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世的妖?真是可笑,難道你就不是木月人了嗎?”君莫瑾不屑的譏笑,劈掌攻了上去,他是罪人,所以他不會逃更沒資格逃,他會陪著剩餘族人一起死。
堅持走完火炭已經是他的極限,現在的他自然不是花容他們對手,幾個回下來,他便狼狽趴在地上,無休止的疼痛包圍著他,他卻不能讓自己昏過去,因為他知道花容斷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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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花容收起鞭子,從靴子旁邊抽出一柄閃著寒光的匕首遞給安二。
安二猶豫片刻,接過匕首,雙眸赤紅的走到君莫瑾身邊,聲音微微顫唞:“君莫…你去死吧…去死吧……”言罷,在君莫瑾腳踝處、手腕處用力一劃,挑斷他的手筋腳筋,隨即匕首移到他的背上,安二就像瘋了般的緊閉著眼,朝著他的背一刀又一刀劃下,破爛的衣衫下鮮紅直流,再無一處完好皮膚,再也不見豔麗旖旎的情荼花。
花容柔若無骨的靠在安大身上,眼神譏諷憤恨:“君莫瑾,我們阿爹都是被預言會生出花之子的人,但你阿爹卻用卑鄙手段讓你比我早三日來到這世間,幸好上天有眼,知道你阿爹的卑鄙所以讓他死於血崩,而你更是從小到大搶走本屬於我的一切,可是這次你輸了,輸得徹徹底底。”
君莫瑾固執地仰起頭盯著花容,每刀落下都讓他痛不欲生快要昏迷過去,而他卻用力咬爛自己舌尖,讓血腥充滿口腔,讓疼痛刺激他,他要清醒的承受著這一切,他要記住這些痛,記住這些人,死後變厲鬼絕不放過。
花容皺了下眉:“還有這張臉,蘇說厭煩極了這張臉,一並毀了吧……”
…… ……
等到地上之人已麵目全非,奄奄一息,花容這才滿意的笑了:“走吧,該讓他看看其他人了。”得到命令,安大拽起君莫瑾的頭發,就像拖屍體一樣拖著他出了重月殿。
祭壇上,東南西北四方已經架起了鼓架,數名年輕俊秀的木月族人被士兵壓倒在地,輪流的發泄著欲望,欲望發泄過後,那一具具白嫩的身體便被活活剝下皮,縫製在一起,做成了人皮大鼓。
看到這個情景,君莫瑾悲慟絕望,心底恨意翻滾不止偏偏無可奈何,他一雙黑瞳如毒蛇陰毒森冷地盯著花容:“花容!慕容蘇!我君莫瑾此生錯信你們,死後我定會做鬼讓你們血債血償。”
花容微微搖頭:“死到臨頭還大吼大叫,靈瑤去喂他吃幾塊火炭下去,我不想再聽到他的聲音。”靈瑤是慕容蘇的貼身侍女,一直對君莫瑾懷恨在心,這會看到他落得這個下場,心裏自然欣喜不已,但要她動手做這種事,她心裏多少有些膽怯:“花公子,我做可以…但你保證答應我之事,一定要做到。”
花容手指勾起靈瑤的下顎,輕輕摩挲笑道:“那是自然,乖,快去吧。”
靈瑤夾起塊火炭,慢慢走到君莫瑾麵前蹲下,看著那張血淋淋的臉,橫下心深吸口氣,用力掐住他下顎,把火紅的木炭硬塞了進去。
“啊!”火炭入喉,帶來的感覺絕對是言語無法形容。
靈瑤被這撕心裂肺的慘叫嚇得跳了起來,連忙躲在冷星身後,嘴唇直哆嗦道:“冷星,我,我……”
一直抱劍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