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拔蠱那晚嗎?”
林朗不過略想了一想,立馬別過臉去,不敢再看林闇,隻是臉上更紅了。
林闇換了另一塊布,道,“據我推測,冰烈蠱多半是蠱變之後又潛進你體內,但是以我的醫術,還查不出它到底身在何處,它那時既然將桶中的烈酒悉數轉清,你這次情狀也與酒有關,多半都是蠱蟲惹的禍,可偏偏你身體除了類似醉酒,並沒有其他症狀,加上這些都是內火,並不能強行用涼水壓製,我一時也想不出別的法子,隻能用這個笨辦法幫你降溫了。”
林朗咬牙點了點頭,這道理他也能明白,隻是單單一個明白又如何能滅了這心頭之火!身體熱到極致,已經不單單隻是難受了,在林闇起身換水的當口,林朗忍不住伸出手去,指甲摳破皮膚,創口傳來尖銳的刺痛,但是那種難受卻似乎稍稍緩解了一些。林朗臉色稍霽,緊接著便要再次下手。
林闇回過頭來,一盆水都沒端穩,直接扔在一旁,抓住林朗的手,喝道:“小朗,你瘋了麼?”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極致,林朗這會已然紅了眼眶,道,“林……林大哥……,我實在受不了了,不如給我個痛快讓我立馬死了,也好過這樣煎熬。”
這熱毒纏身於林朗是極致的痛苦,林闇又怎會看不出來,隻是他一直抱著三分僥幸,以為過不了多時,這熱度便會自行散去,卻沒想到會是如此霸道。而林朗在這痛苦掙紮之中,衣襟又散亂了幾分,那番隱忍脆弱的表情裏,竟不自覺透出無邊的豔色來。
林闇眼神一凜,雙手扣緊林朗尤自想要掙脫的手腕,臉上已是決絕之色:“小朗,解熱的方式還有一種,即使事後你要恨我,我也顧不得了!”
林朗尚未明白這話的意思,卻見眼前那人抽了自己身上的衣帶,纏著手腕繞了幾圈,竟然是打了個結,叫他再想亂動也是不能了。隻聽得那人在耳邊柔聲道:“小朗,不要再弄傷自己了,想要分心不去想這個,我們還有更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林朗剛問完便在心裏大罵自己白癡,又不是初哥,怎麼到這份兒上了還不明白林闇話裏的意思,他不由別過臉去,倒不是因為害羞這樣龜毛的原因,而是因為自己實在是太鈍,簡直遲鈍到沒法兒見人了。
林闇知道林朗已經心領神會,卻見他不肯看自己,倒是頗有些好笑,隻不過這會兒情勢緊急,又哪裏還顧得上調侃幾句,隻是將自己衣裳悉數脫了,而後一把扯開林朗的,兩人緊緊貼在一處廝磨。林朗早已被身體裏那團烈焰燒得沒剩幾分理智,那具清涼的軀體貼上來時,他也顧不得什麼愛與不愛,也懶得再去想什麼道義責任,隻是一個勁兒往林闇身上蹭,恨不能兩人再多接近一些。
“小朗,你抱緊了。”林闇將他兩手環上自己脖頸,然後一把攬在懷中,另一手伸直下方挑逗他的脆弱——其實這樣的姿勢並不方便動作,但林闇又不忍用任何林朗有可能會感到屈辱的姿勢。林朗的手越扣越緊,因著本身的熱度,下麵的欲 望很容易便被挑起,身上越發燥熱起來,但卻並不是單純的難受,而是夾雜著一絲愉悅,漸漸這快 感越來越劇烈,簡直要蓋過那番不適,林朗禁不住輕輕呻[yín]起來。
林闇心知他已然情動,便越發不遺餘力地逗弄起來,不同於上次解蠱之時隻求速達,他此番更是存了讓林朗食髓知味的心思,幾番見著林朗愈達頂峰,卻偏生不讓他如願,而是欲擒故縱,另一手悄然在他身上尋找更多敏[gǎn]之處,惹得懷中之人躁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