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需要被溫暖,掩麵,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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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這一晚……(請自行想象)
060這一晚……(請自行想象)
BOSS的腦子裏在想什麼?作為普通人的你最好別去猜,因為你永遠都猜不到。
就好比這次藍大的邀約。
我以為他這次叫我和白哉去聚會,鐵定是要用我們混淆視線以便他們商量什麼罪惡的勾當。但事實上,這次聚會,他還真就隻是個聚會。
藍染總又借竟然掏了大價錢請了滿滿的一席人,而無所圖。
這次“單純”聚會的與會人員有:作為六番隊隊長的我們、五番隊隊長藍染以及副隊長市丸銀、九番隊隊長東仙要、七番隊隊長狛村左陣、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以及副隊長誌波海燕。共計九人。
那一頓飯下來,我估摸著少數也不會下了一個隊長的一個月工資。
可是掏錢的那是藍染啊,他多摳的一人啊,竟然能夠這麼狠下心來被我們痛宰一頓,要是再看不出來這裏麵有點貓膩,我也就不用活了。
可偏偏,整頓飯下來,除了吃吃喝喝,就還是吃吃喝喝,一句正題沒有,藍染也不著急。
反倒是我這頓飯吃下來是吃的心驚膽戰,根本就沒有好好嚐出味道來。事後每每想及此我都是痛不欲生、悔不當初,虧了,虧了,真的是虧大發了!
再等我事後回過味來的時候,這種機會已經沒有再一次的可能了。
在酒席上我喝了不少的酒,整個人都因此而有點飄忽,隻不過我現在的這具身體有個特點就是喝酒不上臉。即使我還剩下一半口就馬上得趴桌子底下去,我也依然是一副千杯不醉的淡定麵孔,正襟危坐,從氣勢上就足夠壓倒對方。我估摸著白哉的情況跟我也類似。
於是,酒過三巡,唯一還能坐著榻榻米上的,也就剩下我、白哉以及藍大了。然後,藍染笑眯眯的決定散攤,地獄蝶了一下各隊的席官,把各自的隊長領走。
等人稀稀拉拉的走的差不多了,藍染才湊近了與我說:“真遺憾,沒想到你們酒量這麼好,連銀倒下了,你和白哉卻還跟沒事人似的紋絲不動。是我失策了呢。”
我想了一下,之後眯起眼睛問他:“你想要什麼?”
“那要看你能給我什麼。”藍染繼續笑著。
我平時就不是藍染的個,更何況實在這種喝的已經什麼都分不清楚的狀況下。於是我馬上就準備豪邁的回答他什麼都可以的時候,白哉的右手附在了我的左手上麵,用力的一捏。我有些不滿的回頭看他,想告訴他你弄疼我了。
大概藍染是會錯了意,他在我看向白哉的時候就已經轉口問白哉:“我發誓,我絕對沒有任何惡意,我想我們可以合作一下。”
白哉則是在握緊了我的手之後,停頓了片刻才回答:“其實我們知道的也不多。”
麵對他們二人雲裏霧裏的對話,我表示完全的理解不能。這可比禪機還禪機,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所以我估計其實他倆也都是喝醉了,醉鬼的話還有什麼邏輯性?想到這點,我瞬間就釋然了。
藍染說:“我想知道的也並不多。”
白哉說:“那你講來聽聽。”
藍染說:“我隻是在好奇,……改變之後,會不會有什麼更糟糕的事情會發生?”
白哉回答:“如果你覺得他每天被罰跪祠堂是更糟糕的事情的話,那麼答案是是的。”
藍染一時語塞,之後說:“我知道了。”
他知道什麼了?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好吧,在這種時候我不得不承認,高智商的非人類確實是不一樣的,他們即便是在喝醉了的時候,講的話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輕鬆理解了的。於是自認為是再一般不過的我,也就不用耗神去浪費時間了。
“白哉?”我拽了拽白哉的衣角,示意他,我有點想吐。
白哉卻安撫性的拍了拍我的手,然後說:“我們馬上就回去。”
回去?==屍魂界什麼時候這麼環保了?想吐都需要回家去吐?而且我也不想回去,回去就要罰跪祠堂,可我一點都不想再繼續去和祖宗們秉燭夜談了,都這麼多個晚上了,有再多的話,也都該說了有三輪了。
於是我搖搖頭,表示我不想回去。
白哉卻仿佛是衝我露出了一個很寵溺的笑容,摸了摸我的頭發,之後問藍染:“你醉了嗎?”
藍染搖頭否認。
我就知道他丫其實也喝醉了,隻有真正醉了的人才會否定說自己沒醉!
“那好,一切就都交給你了,我們先告辭了。”白哉如實說。
看來白哉還有點腦子,知道把付賬的人留到最後,我們先撤,不錯,不錯!親一個,以示表彰。說做就做,我在被白哉歪歪扭扭的扶起來之後,努力向上探了探脖頸,瞅準他的臉頰就是一口。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白哉剛剛被我親過的臉上有點不一樣,那上麵有一個紅紅的嘴唇印。我也沒像女人一樣塗口紅啊,這可真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