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試探地問。

“何事?大伯母找羨兒何事?”羨兒一臉天真地笑道,心道使詐者定是大伯母無疑了,自己要將這出戲演好,雖然胯間還有絲絲疼痛,胸`前兩處也被某人方才忘情地蹂躪,但麵上依舊平靜的不能再平靜,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

“你?咳咳,無事,那伯母就先出去了,你們慢慢聊。”楚大夫人一臉狐疑,心道應是還未成事,不然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不會鎮定到如此地步。倒是那姓段的有些異樣,平時都是吊兒郎當的公子哥一個,今日不知為何竟像個扭捏的姑娘般,頭都不敢抬了。

定是因為被撞見與羨兒獨處一室,雖然大白天的也都衣衫完整,但總歸是有些不規矩的。聽說他是京城裏第一風流人物,這點子事怎就緊張成那樣,看來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再看我戳瞎你的狗眼!”羨兒見楚大夫人走遠了,回頭狠狠罵道。

段木陰本是專注地看著這個女人,忽地被這一罵,愣了半天才道:“你真,很特別,與別個姑娘不同,你?”

“我什麼?我該如何?哭鬧著找你負責!”羨兒拿起書砸到段木陰臉上,恐嚇道:“若是被我曉得你同別個講了這件事,我閹了你!”

望著羨兒出門的背影,段木陰久久回不過神來,心道不是應該像話本小說裏,自己來威脅女子不可將侵犯她的事講出去嗎?怎就變成了自己被警告!

“滾回你的房間!”羨兒忽地又轉了回來,險些又習慣性地跑去段木陰的屋子。

趕走了段木陰,羨兒獨自坐在屋裏,腦子一片混亂,雖說這種事也不是要人命的事,但總歸還是有些驚心動魄的。

方才在床上時,本來是即將崩潰,忽地又覺得失去知覺,緊接著便發現又回到了自己的身子裏。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編輯嘟囔著什麼,不能太過分之類的話,看來是某人良心發現,在關鍵時刻扭轉乾坤,兩人這才沒有被憋死。

回想著方才,段木陰很是生猛,自己好像也很嬌蕩,飲食男女又中了媚藥,自然是幹柴烈火,也怪不得段木陰。

如今不是怪誰的問題,羨兒忍著身上的粘濕,心道還是等著晚上自己偷偷打水到房間裏洗澡,萬不能被小紅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

今日是不想再動了,明日便找楚二表哥說個清楚,此時也不必再對段木陰表達愛意了。

這邊的段木陰回到自己屋子,也是百感交集,躺在床上回想著方才的情景,一會兒嘿嘿地笑一會兒直愣著眼睛發呆,七竅沒了六魂兒。

又想到羨兒對自己拒絕的態度,心裏便不是滋味,回想著一直以來的情形,似乎她是喜歡楚河的。

段木陰坐起來,臉上帶了不悅之色,心道楚河這小子到底哪裏好,魅力竟然比自己還大!

定要掙回來,因為自己是個正直的人,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自然要負責。對,就是這個原因,段木陰不住對自己說,是因為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這才必須,也是一定要如此做。

他就不信了,先是表達出自己的誠意,再不行以勢壓人,也得叫羨兒跟了自己。

做人,不能吃完了拍拍屁股走人,那可不是君子所為。段木陰想到此處,腦海裏又浮現出了軟玉溫香的情景,狠狠咽了口口水,心道原來女人就是這般滋味,方才太過緊張,竟未能深入領悟,看來下次要清醒著點兒,好好體會個中滋味。

先解決掉楚河再說,亮明立場,叫那小子莫與自己作對,隻要他不回應羨兒,自己再加把勁兒,大事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