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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想給你做,當年,都是你給我做飯的……”

她說完,聲音有些哽咽。

我覺得我混蛋了,一邊告訴自己不要介意她的過往,一邊又斤斤計較,疑神疑鬼。

我和溫涼都病了,我們的心口都插著一根共同的刺,在我們即將忘記的時候就會發作,提醒著我們,幸福的表麵下埋藏的不堪。

飯後,我和溫涼一起收拾餐具,我們兩個人都在努力的淡化剛才吃飯的時候引發的不快。

溫涼刷碗的時候我走過去,從後麵環住溫涼的腰,溫涼身體緊繃,我輕輕地靠在她的肩膀上,等待她的身體漸漸地放鬆。

“怎麼了?”溫涼的口氣並不是十分好,我知道她還是在意的,盡管她在極力掩飾。

“沒什麼,抱一下。”我啄了一下溫涼的耳垂,她身體戰栗了一下,耳朵漸漸紅了。

溫涼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放手啦——”聲音軟軟綿綿的更像是撒嬌。

我笑得嘻嘻哈哈,“不放,不放。”

手開始不老實地在上下摸索著,在她豐滿的胸部那捏了捏,溫涼身體再次緊繃。

“刷碗,不要胡⊥

但是這種糊弄的隻能解決一時的問題,我不可能一輩子都哄著溫涼過日子。

而且有件事情一定要解決,那就是大學畢業之後父母不停打來電話詢問我男朋友的事情。

父親倒是還好說,他知道我混得不錯,在電視台在好幾期大學生自主創業的節目裏擔任嘉賓,他說以後工廠是留給我的,我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但是不要累到自己,女孩子年齡到了要考慮一下自己的事情。

至於母親則是更直接的將這個問題擺到明麵上,她希望我可以早點結婚,至於事業什麼的,母親一直覺得家庭才是女人的最終歸宿,她覺得我在不務正業。

我無法想象母親知道我喜歡上一個女人會是什麼樣的態度,說不定會直接氣過去,我不想拿她的身體反應去做實驗,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和她解釋。

已經這麼多年,我們都在變,但是溫涼似乎一直都停滯不前,她在我麵前更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我想讓她做寄生蟲,全身心的依賴著我,但是溫涼似乎不這樣認為,她覺得如果自己不做點事情的話,就像是我包養的情婦,和她以前沒有任何區別。

我在溫涼和父母之間搖擺不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溫涼再這樣閑下去一定會生病。

在我焦急的時候,趙奇的女朋友無意間的一句話倒是幫了我很大的忙。

她說,現在的繡品都太貴了,真是不劃算。

就這麼一句話,讓我想起了前世非常流行的十字繡,然後我上網找到了十字繡相關的繡法,給溫涼說我有投資開繡品店的想法,問她要不要給我打工。

溫涼自小在農村長大,平時很節約,有的時候棉襪子破了個口子她還會用線補上,她手藝不錯,密密麻麻的倒是可以和縫紉機相比。

剛開始的時候溫涼倒是有猶豫,當我說隻是想試試,開個小店先練手,但是沒有人願意幫忙的時候,溫涼開始猶豫,她買了布和線,自己對著電腦比比劃劃的,連著好幾天,我都看她對著屏幕搗鼓,結果沒有幾天真的讓她弄出了一個相似的紡織品。

看著她興奮的樣子,我心裏長籲一口氣,溫涼找了事情做,生意好自然是最好,如果生意不好,也沒有關係,權當是給溫涼練手了,我也不缺那個錢。

我便在小區附近給溫涼租了一間十幾平方米的小店麵,進了一些成品,然後擺出了幾幅溫涼平時繡的繡品,溫涼買了布,然後又自己配線,自己在店鋪裏自顧自的縫,剛開始的時候生意並不好,溫涼見我不在意,也沒有再著急。

有事情做,溫涼情緒好了很多,事實上溫涼並不算是一個好老板,有幾個人看上溫涼自己繡的小貓了,但是由於那是溫涼最初的幾件繡品,溫涼說什麼也不肯賣,最後生意也沒有做成。

溫涼給我說,她可以教她們繡,但是自己繡得都是不賣的,她不想讓自己的東西出現在不相幹的人手裏。

看著房間裏一幅幅大小不一的十字繡,我突然覺得很幸福。

**【26】 金主27**

因為和溫涼的關係,我一直拖著不回家。

公司越來越大,很多媒體都上門說要采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