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2 / 3)

聽著這個叫紅兒婢子說了這話,程梓墨之後撩開了床幔再掀開被子道:“你小心一些,她身上瘀傷才放出血跡,不能沾染了纖塵。”

看著柴清凝身上的血意,一副焦急樣子瞥了一眼婢女,冷聲道:“她傷口又出了血,本王得要婢子給她重新上藥。看到了就回去吧,你家太子爺新逝,你家娘娘還需要人照顧。我敬王雖然被監視,但是婢子還是有的。”

那個婢女聽了程梓墨這話,看著柴清凝褲子上的確隱隱的透出血意,才滿意的放下藥轉身便出去了。聽著門動過之後,柴清凝才緩緩的撐起了身子,低聲問道:“她走了?”

“是.....你的姐姐怎麼回事?這麼做太明顯了一些吧,今日她在大殿上說得那些話,不是明顯告訴大家,你們姐妹二人不合麼?她現在這麼做......還真當我程梓墨是個糊塗的麼?”程梓墨緊緊的握成拳,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

柴清凝厭惡的看著自己身上染了血跡的衣服,不住的皺著眉,看了一眼程梓墨道:“喂,你去□雪給我找一身幹淨的衣服來。這衣服都髒了,貼著傷太難受了。”

“誒.....清凝不急,不急嘛。”程梓墨忽然勾起嘴角一笑,臉上帶著神秘的微笑看著柴清凝。“剛才才說你傷口掙開,怎麼現下就能換下血衣呢?叫了春雪來再說。”

“可是好難受。”柴清凝拉著身上的衣服,不悅的皺著眉頭。“再說了,你把血袋丟到那裏不好,偏偏丟在......丟臉都丟到外邊去了。”柴清凝將屁股二字吞下,瞪著眼睛看著笑嘻嘻的程梓墨心中陣陣來氣。

“除了元寶和婆子們,誰知道你敬王妃傷在了哪裏?”程梓墨看著柴清凝的臉,很是無奈的輕輕的敲著她的額頭道:“白日裏還以為,被打幾下變聰明了,怎麼如今又傻了起來?父皇可是在大殿上說要重重的教訓你,你身上雖然紅印子不少,也泛著青紫。但是實在是談不上重。若是下人看到了,你要王府怎麼議論?是說你這個王妃抗刑?還是說父皇作假?”

柴清凝聽著程梓墨的話,這才回過味兒來。她傷得不重,不出三日肯定複原。若是被人發現,那可就糟了。想了想柴清凝猛然抬頭忽然道:“你是說,咱們府中有釘子?”

“誒......變聰明了。我一向認為我的王府密不透風,居然還能被安插釘子進來。真是有夠泄氣。清凝,你聽著,這幾日你什麼都不要管,隻管裝病養傷就好。至於這個房間除了我和春雪,你誰也不要她進來。”程梓墨冷靜的說著,眸光一閃。看來你是非逼得我出手不可,程梓胥。

柴清凝坐了起來,重重的催了一下床踏。站了起來,在屋子中轉了起來。“程梓墨到底在幹什麼,她都擔心死了。那個睦王,下手都下到她這裏了。程梓胥會怎麼樣?”

春雪端著托盤白布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柴清凝輕笑道:“王妃你不要亂轉。你現在可是重傷的人啊,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傳了出去,那還了得。”

“春雪,王爺這幾日都在醉仙居麼?”柴清凝坐了下來,看向春雪,急忙詢問道。

春雪也不說什麼,隻是自顧自的將準備的雞血撒在白布上,歪著頭道:“春雪也不知道。反正府中人都說,王爺把自己關在書房裏借酒消愁,書房也隻有管家進去過。王妃,你說咱們這樣做,那些人會相信麼?畢竟您回來的那一天,身上一點血都沒有啊。”

“王爺已經說了,我這是瘀傷放了血,棉布染了血跡很是正常。對了,娘親可是派人來過了?”柴清凝挑了挑眉毛,看著春雪,無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