。這也就是為什麼,在我們的成長的過程中,緋真和她的觀光團都從未出現的原因。如果我沒有預料錯的話,這個遊戲的開頭大概就是緋真出現的那年。
而現在,按照你的說法,我們在這個劇情中所擔任的角色是一個很受歡迎的角色,那麼我們娶妻一定也會成為一個大賣點。所以,被撥快的時間選擇在這裏停下。
我的猜測大概就是這樣。”
白哉從小的分析能力就比我強,從他能用那麼點的信息就串成這麼一大段的解釋,就完全可以體現出來。有這種弟弟,我表示,森森的嫉妒TAT。
“那我們分裂的事情呢?就這樣被一筆勾銷了?”我再問,我知道,我就是用來體現白哉有多麼聰明的那個綠葉,我認了,真的。
“兩種可能。一,我們從這個世界獨立出來,係統已經無法掌控。二,也許你所在的那個組織從一開始就不是要一個按照過去的軌跡走下去的更逼真的觀賞類遊戲,它想要培養的是一個擁有獨立世界觀能夠不靠主係統維持的真實世界,而現在,因為有了我們的存在,所以他們成功了。”白哉一本正經的回答。
好像,還真是那麼一會兒事。雖然我其實根本有聽沒有懂白哉到底在說什麼。==
但是,嘛,反正我知道,我和白哉是沒有性命之憂了,而我們也隻是瞬間多長了那麼幾十年而已,無妨無妨。突然在那一刻,我心生出一個奇怪的想法,隻要白哉還在,就一切都好。
“那麼,緋真你準備怎麼處理?”白哉在我以為萬事大吉可以洗洗睡了之後,冷不丁的開口。
【某隻想插一句嘴,現在才是白天啊白天,你睡你妹啊睡,口古月!】
“緋真?”我一愣,還真沒想過。
“怎麼,難不成你還真想娶了她?!”白哉的第一次衝我笑的那麼讓我覺得他其實還是冷著一張臉比較好。
“絕對沒有!我有你這個弟弟就足夠了!”我一口否決。
如果你能去掉“弟弟”,那效果會更好些,白哉如是想。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我繼續襯托世界。
“隨機應變。”白哉在那一刻,和我以前老東家的高層們,同調了。
等全部的事情都說清楚了之後,白哉站起對我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