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2)

相公?鬼殺聽得眼皮一跳,目光下意識瞥向緋雪衣的腹部,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聽到他這樣說,善良的夫婦那肯離去,那名女人立即朝旁邊挪了挪位置:“妹子,你千萬別瞎想,孩子一定會沒事的,我瞧著你們不像本地人,定是遇了什麼事,如果不介意就先到我們家暫住一晚,讓我們村裏大夫先幫你相公看看。”

男人抬頭看看鉛灰色的天空,附和道:“是啊,這裏離最近的城鎮還有大半日路程,你們這樣走,怕是要走到明天去。”老實熱情的男人邊說著還邊推了鬼殺一把:“咱們大老爺們皮粗肉厚,受傷忍忍就好,還不快把你娘子扶起來,懷了身孕可比不得平時,你這個當爹的可要多上心。”

鬼殺一直舊傷未愈,前晚被緋雪衣折騰良久,昨日又服下寒玉丸,本就強弩之末的身體,不過是他用意誌強撐著而已,現在被男人猛地一推,頓時眼前一黑直接撲向緋雪衣。

緋雪衣麵紗下的嘴角一抽,趕在他栽倒地前,眼疾手快的一把摟住他,才免去他摔倒,隻是他也未料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剛才出手完全是出於本能,這會兒人倒是摟住了,偏偏重心一個不穩,結果兩人齊齊倒在了地。

鬼殺的頭埋在緋雪衣頸間,人似昏了過去。而緋雪衣被他溫熱的呼吸攪得有些心緒不寧,明明有溫熱的呼吸,溫熱的體溫,卻獨獨沒有心跳。

嗬嗬,果然是無心之人。

男人見狀忙跳下牛車,手忙腳亂的扶起鬼殺,但下刻又被鬼殺身上氣味驚得手一鬆。

…… ……

帝都盛京,祭天閣。

紫檀木案幾上帶有催情作用的檀香燃得正旺,紫煙嫋嫋,濃鬱的香氣空氣中久久縈繞不散,給這一室旖旎風光更增添了一份淫/靡味道。

寬大精致的床榻上,紗幔重重,淺淺呻/吟聲由紗幔內緩緩傳出。

“大人,無月求見。”一名粉衣女子跪在珠簾外,俏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稟報。

“讓他進來。”低沉魅惑的聲音伴隨著粗重的喘熄緩緩傳來,說不出的誘人。

片刻後,無月走進來,聽著紗帳內的女喬喘他悄然握緊拳頭,恭敬跪下,淡淡說道:“師傅,送去蒼雪的千名死侍在經過西若裏沙漠時,盡數全滅。而黃羅在出事前,飛鴿傳書回來說動手之人是名紅衣人……”

不等他把話說完,一具赤/裸的女子身體突然飛了過來,隻聽‘啪’地一聲,身體落地一口鮮血噴出,當場氣絕身亡,緊接著一名俊美宛如天神的男子赤/裸著從層層紗幔中走出,一頭長及足踝的黑發披散垂下,從後麵看去詭異又妖冶。

他沒有看地上女子一眼,反倒一腳踹起跪在地上的無月:“無月,我的好徒兒,當初離開前我特意囑咐你要隨行,你卻擅自做主留守祭天閣,一次又一次違背我之命令,你是否認為我當真舍不得殺你?”

這一千名死侍皆是精挑細選出的江湖人士,在將人殺死後,再以特殊蠱術煉製,而煉製過程中,煉製人會因此耗費極大功力,元氣大傷。所以為這一千名死侍他是花費諸多心血,本是作為半年後蒼雪新帝登基的賀禮,現在竟被人全數殺光,他怎能不生氣。

“唔!”

無月壓下心底的恐懼和苦澀,抹去嘴角血漬,忍痛爬起來繼續原地而跪。

“無月從沒這個想法,這條命是師傅所賜,就算師傅立即要我死,我也絕不眨下眼。”

白離魅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命令:“含住。”

無月抬起頭,看著眼前粗大的某物,慢慢伸出手扶著它,張開嘴乖乖的含住了。

白離魅輕哼一聲,用力捏住他的下巴,一個挺腰將整根塞了進去,隨即毫不憐惜地揪住他的頭發,猛力抽/插起來:“含緊一點。”

“嗯……”無月雙手撐著地,艱難的吞吐著,嘴巴被撐得酸疼不說,再想道剛才紗帳內的情形,心底頓時百般滋味翻湧,眼角不禁溢出淚珠。

白離魅俯視著這張絕美熟悉的臉蛋,看著自己的分/身在那嫣紅的嘴裏進進出出,情/欲漸漸高漲起來。

“無月,無月,我的無月……”

這一刻,白離魅的眼神溫柔繾綣,看得無月心口一痛,索性閉上眼,隻要師傅喜歡他無怨無悔。

將情/欲全部釋放在無月嘴裏後,白離魅喘著粗氣拔出分/身,道:“通知慕容蘇,讓他解決紅衣人之事,並且繼續監視百花宮的一舉一動。”

“是,師傅。”無月咽下嘴裏東西,麵色平靜地起身退出了房間。

*

鬼殺這一昏迷,再醒過來已是七日後。

這次醒來,他不僅感覺身上的傷好出很多,甚至連內力也恢複了六七成,他自然不會傻得認為是睡一覺的緣故,但同樣,他不敢相信那人會好心的為他療傷。

緋雪衣手持繡花繃子斜靠在床邊,陰陽怪氣地諷刺道,“嗬,服下本宮那麼多粒珍貴的藥丸子,終於舍得醒了。本宮剛才還尋思著,你今日若再不醒來,本宮就將你的嘴縫起來,讓你說大話,失信於人。”他手指纖長如玉,淡粉色的指甲修剪得光滑整齊,細小的繡花針在他指間上下翻飛,就如穿花掠影,穿出朵朵絢爛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