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雪給柴清凝倒了茶,從食盒中拿出糕點道:“老爺和夫人早就接到信兒了。他們都急壞了。可是咱們王府被皇上看了起來,不能隨便進出的。不過若是被老爺知道,咱們弄出來了這些,估計該氣壞了。”
“這怎麼可以要爹娘知道了啊。也不知道程梓墨這些日子跑到那裏去了,真是寂寞死了......”柴清凝無聊的撐著腦袋輕聲一歎。
春雪忽然捂著嘴笑了起來,眉開眼笑的道:“王妃你每日都說想要清閑,如今清閑下來了,您有覺得無聊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哪有那麼懶啊!再說了這哪裏是清閑啊,這是受刑。程梓墨他也是,也不搬幾本書來給我看。”柴清凝越想越覺得程梓墨想出來的這個辦法可惡,
春雪無奈一笑,端著托盤正欲往外走,邊說道:“王妃您忍一忍,春雪想辦法去給您弄幾本書來。”
“呀,王爺?”春雪剛剛出門就看到程梓墨趕了回來,頓時一聲驚叫。
程梓墨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左看看右看看之後,一閃身進了柴清凝的房間。進門後,看見柴清凝正一臉厭惡的脫著她身上的衣服,正好是香肩微露。程梓墨這三日被睦王的事情弄得心煩意亂的,本來想要看看這個小娘子是如何了。沒有想到一進門就看到如此香豔的畫麵,程梓墨頓時輕輕的咽了咽口水,從後麵一把抱住了她。很不正經的說道:“小王妃見到我就這麼開心,這就等不及要寬衣誘惑麼?”
柴清凝很不客氣的掙脫了程梓墨的懷抱,看也不看他,冷聲說道:“你是什麼人?敢跑到敬王府來偷看本王妃換衣服,你是何居心,從實招來。”
“小王妃......別生氣,這幾日冷落了你是我的不對。是不是太累太寂寞了?”程梓墨再次抱緊了柴清凝本來前麵的話,還很是暖心。可是聽著後麵的話就本性暴露,又不正經了起來。
柴清凝聽著程梓墨的話,麵上一紅,心裏暗惱狠狠的捏了程梓墨的腰一下低聲道:“你討厭,你就不正經吧。躲開,我回床上“養傷”去了。”
程梓墨一把拉柴清凝入懷,很是曖昧的在她耳邊吹氣道:“小王妃,你落到了我的手裏,你就不要想逃了。”
柴清凝一縮脖子感覺有種被惡狼撲食的感覺,不由得摸了摸手臂上的汗毛,瞥了一眼程梓墨道:“那麼殿下你想要如何?妾身現在可是身!受!重!傷!之人。”柴清凝把身受重傷四個字咬得極重,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在程梓墨眼中煞是可愛。
程梓墨勾著嘴角一笑,忽然上上下下打量起來了春雪,忽然滿意的一笑,看著柴清凝挑了挑眉毛道:“春雪,你去傳,王妃病危,王爺給王妃療傷。記住,你守在門口,即使太醫來了,也不能要他們進。”
柴清凝歪著頭看著程梓墨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忽然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他正一臉壞意的盯著春雪。不由得驚訝的長大了嘴道:“你不會是想......”
“沒錯......”程梓墨夠了夠嘴角,用眼神說道:小王妃你很聰明啊。
傍晚,就在敬王府傳出來王妃病危的消息,當下王府亂作一團,找太醫的找太醫,去報告的去報告。而恰恰沒有注意從王府後院竄出的一道身影。
醉仙居的廂房內,兩道身影隱隱的映照在了屏風上。透過屏風看去,剛好可以看到程梓墨摟著柴清凝深情的吻著。
柴清凝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