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別找了,你看不到的,那些都是微型監視器,畢傾城,你以為隻有你會這些,我於東信這麼多年在國外,可不是去混的,懶得和你廢話,我等你來,現在開始計時!”
“喂,喂!”畢傾城大喊了兩聲,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怎麼辦,傾城?”沈雄飛意識到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於東信能在景騰裝上監控,就證明他非同一般。
畢傾城將耳機摘下來,遞給沈雄飛:“我去!”
一直以為於東信是個花花公子,不足為俱,沒想到是個伴豬吃老虎的厲害角色,能在他眼皮底下裝上監控的人,確實有幾下子,稱得上是個對手。
為了安驀然,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得去闖!
“傾城,太危險了,於東信是個亡命之徒,早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你這樣去,不是送死嗎?”韓思博拉住他說。
“難道不去救她,她馬上要生了,兩條人命,你讓我一個大男人貪生怕死不去救她?”畢傾城反問回去,甩開他的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可以從長計議!”韓思博解釋說。
“沒有時間了,我必須去,老三,這個耳機很重要,你把它交給所為保管!”畢傾城沒有看沈雄飛,說完便急步下了樓。
快速上車啟動車子,畢傾城飛馳著往漠河西去,一路上也不知道闖了幾次紅燈,超了多少輛車,趕到漠河西時,剛好是十五分鍾,一刻也不敢耽誤地跳下了車,往於東信說的那個舊倉庫跑進去。
裏麵破爛不堪,一層塵土,門一開,便揚得整個空氣中都是灰塵的味道。畢傾城被嗆了幾下,左右找了找,沒有看到於東信的人影,難道上當了?畢傾城怒極,正要離去,便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他轉頭看去,見於東信正拉著安驀然從一個隱蔽的破房子裏走了出來。
安驀然的嘴巴被封住了,雙手也被綁到了身後,被於東信拉著走,步子堅難,臉色也蒼白極了,畢傾城拳頭緊握,心疼得無以複加,驀驀,對不起,又讓你受苦了!
看到畢傾城來了,安驀然異常激動,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落,想掙脫於東信衝到畢傾城懷中撒嬌,可是她過不去,於東信這個變態,死死拉住她。
“喲,才分開了這麼一小會兒,就這樣了?果真是夫妻情深啊,那麼你們就去陰間做對鬼夫妻吧!”於東信鉗製住安驀然肩膀的手一用力,安驀然痛得揚了揚頭,眼淚更是越滾越多!
“住手,於東信,你有種衝我來,別傷害她!”畢傾城心疼得低吼起來。
於東信嘲諷地看向畢傾城,臉上全是恨意:“怎麼?心疼了?那麼好,就跟我走吧!”
畢傾城眉頭一皺:“有什麼事就在這裏解決了!”
於東信搖搖頭:“畢傾城呀畢傾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嗎?在這裏誰都找得到,破壞了我們的遊戲,那就不好玩了!”
畢傾城沒想到於東信是個這麼難對付的人,自己的幾次計謀都被他識破了,無奈隻好跟著他上了車,往另一個地方而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於東信才停下車來,將安驀然押了下去,畢傾城跟著下車,首先查看了地形,這貌似是個森林裏,到處是山和樹,極其隱蔽,不知道的人一定猜不到他們會來這裏,這下糟了!
於東信看出畢傾城的心思,嘴角一勾,獨自拉著安驀然走,也不管畢傾城,他知道有安驀然這張王牌在手上,畢傾城是任人擺布的。
畢傾城趕緊跟上去,走了幾分鍾,到了一間房子前,這間房很小,四四方方一間立在森林裏,沒有窗子,且隻有一條門。
於東信走到門前,打開門朝安驀然推了進去,屋子沒有窗子,裏麵很黑,奇怪的是,這個地方還有電,掛著一個白色的小燈泡,足夠照亮這間屋子,屋子裏有張席子,有張桌子,有兩張凳子,桌子上有些水和水果,一把水果刀和一副碗筷,想必這些日子,於東信都是住在這裏,難怪找不到他。
畢傾城料想,這裏肯定是有信號的,如果戴了耳機來,沈雄飛他們一定能找到他,難怪於東信不讓他戴耳機過來。
將安驀然押在一張凳子上坐著,於東信在桌上倒了杯水喝,這才看向畢傾城,嘴角一勾說:“畢傾城,現在開始,我們玩個遊戲吧!你說我是把你老婆的肚子一層層剝開,把孩子拿出來摔死,還是就這樣一刀捅進去直接殺了她們兩個?”
畢傾城冷著張臉,咬緊腮幫看著於東信,好半天狠狠說:“你敢!”
於東信大笑起來,笑得差點叉過氣去:“現在沒有什麼我於東信敢不敢的,隻有夠不夠刺激的,要麼這樣,我們比劃比劃,你贏了我,我放你們走,你要是輸了,我就先將你五馬分屍,再來解決你的老婆孩子?”
畢傾城揚了揚下巴,狠狠看向他:“你有自信能贏了我?”
“哈哈哈!”於東信又是一陣大笑:“百分之一萬能!”
看到於東信這麼自信滿滿,畢傾城挑眉看他:“那就試試吧!”
於東信把水懷往地上一丟,玻璃
古色古香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