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拍土、重新恢複那張和白哉一模一樣的死人臉,整個動作一氣嗬成,熟悉的就猶如我們出劍時的身體本能。看著某蹲在我們家牆頭很歡快的啃著柿子的某銀毛狐狸,無不感慨,原來他也是會長高的……真遺憾。(你到底在遺憾什麼?==)
白哉挑眉看了眼某狐狸,順便看了下他黑色死霸裝上左胳膊上的五番隊副隊的標誌木牌,然後開口問道:“不知道市丸副隊長來此有何事情?”
在那一刻,我順便在思考一個問題,為毛大家都喜歡走朽木家的後門呢?緋真如是,銀如是。
“啊啦,白哉可真的。以前叫人家小銀銀,現在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叫人家市丸副隊長。”長的愈發的白麵細目的某狐狸笑眯眯的啃著他的幹柿子,不遠不近的和白哉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
而我對此唯一的感覺卻是,以前不覺得,現在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一看,白銀OR銀白,還是很有發展潛力的嘛。
白哉一個眼刀過來,我瞬間收起了心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我怎麼總是忘記呢,白哉還是能夠聽到我心中所想的這點……失策啊失策。不過,也不知道緋真現在管不管女協了,要是她還在,我可以在日常批改公務的閑暇之餘繼續開始搞我的藝術創作嘛!早怎麼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宜室宜家、利人利己的好主意?
“白醬?被摔傻了嗎?我說白醬你怎麼還是那麼菜呢?明明是同一個,卻總是成為被壓的那個。你讓我這個在藍染隊長那裏力挺你總是有機會反攻一次的人,情何以堪?”銀繼續著他不怕死的獨特立行的說辭,不知道為什麼,他那很歧義的說法竟然沒有遭到白哉的千本櫻……“念在你我青梅竹馬的份上,你也讓我在藍染隊長麵前,哪怕贏上一回也是好的啊~”
你要是真的念在你我青梅竹馬的份上,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和藍染打這種毫無意義的賭?!還有,你們什麼時候再聚眾賭博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我定會親自帶隊上門去收繳賭資!
“市丸副隊長真是好眼力。”其實我想問的是,你怎麼能夠分清我和白哉……
“因為每次被摔的那個肯定都是白醬你啊~根本不用懷疑嘛。”銀就仿佛是能夠猜透我心中所想的一般,很老實的就回答了,不過我倒是寧肯他什麼都不說。
░思░兔░網░
於是,我回答他說:“鳴奏吧,七弦。”
一道金光破空而去,我們家牆頭就瞬間安靜了,我也就不用在這個美好的世界上繼續如此的煩躁下去了。
再回頭,白哉皺眉對我說:“再來,太弱了。”竟然始解了,都沒能傷到那隻該死的狐狸。這是白哉沒有說出來的心聲。當然,如果他要是告訴我他的想法的,我一定會對他賭咒發誓,下次麵對市丸銀我一定不會跟他客氣玩徐徐漸進這招,直接卍解的伺候!所以,乃也就不用操練我了吧?TAT
可惜,我沒能聽到白哉的心聲,白哉也就無法知道我的回答,於是我還是被白哉狠狠的操練了一番。
直至太陽終於落山之後,朽木家開飯了,操練才終止。
飯桌上依舊隻有我、白哉以及我們家一臉嚴肅的銀鈴老爺子。一頓食不言的飯吃下來,真讓我有些鬱悶的想要掀桌,我十分懷念以前和白哉一體兩魂的狀態,真的。
[複議。]在我的精神世界裏,七弦如是說。
[你也想念白哉?]這已經不是能夠用驚悚來形容的了,不會吧,我做人已經失敗到連斬魄刀都不想跟我了嗎?TAT
[我想念的是千本櫻。]七弦回給了我一個你怎麼如此愚蠢的眼神。
我怒。
吃完飯之後,銀鈴老爺子冷眼看了我和白哉一眼:“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想好什麼?而且,爺爺,能不能給我個準確的眼神,您到底在看誰?
見我們沒人言語,我們家銀鈴老爺子果斷的再一次怒了,扔下一句:“冥頑不靈、無藥可救。”之後甩袖負氣離開。
弄的我更加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之後,吃完晚餐,休息了一會兒,我和白哉繼續練習。你說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痛苦的事情嗎?我的回答是,有的。在我以為我終於能夠好好去睡一覺之後,老管家恭恭敬敬的擋在了我們身前,鞠躬後開口:“孫少爺,請去祠堂。”
雖然我們現在是家長,不過家裏的仆從還是更加習慣稱呼我們為孫少爺,畢竟我們家銀鈴老爺子還在世。不過,為毛又去祠堂?反省了一下這一天我們也沒做什麼錯事啊?等等,他說的是,孫少爺,沒有“們”。也就是說,我們兩個隻有一個會被請去祠堂跟祖宗們徹夜再談。那麼,還用懷疑嗎?去祠堂這活兒,舍我其誰?
==那個時候我才恍然,原來這跪祠堂不是一晚上的事啊……本著從小就跪著來的優秀職業道德,我倒也沒有反抗就跟著管家離開了。
一夜祠堂下來,還真是腰酸背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怎麼著了呢。
銀鈴老爺子在聽到管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