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1 / 3)

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嘛?”她反問他。

聞言,他挑眉一笑。

“你還笑?”她氣惱,“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還害我無故挨了一記耳光。”

“你回了她一巴掌,也沒吃虧。”他實話實說。

“你……你根本是強辭奪理,不肯認錯。”

“我剛才道了歉,那表示我知道錯了,不是嗎?”

“你……”他說得一點都沒錯,這會兒她還真不知該說什麼。

見她怒氣難消,他蹙眉一笑,語氣無奈地說:“如果道歉不夠,我願意做任何事向你賠罪。”

賠罪?他怎麼賠?他奪定了她的初吻,拿什麼賠!?

初吻?想到他剛才那熱辣辣的一吻,她不覺又臉頰臊紅。

“你賠不起!”她氣呼呼地回他一句。

“你不說說看,怎麼知道我賠不起?”他問。

“因為我……”哼,她才不想讓他知道那是她的初吻呢!

目光一凝,她瞪視著他,“我不想跟你這種流氓有任何瓜葛。”

武陣一聽,挑了挑眉,“我看起來還是像在混的嗎?”他有點自嘲的味兒。

迎上他強勢、自傲、剽悍的黑眸,她心頭一悸。她感覺得出來,雖然他在自嘲,但他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自卑與抬不起頭。

“一看就知道你是在混的。”她直言。

武陣的保鑣見不得她對他態度不敬,跳了出來,“你真是不知好歹的……”

“魚住。”武陣眼一瞥,製止了他。

魚住低著頭,退了一步。

在那一瞬間,裏樹看見他眼底的鷙猛銳芒,也見識到他黑道頭頭的架式。

“小姐,”武陣將視線移回她身上,“有件事,我得澄清一下……”

“嗯?”她微怔。

“黑道跟流氓是不一樣的,我是黑道,不是流氓。”他神情認真。

她眉心一擰,“有什麼不同?”

“黑道是不擾民的,你知道嗎?”他說。

“笑話。”她不以為然地哼道,“你已經‘擾’了我。”

“我隻是‘吻’了你。”

她一聽,臉兒又倏地一紅。

看她臉紅紅、氣鼓鼓的模樣,武陣不知怎地,竟覺得心情愉快。

雖然他待會兒還要去公司開會,但此時他卻有一種想繼續跟她在這兒耗下去的念頭及衝動。

“你這個人真是……”她氣得牙癢癢的,卻不知還能說什麼。

好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家夥,親了她不說,現在還……可惡!

“へ?”突然,走道的那一頭出現了一名男子,看見這等陣仗,愣了幾秒鍾。

裏樹轉頭一看,發現站在那兒的竟是望月介人。

“發……發生什麼事了?”看見她跟幾名黑衣男人僵持在此,望月一臉疑懼。

“沒事。”裏樹大步地走向他,順手抓住他的手臂,“我們走。”

看著她跟望月介人快步離去,武陣的臉上突然出現幾絲的失望。

挑挑眉,他以一臉的無所謂掩飾他的失落。“嗬,有男人了?”

見狀,魚住趨前,“會長,這種女人不適合您……”

他斜瞥了魚住一眼,“多事。”

“是。”魚住抓抓頭,一臉尷尬。

他翻腕看表,“走吧,還要開會呢。”說著,他逕自往前走去,而保鑣們快步跟上。

開完會,武陣回到了辦公室。

一坐定,秘書就送來幾本雜誌,“越川先生,這些都是最新的雜誌,剛送來的。”

“嗯。”他點頭,“放著就行了。”

“是。”秘書恭敬地一欠,“沒事的話,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