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兩人一皺眉,對視了一眼便悄悄來到門口。
果然,房門也被人從外麵插牢,兩人算是徹底成了甕中之鱉。
“莫非是二叔做的?那日是不是發現了你我二人,此時將咱們堵在屋裏。”羨兒心裏一驚,兩人這般獨處是不合規製的,雖說是在大白天,但也不好交代。
好在大家都以為段木陰是走旱路的,這樣的情形還不算太過分,羨兒給自己打氣。
“我看不像,這麼做對你二叔有何好處?”段木陰試著踹門,但仍舊毫無效果。
“你覺不覺得?”羨兒將領口拉低一些,舔舔舌頭說道。
“有點兒熱。”段木陰也擼起袖子,露出兩截雪白的皓腕。
“莫非是?”羨兒雖沒吃過這東西,但總算是見過大世麵的人。
“媚藥!”段木陰可是嚐過滋味的,那回在楚河書房裏,就莫名地有這種感覺,事後回去想想,定是媚藥。
沒想好楚河這家夥也好這口,這個楚家,看似最老實本分的二公子都是這副德行,其他人就更難說了。
楚家真是來不得,怎麼到處都是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段木陰還在想著,那邊的羨兒已經開始解綬帶。
“你要做什麼?可不能衝動啊!”段木陰往回退了一步,看著羨兒滿臉緋紅的模樣,心裏說不出的別扭。
屋內春意盎然,屋外的楚大夫人露出一絲陰險的笑。
如若此番撮合成了,自己的兒子便可以躲過一劫。既然殺不得,那隻有將他拉下水。隻要段木陰做了楚家的女婿,即便自己幼子不從,他也不會將楚家如何。
至於羨兒的幸福,那就不是自己考慮的了,一個孤女,能嫁給段木陰這樣的人,就算是守活寡那也是燒了高香的。
至於段木陰,之前不是和羨兒過從甚密的嗎,那就說明他還是不討厭羨兒的,此番有了夫妻之實,應是會將其娶進門的。
楚大夫人心裏打著小算盤,在遠處聽著裏麵的動靜,隻聽得劈裏啪啦的不停,想來屋內很是激烈。
自己那傻兒子,還真的聽了這鬼丫頭的話,在那裏對著鏡子練習說情話。
雖說隻是說說情話,可難保姓段的那小子認真起來,若是真的一根筋到底,自己兒子豈不是就要遭殃了。
所以說,這鬼丫頭也不是好人,這番算計了她,是天經地義的。
“你放開我!”段木陰大叫道,卻見羨兒解下了綬帶,將自己捆到了床柱上。
“莫叫!我不綁著你,怕你對我不軌。”羨兒沒好氣地說,隻覺得渾身酥癢,燥熱難耐。
“你綁著我,我才怕你對我不軌,快解開我,我有經驗可以頂住,你綁著我,萬一忍不住了豈不是手到擒來把我給吃了。”段木陰頂著羨兒的身子,自然沒有對方力氣大。
“我這是做的什麼孽,今兒豁出去了。”羨兒綁完了段木陰,自己便衝到門前,助跑著用力撞門。
段木陰一見這架勢,拚命掙紮,一是因為這身子柔軟無比,二是因為羨兒心急,綁得也不結實,竟真的掙脫出來。
“撞壞了,你賠我!”段木陰一下子抱住羨兒,將其死死箍住。
“不撞開你我怎麼辦?你,你做什麼?”羨兒說著便用力推開段木陰,隻覺得自己的下麵已經挺翹,渾身上下是說不出的滋味。
“我來!”段木陰用力撞門,結果還是被彈了回來。
摔倒在地時,段木陰的胸口撞到地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