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3)

,我忘了他有我家的鑰匙。

質問還是什麼的,懷裏的人不說話藍脩邇也沒有必要開口,對於男人的責罵,藍脩邇明顯地感覺到懷裏的人輕笑出聲。藍脩邇想笑,這感覺像是被捉 奸在床,主角卻是三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尷尬,這件事讓藍脩邇心情很好。他想,在懷裏的人發出求救信號之前,他應該能在旁邊看好戲吧?不過,門口那個明顯氣到不行的男人絕對不會是懷裏這人的對手。

覃域,你不愛我,我不再糾纏你,這是件好事。你怎麼能用那種捉 奸的表情站在我家門口呢?真是奇跡,早年間給你的鑰匙竟然找得到。從給了你鑰匙到現在一次也沒來過的你,第一次竟然是這種方式。呐……

雲湛在藍脩邇懷裏動了動,裹緊被子然後腦袋枕在藍脩邇的胸口看著覃域。藍脩邇翻身把人摟在懷裏看著他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知道這一刻懷裏的人是什麼表情。雲湛也沒有怪藍脩邇擋住他看向門口的視線,反而是再一次直直地看著藍脩邇的眼睛。

呐,覃域,我承認我不是轉了身就能忘記,但是我確定我沒有我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愛你,所以,不要一副我始亂終棄的樣子,這個世界,誰也不欠誰,既然你不愛我,那就沒有資格要求我一直愛著你,我要放手,你就應該好好的讓我全身而退,這是種優良美德。但是現在……你打斷了我們的……是不是應該道個歉?

藍脩邇記得雲湛說這個話的時候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睛,看起來含情脈脈,可是藍脩邇沒有看到任何的情緒,也許有一絲絲難過,也隻是一絲絲而已。對於有感情的人類來說,這再正常不過。

如願男人摔門離開,藍脩邇低頭看懷裏的人。

那人依然看著自己的雙眼,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像他們倆開始的時候一樣,後來藍脩邇才明白了,這個表情其實是邀請的意思,值得慶幸的是,這個表情他竟是第一個看到的人,雲湛那麼喜歡那個覃域,竟然不曾留他過夜。起初藍脩邇糾結於雲湛為了那人的小心翼翼,可後來才知道,那隻是因為愛得不夠。

所以藍脩邇經常樂此不疲地問雲湛為什麼當初第二次見麵就對他毫無保留,很長一段時間雲湛也回答不上那個問題,後來從美國回來後,那人才對他說,那就是命,即使繞得再遠也一定會應了命。

藍脩邇是個唯物主義者,但是雲湛說的那句命定的,他信。

所以藍脩邇想,那天晚上,自己已經在一定程度上對雲湛有了一種占有欲,隻不過對他來說,這種感情很陌生,還來不及細想,隻道是,雲湛已經在各方麵都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讓他第一次想要去細細地研究了解一個人。

興趣,身心都是。

藍脩邇翻身覆上雲湛手熟練地托起雲湛的腰。

我是個善始善終的人。

雲湛輕笑,抬手撫著藍脩邇的肩膀。

巧了,我也是。

☆、貌離神合

藍脩邇睜開眼的時候雲湛已經出門,留了紙條說是要給大一的學弟學妹上一節體驗課,叫他隨便。

藍脩邇想笑,這人對誰都這麼沒有防備麼?竟然把自己的整個家都留給他,這樣子,還真的像是已經朝朝暮暮了許久的戀人。不過藍脩邇不排斥這個感覺,微微的有了些自己成了家的感覺,真是無厘頭。

雲湛,原來他叫雲湛。

藍脩邇看著利落的落款輕聲自言自語,讓人心裏一亮的名字,純純粹粹也安安靜靜的讓人舒心,他喜歡。

翻身半靠在床頭,被子滑到腰,□的身子即使是隔著薄被也隱約看得出結實勻稱的線條。不知早先聽誰說過,說畫畫好看的人寫字一定很難看,藍脩邇撇撇嘴,完全否決這句話,雲湛的字很好看,比起自己的來多了些整齊平滑,還帶著點兒藝術氣息的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