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被他捉住兩隻小細腿,還以為他在跟自己玩樂,便一直不合作,往外撲騰著腿,一邊咯咯咯地笑得十分開心,小細腿在他放開時立刻就調皮地蹬出了被子,光溜溜的在空中晃悠,長長的袖子跟戲子的水袖一般揮來揮去的,下邊的衣擺也因為他的折騰而歪到了一邊,站在旁邊的晏江璧甚至都隱約能看見那兩條小腿之間的小東西了。
晏江璧看得有些愣神,阿寧白花花的小腿更是晃得他眼睛有些暈,這種感覺很奇怪,晏江璧很認真地回憶了一下,好像以前就算中了再厲害的迷煙也沒有過這種感覺過,所以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他莫名覺得有些口幹,便轉過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
已經涼掉的茶水順著喉嚨滑進了胃裏,晏江璧覺得舒服了一些,便又多喝了一大碗。
阿寧見他好一會兒都沒有過來,便趴在床邊朝他啊啊叫,似乎想讓他理會自己,和自己玩。
晏江璧放下茶碗回頭時,看見小孩的兩瓣桃子屁|股全露出來了,還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覺得還是有些渴,便又多喝了一碗涼茶,才走回床邊用被子把人包起來。隻是他在做這一切時,視線卻一刻也沒有停留在阿寧身上過,連拿被子都是用手瞎摸來的。
他沒有去想自己的反常,自己沒有經曆過的事,他也不知道該往哪一個方麵想。
阿寧被他拿大被子卷住身體後就乖了下來,靠在他懷裏看他的臉,小嘴巴偶爾張合一下,像是在呢喃著什麼,又像隻是為了好玩。
晏江璧見他睜那麼大眼睛根本不像要睡覺的樣子,便坐上床,把人抱到身前,大手一下一下地拍打著被子。
好在雖然沒有人唱搖籃曲,阿寧還是在他有節奏的拍打中有了些睡意,很快便趴在他懷裏睡著了。
晏江璧抱著他沒有動,一直到快午夜時,他才起身下床,將睡著的阿寧平放到床上蓋嚴被子,想了想又伸手點了他的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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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床後換上自己的黑色勁裝,還取下了藏了幾天的劍,但卻並沒有立刻轉身離開。
他站在房屋中間環視了一圈周圍的布景,然後取了些很細的用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類似絲線的東西交叉著牽在大床的周圍,為了保險,他甚至連大床的頂部都橫拉了幾條,窗戶前更沒有放過,然後在某些絲線的末端裝上帶了劇毒的暗器,最後才一邊布置,一邊從大門口退了出去關上門。
出了小院後,他算了算時辰,然後一縱身躍上屋頂,往東街而去。
午夜的街道空寂而陰暗,隻偶爾從巷子深處傳來一兩聲狗叫聲,而後重歸寂靜。
東街也算是這個小縣城一條較寬闊有氣勢的街道,一路上倒是有幾戶房子氣派的人家,但是和東街頭的李霸王家的氣派門頭一比,便什麼也算不上了。
晏江璧站在旁邊的屋頂往李家望了一眼,見那李霸王家大門與當初在揚州城所見的蕭家大門相差無幾,隻是比蕭家的要小了好些,同樣的朱紅廊柱,銅釘大門,都並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
他沒有多想,縱身飛了進去。
相較於戒備森嚴的蕭家,這個所謂的李霸王家也不過是外表和蕭家的比較相像,內裏卻差得太多,光是麵積就要小少很多。
晏江璧沒用多少時間便將李家裏裏外外摸了個清楚,也大約知道了那個老頭子的兒子被關在了哪裏,不過他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算著時間已經快到半個時辰了,便一刻也沒有多耽擱地回到了小院裏。雖然他在房子裏準備好了一切,但天有不測風雲,他不放心讓阿寧一個人待著太久。
小院裏還是十分安靜,晏江璧避開自己設置的機關走進了房間裏,阿寧還像他離開時一樣安靜地躺在床上睡得很香,他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
將房裏的機關盡數撤了下來,才脫掉衣服上床躺在阿寧身邊摟著他睡覺。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人來敲小院子的門。
晏江璧正按著阿寧給他洗臉,頭發都還沒有給他梳開,聽到敲門聲隻好暫時放開阿寧。
“公子,我是前麵的成衣鋪子的,您給小公子訂的衣服做好了。”那個鋪子的小老板笑眯眯地將手裏的一個包遞給了他。
“這麼快?”晏江璧微微有些驚訝,他原本還以為得到下午或者第二天。不過阿寧也確實沒衣服穿了,他便沒有多問。
到是鋪子的小老板主動給他解釋道:“跟小公子這般大的衣服原本鋪子裏就存得有的,隻是我當時沒想起來,昨兒個晚上才翻出來給改好了尺寸,想著這幾天天涼,便提前給您送來了。”
晏江璧接過了衣服,點點頭把剩下的銀子付給了他。
小老板感謝連連地接下了銀子,一邊又問道:“公子昨個說想專門請一個夫子,我去給我那親戚說了,他說教教小公子識幾個字沒關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