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一向是個思想保守的,床第之間也無甚樂趣可言,隻會悶頭辦事,如今聽著丁太子這些堪稱下流的汙言穢語,感覺大開眼界,便哭笑不得地罵道:“你真像隻狗崽子。”

丁太子傻樂傻樂地往他脖頸裏拱了拱,隻問道:“你愛不愛狗崽子?”

靳青河憐愛地捏了把他的臉:“愛。”

丁太子立即高興起來,埋首繼續他的建|國大業。

因為靳青河腿上有傷,行動不便,所以丁太子十分自覺地跨坐到他腰杆上,且身體前傾,大大地分開兩條腿,盡量避開了靳青河的傷腿。

他本來就十分愛慕靳青河,雖然往昔總想著要這樣那樣了靳青河,但是如今見靳青河真受了傷,他立刻就偃旗息鼓了。別說惹對方不高興,他是連一點動作也不敢有了。直恨不能把對方當個捧心西子一樣嗬護起來,不由自主地就自降地位好幾級。作為雌伏的一方,他習慣成自然,半點不別扭。就是現在丁司令質問,他也敢理直氣壯地追求(嗶嗶)自由。

丁太子在自己胸`前抹了一把,手指沾了點靳青河的,撅起屁|股塗在自己上,忍著不適開始開辟自己。麵對著這麼個秀色可餐的心上人赤|裸|裸地橫陳於前,他心急如焚,急功近利,那動作就循序漸進不下來,雖然動作承受方是自個兒,痛的也是自個兒,但他那擴充的手勁端的卻是草菅人命的架勢。並且百忙之中不忘抽空對著靳青河強笑一下,擺出相信我絕對沒有問題的王八表情。

靳青河扶住他的腰,愛憐地摩挲他的脊背。丁太子雖然平日粗暴蠻橫,然而對他的一腔情義卻半點沒有做假。這樣的一個男人,讓他如何忍心去辜負?

靳青河捧住丁太子的臉,深深地凝視著他。丁太子也看他。結果兩個心情激蕩的人看著看著又親到一塊去了。

費了半天勁,丁太子終於大功告成。他從剛才見到靳青河的時候,就已經渾身酥|麻癢癢的想跟對方滾床單了,現在身下的靳青河還不知死活地擺出任君采擷的安詳乖巧模樣,讓他怎能不獸性大發。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丁太子的額際止不住地沁出大顆大顆的熱汗。他獸(錯別字)性大發,招呼也不打一個,抬高臀部對準了目標,漲紅著臉憋足了氣,自己扶著靳青河的肩膀緩緩坐了下去。

合二為一的瞬間,兩個人同時舒服地喟歎了口氣。這種舒服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滿足,靈魂上的契合通過禸體的結合達到圓滿。

“痛不痛?”靳青河問道。

丁太子豪氣衝天地一擺手:“痛什麼,又不是小雛兒!告訴你,又痛又快,老子的最愛!”說完,俯身在靳青河嘴唇上大大地吮了一口。

“你腿傷著呢,別亂動,今晚就由老子來使勁!老子在戰場上哪,一唆子彈掃過去,一個人就能幹翻一個團!現在,就憑你一個人,嘿嘿嘿~~~小青青,盡管看著老子大展雄風吧,老子讓你明天腿軟身似泥哈哈哈!”

靳青河也跟著微笑,對這樣的情人真是莫可奈何。

他性格清冷,然而就愛丁太子這樣的,活潑潑的,小動物一般,並且坦率可愛,從來不會扭捏計較。隻是有時候真是糖稀一樣的黏糊人,讓他又愛又頭疼。

床上灑滿一席皎潔的月光。男性低沉的呻|吟,交纏的肢體,啪啪啪的禸體撞擊聲,咯吱咯吱的床板搖晃聲,滋潤的親吻聲,各種[yín]靡的聲音交遞混雜在一起,在黑暗寂靜的房間裏激烈上演。

(·············河蟹爬過·······················)

小劇場:

丁:有妹紙建議咱們舔射一百遍。阿青,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