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收回視線,低著頭玩著食指“隨便啊,客隨主便。”
程安宇眉一挑,隱有薄怒“外麵的不好吃,一會兒還是吃你做的。”
杜衡輕聲問“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程安宇忍不住了,嗤的一聲冷笑,譏問 “你說說你算什麼客。”
杜衡當然不會說,如果說那純粹自找其辱 “我累了不想做,放心,我知道你這人一向喜歡占人便宜,我請你好了。”她也不知道怎麼了,現在隻能這樣相處,再無好性,再無好話,連她自己都討厭。
說完隻覺腰上的手勁加大了,杜衡麵色不變,淡聲問“不喜歡嗎,當初MX那一頓吃的我銀行卡赤字了呢。”
“……………”程安宇胸口緩緩起伏“忘了?那可是你主動樂意的。”
杜衡閉嘴不再說話。
程安宇卻不想放過她,“嘖嘖-----”扳過她的臉,上下巡視著那風輕雲淡的五官故意挖苦說“看看這委屈樣。”
杜衡蹙眉,瞄了眼前麵的駕駛座,提醒“適可而止。”
聽著那略顯不耐的話,程安宇何時受過這樣的待遇,杜衡是真想跟他對著幹了。
“還真不行。”他眼一厲,一聲譏笑“你不是聰明嗎,不知道越這樣我越想撩撥招惹。”
杜衡扭頭,趴在他耳邊用兩人聽到的聲音“這是一種病,要看心理醫生。”
麵對她的麵無表情,針鋒相對,好不給麵子,程安宇轟然大火,雙目似箭瞪著杜衡,手勁也大了。
“哦,原來喜歡欺負弱小。”杜衡笑了笑,還是那麼的小聲平淡“混混也該有點做混混的職業道德,至少老弱婦孺不能欺負。”
這句話,又直又白,毫不客氣。
“操!杜衡---”程安宇臉色突變,勃然大怒罵著“你真活的不耐煩了,對你好一點你就找不著北了,你以為我真不敢怎麼樣你?”
這是真的撕破臉了,在外人麵前!!!杜衡也生氣,“哪裏。”眼一眯快速的接“你可是程大-----”說到這陡然停住,眼睛一熱,收了表情撇開了臉。
程安宇卻奇異的安靜了下來。這是他們之間的暗語,每每她一喊程大爺,程安宇就心情無比的好,還有那一次次耳鬢廝磨、俯首溫存。
程安宇再一次的用力攬住她的腰身“大鵬,去蘭庭軒。”
“是,宇哥。”大鵬一路上認真開車,從未多看一眼。隻覺得後麵那位女子極獨特,至少他沒見過哪個女人讓宇哥有這般又氣又怒,然後又悄然無事。
那一晚上的飯,山珍海味,豐盛奢華,是一頓美宴。滿滿一大桌子,琳琅滿目。杜衡卻食之無味。而程安宇倒好像很開心似的,一杯一杯,也不理杜衡獨個興致盎然。去了名叫碧苑小區,一進門就抱著杜衡又親又啃,杜衡不願意,兩人一推一搡的。喝了酒的程安宇力氣大的出奇,杜衡被壓製的出不來氣。
他細長的眼睛沉亮有光“我最喜歡你這小嘴,又軟又柔---”說完親了一口“可今到跟把刀子似的,你想捅死我嗎。”說完又去親她的唇角。
那低沉的話語,暗狹的腔調,有著顫栗人的挑逗。杜衡看著他,認真說“目下無塵,程安宇,你要保證真心待杜衡,我就給你,否則---”她深吸口氣,啟口“我一定會離開。”
程安宇的下顎悠的繃住了,眼球閃動著冰冷鋒利的光。
“來,你不給,爺給你,什麼都給你。”笑著說完就撕扯自己的襯衫,接著是杜衡的。
杜衡反抗,不注意指甲將程安宇的臉給劃傷了,他因疼痛羞惱而憤怒,眼都好似冒了火,見到那血絲,杜衡也唬的一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局促愧疚,雙手就那麼被扭在後背,程安宇冷色稍息,盯著她的眼睛,扒了她褲子,又玩又逗,夾著火氣的另類折磨。
杜衡委屈的哭了出來,幾近透不過氣的哭聲
“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總這麼對我?!”
“爺就喜歡,怎麼樣?”程安宇看她真的受不住了,幾近求饒的調子,心裏開懷,抽出手指把自己擠了進去。摁著她的窄腰律\動著“爺喜歡----”不戴套的溫暖緊致舒爽的讓他哼叫著,一邊做一邊戲弄“你夠白,夠軟,下\邊也知道怎麼使力--”說完還拍了她pi,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