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力氣看我怎麼樣對付你老婆。”

畢傾城全身血液凝固:“你想做什麼?”

於東信邊解邊答:“我又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法子,這麼漂亮的女人,就這樣殺了太可惜,我可以嚐嚐她的味道!”

“你敢!”畢傾城用盡身上的力氣大吼一聲,震得桌子上的水搖晃起來,他握緊拳頭,腦子裏飛快在算計著,怎麼樣才能救安驀然?

安驀然的手被解開,她抬手便打了於東信一巴掌,破口大罵:“於東信,你這個下流無恥的男人,你敢碰我,我讓你死無全屍!”

於東信捂著被安驀然打腫的臉,目光一狠,反手掐住了安驀然的脖子,把她拖到地上的席子上,撲了上去,撕扯著安驀然的衣服。

四月天,安驀然怕冷,倒也穿得多了些,於東信撕扯了半天都沒撕完,安驀然大力拍打他,於東信已經獸性大發,且安驀然的力氣根本打不痛她,眼看安驀然的衣服就要被撕完了,安驀然隨手抓著地上的東西,終於抓到了桌子腳,猛地一拖,桌子被拖倒,砸到了於東信背上。

於東信吃了痛,一巴掌朝安驀然打去,打得她頭暈眼花,一陣掙紮,肚子已經隱隱作痛起來,安驀然暗想糟了,難不成是要生了?

“混蛋,你放開她!”畢傾城全身無力,且胸口像有人拿了勾子勾住,另一端拉著這勾子,一下一下扯著痛,他抓住凳子腳支撐著起來,卻一個站不穩又倒了下去。

安驀然想到孩子將要出世,這個時候,於東信要是強行施暴,定會傷了孩子,要是傷了她的孩子,無論是誰,她都不會放過,想到這裏,她冷靜下來,看四周有什麼東西可以用得著,她看到身邊不遠處掉了把水果刀,肯定是剛剛拉倒桌子掉的,她伸手抓了幾下抓不到,便往那邊移了移,終於夠到了水果刀,她抓起來猛地朝於東信背上刺去。

於東信痛得停了手上的動作,正準備還手,再一次刺痛傳來,從背上傳到四肢內髒,痛得他全身僵硬。

安驀然見於東信停了動作,不敢停下來,閉著眼睛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紮著於東信的背,也不知道紮了多少下,隻覺得手酸了,手上全是粘呼呼的,也不知道是水果刀割破了手的血還是於東信的血。

這才住了手,睜開眼看向於東信,發現他正瞪著一雙眼,臉色慘白地看著自己,她嚇得大力一推便把他推到了一邊,趕緊爬起來,笨重地往畢傾城身邊跑。

畢傾城已經爬起來了,將撲過來的安驀然摟在懷裏,拍著她的背:“沒事了,沒事了。”

安驀然大哭起來,邊哭邊說:“嗚嗚,那混蛋欺負我!”

畢傾城勾嘴一笑,安慰說:“別怕別怕,你剛剛不是把他殺了嗎?我的驀驀真捧!”

安驀然這才從畢傾城懷中掙脫起來,朝於東信看去,見他正倒在地上睜著眼珠一動不動地,她嚇了一跳,驚慌喊到:“我殺人了?”

畢傾城再次將她摟進懷中:“沒事的,我這是自衛,不算殺人!”

安驀然這才放了心,肚子裏又一陣痛襲來,她痛得撫住肚子,臉色大變地對畢傾城說:“老公,我肚子痛!”

畢傾城也緊張起來,看了眼她的肚子,扶她坐到凳子上問:“是不是要生了?”

安驀然苦著臉點了點頭。

畢傾城喜憂參半,趕緊脫了外套給安驀然披上,然後支撐著走到門邊去開門,打開門,他看了看外麵,從這裏走出去,還有一段山路,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

畢傾城轉頭看向安驀然,難道要在這個破地方迎接他們的孩子?

“老公,痛死我了!”安驀然痛苦地朝他喊,感到下`身濕濕的,她伸手摸了一把,一手的水,估計是羊水破了。

畢傾城顧不得去開門了,趕緊跑過去,忍著胸口的痛,將地上的席子清理了一下,把於東信的屍體拖走,再把身上的襯衣脫下來墊在席子上,這才把安驀然抱到席子上躺著,脫下她的褲子檢查了一下,發現已經看到孩子的頭了,看來真的要生了。

“驀驀,沒辦法了,隻能在這裏生了,我親自給你接生,委屈你了!”畢傾城滿臉心疼地揉了揉她的頭,發現安驀然已經一頭大汗了,可想而知,她現在有多痛。

安驀然搖頭,吃力說:“不委屈,老公,孩子要出來了,快!”

畢傾城在安驀然額頭上親了一口,這才將安驀然的腿屈起,讓她打開一個舒服的姿勢讓孩子出來,然後學著電視上看到的和自己查過的資料一手按在安驀然大腿上,一邊讓安驀然深呼吸:“驀驀,來深呼吸,然後用力!”

安驀然跟著畢傾城提醒,深呼吸後用力,痛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想到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心裏又不想死了,再一輪地深呼吸用力,感到下`身有個東西慢慢滑了出來。

畢傾城驚喜地大喊:“驀驀,加油,孩子的頭出來了,我們的孩子很可愛,用力!”

安驀然腦子裏想像著孩子的模樣,沒感到痛了,慢慢又有了力氣,每次用力都感到下`身快要被撐開了,痛得她靈魂都要出竅了,她緊緊抓著畢傾城外套,指甲都抓翻了,也感覺不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