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有什麼關係。
華生邊想邊說:“因為指紋和出租旅館失蹤的男人的指紋吻合才查明了死者的身份,不過,就算沒有指紋應該也不成問題。還有DNA鑒定。”
S點頭:“所以說,燒毀屍體指紋一事本身其實毫無意義。可是,凶手卻這麼做了。”
“你是說凶手明知多此一舉還故意燒掉指紋?”
“對凶手來說當然一定有其用意,不過那並不是為了隱瞞死者身份。你有沒有想過,那或許是讓警察按照他的計劃被牽著鼻子走。”
這個出人意料的想法,令華生霎時瞠目結舌。
“你的意思是,那輛車是故布疑陣?”
“我想不出故布疑陣的目的何在。”S重新坐在身邊那輛車的機器蓋上,“凶手想讓警察以為死者是自己開那輛車去現場,這點應該毫無疑問。問題在於這樣故弄玄虛有何意義。”
“你的意思是其實死者並非自行前往?而凶手想隱瞞這點。”華生說,“也就是說死者早已遇害,是凶手把屍體搬去那裏的?可是凱瑟琳沒有駕照。”
“如果有共犯那就另當別論了。”
華生苦笑:“雷斯垂德正在尋找那個共犯。甚至連我都要懷疑上一遍。”
S自顧自說:“車失竊的時間,已確定在上午十一點至晚間十點之間,但很奇怪。時間鎖定得這麼清楚。”
“你跟我說有什麼用。這應該不是什麼複雜問題吧。”
r> “你說到重點了。”S拿著咖啡罐朝華生一指,“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找到車主?”
“我什麼也沒說。雷斯垂德不是說車主有親自報案嗎?所以警察就這麼……”
S低聲沉吟。即使透過墨鏡也能看出,他的目光很嚴肅。
“怎麼了,這次你又哪裏不滿意?” 華生說。
S凝視著華生。忽然從車上跳下來。 一個路過的年青女人,像看變態一樣地看著他。
“你還記得嗎?”S大聲對華生說。
“記得什麼?”
“雷斯垂德說過那輛車失蹤的地點!”
華生搖頭:“不記得了。”
“我們去看看,就在這附近。”
華生回看S。他很想問S,為何要深究到這種地步?但他還是忍住了。S的眼中,正散發出每次專心推理時的那種敏銳光芒。
那個地點距離他們喝罐裝咖啡的地方不到五十公尺,S站在一整排汽車前麵。
“就是這裏。 那麼到底看中哪一點?”
“喂,你到底想說什麼?”華生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於是S轉身麵對他。
“你也看到了,這裏一整天都停放著車,而且數量相當多。凶手為何會選擇那輛車?”
“又不能確定就是凶手偷的。”
“好吧,假設就被害者自己偷的也行。不管是誰偷的,為何偏偏是那輛車?”
華生搖頭。
“我不太懂你想說什麼,被偷的是一輛毫不特別的普通車。我看隻是隨手選一輛,如此而已。”
“不,不對。”S豎著食指,在麵前搖晃,“告訴你我的推論吧。那輛車是新車或者看起來跟新的一樣。”
“那又怎樣”
“正因如此,一旦失竊也才會立刻去報警。反過來說,凶手就是想偷這樣的車。”
“你是說凶手故意找新車下手?”
“可以這麼說。”
“為什麼?”
“問題就在這裏。如果這麼推想,凶手的目的顯然隻有一個,就是凶手希望車主一定要報警。因為這樣一來,對凶手來說可能會產生某種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