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想辦法聯係一下藍染,攛掇他早點升天……啊,不對,應該是先去找到露琪亞,之後拿到崩玉,再然後鼓動藍染升天。恩,有了崩玉這個寶物,我就不信藍染那個糖稀公雞不動心!他那個該死的家夥吞了我們那麼多錢,虛圈的股份怎麼著也該有我們一份的!
“哼,逆子,你也知道!”銀鈴老爺子的臉色愈加的難看,“你現在準備怎麼做?”
“一切聽憑爺爺大人吩咐,白哉絕無二言。”白哉回答。
你傻啊!聽他吩咐?這可不是跪跪祠堂的小事……笨蛋!而且,這也不全是你一個人的錯……
就在我還在猶豫到底該不該挺身而出的時候,我們家銀鈴老爺子在長歎一聲之後說:“看來你這些天的祠堂沒有白被罰跪。罷了,跪也跪過了,錯你也認了,隻要你不在和她接觸,這事也就到此為止了。”
“謝謝爺爺。我保證,我絕不會再看她一眼!”白哉迅速的回答說。
“很好,你下去吧。”我們銀鈴老爺子繼續繃著他的臉,但神色柔緩了不少,說完就他揮手示意白哉可以離開了。
白哉行禮告退,一出門就看見了等在門外的我。
憋著一肚子的火,我扯著白哉迅速的回到了我們的臥室。
“她是誰?”日語裏麵的女他和男他是不一樣的發音,所以我很容易就能明白過來大概是我想岔了。既然不是我們昨晚的事情這麼快就走漏了風聲,那麼我也就該好好的算算賬了。好比能讓他這麼一大早的在吃幹抹淨了我之後就急匆匆的來我們家銀鈴老爺子麵前認錯的那個她,是誰?
白哉看到我,明顯的有些意外:“起來了嗎?你,身體還好嗎?”
“好,怎麼能不好。如果不好的,我可就看不到這麼一出浪子回頭的好戲了。朽木白哉,你最好給我說清楚,這個她是誰!”我咬牙切齒的說,好你小子,竟然敢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給我玩了一處暗度陳倉,哼哼,朽木白哉,你很有一手嘛!
白哉怔了一下,之後卻愉快的勾起了唇角:“你嫉妒了?”
你竟然還敢給我笑!來人啊,爺要換房間,爺不要和禽獸睡一個屋!順便我狠狠的瞪了某個笑的一臉跟撿了多大便宜似的某人:“嫉妒你妹!”
“你就是嫉妒了。”白哉篤定的說。
“我就是嫉妒了,怎麼著!”爺還不信了,這年頭連嫉妒都犯法。
“沒什麼。我隻是很高興。”白哉笑著回答說。
“有病。”==你不看我難受你心裏不舒服,是吧?
“不,隻是你能嫉妒,說明了你真的喜歡我。而很巧的,我也喜歡你,白哉。”白哉看著我,很認真的說。
“你以為你在演言情劇,啊喂!你個自戀狂。”我撇撇嘴。
“這麼說,白哉你不喜歡我?”白哉瞬間就冷下來了他的臉,頗為失落的樣子。
“我也沒說不喜歡啊……”我很小聲的回答。
然後?
然後當然不會是少兒不宜的18N,都給我純潔點啊,混蛋!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早上白哉是自作主張的冒名頂替了我去跟銀鈴老爺子表示,他會痛改前非,不再和緋真有任何瓜葛。隻能說,白哉這孩子的腦子真的是越長越非常態【即變態】了。
故事總會有結束的那一天,好比我和緋真。
從白哉替我擅作主張的表示不會再繼續和緋真有來往之後,緋真在當晚就來找過我,可惜我沒能去,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我繼續躺在被窩裏疼的紮小人詛咒白哉,而白哉則代我去見了緋真一麵。那晚他們到底談了什麼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再也沒在這個世界見到過她。
從她消失之後,緊接著,藍染所在的五番隊的三席,也消失了。而後不久,某個流魂街出身的十一番隊的女性死神相繼消失。
以這三人的失蹤為開端,轟轟烈烈的瀞靈庭女性死神失蹤事件就此來開了帷幕。
在這次失蹤事件中,尤為以四番隊、五番隊、六番隊以及十三番隊出自貴族的女性死神居多,據調查,這些失蹤的女性死神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她們都曾在女協雜誌的圖瑞斯特版塊留過言。一時間,這次事件迅速攀爬上了瀞靈庭十大靈異事件的榜首。
山本老爺子下令二番隊、八番隊的兩隊隊長一起徹查此事。我和白哉還被請去和八番隊的京樂隊長喝了兩次茶,並遺憾的表示,我們對此沒有任何頭緒。
第二次離開八番隊的時候,我和白哉在路口的時候,又一次巧遇了熟人,不過這一次並不是劍八和八千留那對路癡組合,而是藍染、銀這對五番隊正副隊組合,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白色染花和服的小女孩。
遇見了自然是要停下來寒暄幾句的,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藍染身後的小女孩抬起頭露出了她稚嫩的臉頰,與緋真如出一轍的翻版樣貌,令我不由的一怔。
“這是露琪亞。”藍染笑著如是說。
我點點頭,已經忘記了該如何開口。看來,藍染總又借這個糖稀公雞是真的準備提前升天了。而我則開始真的考量一個問題,已經知道了未來的藍染,他的勝算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