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白菜是親到了白哉的嘴上,以上,解釋完畢。)
等我響亮的親完之後,我才想起來我還沒有告訴白哉我不想回去跪祠堂,所以我告訴他說:“我明天不想還那麼腰酸腿痛。”(←這句話的歧義,親們請隨意的……)
之後,白哉傻掉了,藍染也怔住了。真難得,我想。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藍染才喃喃的說:“你確定你們真的不用加入我嗎?你們這樣……很危險啊。”
白哉回答藍染說:“不勞您費心。而且我們加入了你,才更‘危險’。”
“那可真遺憾。”藍染笑了笑,之後就沒在說話。
白哉扶著我離開,而我在出門之前最後回頭看了眼藍染,藍染就坐在榻榻米上,身邊躺著銀,對我笑的比蒙娜麗莎還要朦朧。他好像開口對我說了什麼,不過真可惜,我沒聽見。
一路瞬回朽木家,我想吐的欲/望也沒了。
在我們回到朽木家之後,我們直接瞬進了臥室,沒有驚動任何人。我被白哉幫著脫了衣服,然後在我們一起躺進了被子裏,之後他問我:“你剛剛為什麼那麼做?”
我愣了一下,皺眉,我剛剛做了什麼?不過我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因為想,所以就做了唄。”
白哉等了好一會兒,才用略帶著緊張的語氣問我:“因為想?你確定,你想,那麼做?”
我果斷的點點頭,我都做過了,這不是明擺的事情嘛!
“我早該想到的,從小到大,我們喜歡的東西也是很類似的。我怎麼那麼笨。”白哉自言自語著。
我卻因為他說他自己笨,而咯咯的笑了起來。
白哉大概是因為我的笑而更加開心了,他摟著我,整張臉都湊了過來,帶著溫潤的氣息,他小聲問我:“我可以繼續嗎?”
我的腦子有些迷糊,繼續,繼續什麼?“嗯……”我在思考。
不過不等我有什麼反映,白哉卻好像是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更加貼近了我,低聲告訴我說:“我很高興。”
我想了想,覺得我今天喝的也很高興,於是我重重的點點頭,笑著回答他說:“我也很高興。”
此處略去XXX個字。
那晚的記憶我已經因為酒精的作用而迷糊了全部的印象,我隻知道,第二天早上,我真正的嚐試到了什麼是腰酸腿痛……
作者有話要說:表示,某不是標題黨XD
再於是,最近在小姨家,所以,乃們懂得TAT打點字是多麼的不容易啊,淚奔
→思→兔→網→
63、結局 請不要懷疑,這文真的完結了
63、結局請不要懷疑,這文真的完結了
腰酸腿痛的第二天早上,我躺在被窩裏開始思考一個很嚴重的人生問題,我到底該不該原諒白哉呢?這完全可以當做一個辯論題目來討論。
……
正方:當然要原諒。
反方:死也不原諒!
正方:昨晚我們都喝醉了,這種事情不是他可以控製的,有情可原。
反方:我喝醉了之後殺了你,這種事情也不是我可以控製的,我也有情可原?
正方:但是你先吻了他,有誘導的嫌疑。
反方;……那就換個說法。我現在很痛,這都是他造成的!
正方:你敢說你昨晚沒有爽到?
反方:……再換個說法。他對我早就有企圖,其心當誅!
正方:那你裝傻就對了嗎?而且你不也是樂在其中嘛,現在隻不過是把擺在暗處的事情明麵化了。還是說,你舍得你們從此兩不相聞,轉成路人?
反方:舍不得……
正方:那不就得了。
反方:可是他在……嗯嗯啊啊……了我的第二天早上竟然丟下我一個人躺在榻榻米上。
正方:==死也不原諒!
……
咬著牙,我艱難的給自己沐浴更衣之後,懷揣著一腔的怨氣,準備去找某個吃幹抹淨之後竟然敢給我玩失蹤的男人去好好算個賬。
然後,我就在我每日必被我們家銀鈴老爺子教訓的和室內,找到了正跪在銀鈴老爺子麵前的白哉。麵對一室凝重的氣氛,我止住了腳步。站在和室的木門外,透過半開的和室門縫,我可以將裏麵一覽無餘。
白哉跪在銀鈴老爺子的麵前,在沉默了很長時間之後說:“爺爺大人,我錯了。”
“你錯什麼了?”我們家銀鈴老爺子問。
其實這句話也是我想問的,等等,不會……不會是我們昨晚的事情東窗事發了吧?==藍大,移民虛圈的名額還可以給我們兩個嗎?
“我有辱了我朽木家百年來的名譽。”白哉一板一眼的回答,那頭低的幾乎一直都是壓在榻榻米上。
我的心跳的更加快速,完了完了,果然是被發現了TAT怎麼辦,這可怎麼是好。果然還是回屋先去收拾東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