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葵做了個夢。夢裏是在另一個世界的生活,從童年到長大,不幸的畫麵幾乎沒有出現,都是些開心的往事。而在她走後兩年,那些喜歡她的人也都習慣了去緬懷她。沒有永難忘懷的傷痕,他們也能露出釋然的笑容。而她的身體異常輕盈,就像是被人擁抱著在天空中飛翔。
“嘛,就算是替隱了卻心願的禮物吧。”風華絕代的妖孽美男在屋頂上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半透明的身影慢慢消失。“謝謝了,晚安,葵。”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完結還是後天完結呢,好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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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如蒼年
跡部離開的日子的比想象中要早,還不到考試的時候就踏上了去英國那個流傳著吸血鬼的傳說與處處是紳士的地方。因為離考試的時間很近,所以沒有告訴網球部的人。去送機的人倒是不少,據說跡部家的大部分女仆都過來送別大少爺,這樣闊氣的排場也就跡部做來沒有半點違和感。
忍足有去送他,當然在家裏悶得要長蘑菇的葵被忍足以“我的朋友以後也都是你的朋友了”為借口拉去了機場,哪怕她全程隻對跡部說了一句“一路順風”。倒是跡部看了她和忍足許久,最後摸著淚痣笑得意義不明地答了聲“啊”。
花梨也有去送他。不過兩個人客套又生分,眼神交彙間的刀光劍影好像是葵的錯覺,麵癱一樣維持著可笑表情的花梨在飛機起飛後終於垂下了肩膀,酒紅色的頭發遮住了精致的臉頰。葵走上去給了她一個擁抱,然後靠著她的身子露出一個笑容:“去逛街吧!”
花梨低著頭站了會兒才推開葵,然後女王範十足地揚了揚下巴:“走吧。”
一直站在葵背後的忍足看著氣場強大的兩個人在一起不顧形象地笑鬧,也抬腳跟上。
考試的輪子顯然比飛機的要恐怖,被它碾壓過的人都是一副痛並快樂著的神情從考場出來。像葵這樣不用考試的人少之又少,考試的最後一天葵拉著忍足在冰帝學校門口等待向日和星夏。兩個人在學校早已經聲名顯赫——雖然很想說臭名昭著但是這畢竟不是事實——因此每一個經過的人都以一種相當複雜的眼神看著這兩隻不好好呆在家裏等著畢業晚會的人。
雖然最後出來的人很多,但憑借忍足優秀的海拔和葵顯眼的氣場,四人還是順利會師了。看到葵的時候向日就撲了過來,死命地擁抱著她直到雙臂有些發酸,等他感動得快哭了放下葵時才發現葵被他的力道勒得快要哭了,而身邊的搭檔掃過來的眼神涼颼颼的讓向日一個沒忍住眼淚就掉下來了。
“那個,葵你給畫的重點,都有考到……嗚,說不定能比之前預料地要考的好呢。”
雖然手臂還有些痛,但是葵還是抬手拍了拍向日的頭:“那應該高興啊,你看星夏一個女孩子都沒哭你哭個毛線啊?還是在這麼多人的大門口你就不怕丟人啊?”
等向日止住淚的時候,葵悄悄對忍足說:“以後家裏養隻貓吧,貓。”
無意中聽到這些的星夏默默歎了口氣,為什麼她總是要生活在二貨、女王、傲嬌、腹黑、鬼畜、抖S、天然呆……這類二次元氣息逆天的人類中間呢?明明她是那麼地不起眼不起眼。
四個人一起吃了火鍋,葵很大方地請客。忍足立即遭到了向日和星夏的一致鄙視,冰帝的天才表示葵的就是他的有本事抱怨有本事別吃啊……當然忍足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他隻是用慣常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