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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樂無精打采的應著,心裏卻是風起雲湧:我想做的事就是帶著師父你一起雲遊四海做江湖郎中啊,讓我一個人出師去有什麼意=

“好什麼好!”

“嗬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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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日,兩人都呆在安國侯府沒有出去,李樂每日裏都來給兩人診脈,步懷遠休養了兩日倒是沒什麼大礙了,至於陳疾李樂沒敢多說,而是按照步懷遠提供出來的據說是神醫雲墨之開的方子給配了藥,讓步懷遠每日裏喝著。

穆祈身體則好得很,雖然之前受過傷又有了身孕,但武功底子在,也沒什麼大問題,一直好吃好睡的,隻得了李樂多囑咐幾句,讓他盡量少動武和使用內力,畢竟孕中內息容易不穩,濫用內力還是易出岔子,之前穆祈就是因為內息問題受的傷,雖然調養過來了,但再有一回難免對身體有損。

聽過李樂的話穆祈倒沒什麼表示,反正他雖然有武功,但因為失憶所以很少使用,如今在安國候用的機會更少了。而一旁步懷遠聽過後卻是沉下了臉,臉上露出少有的凝重的表情,轉頭又吩咐加派了幾個影煞衛的人暗中保護穆祈。穆祈自然是知道的,雖然心底翻了個白眼,但想著步懷遠那時一閃而過的後悔和傷痛的表情,也就無視了那些影煞衛算是接受了。

最後步懷遠還問了關於穆祈失憶一事,對於這一點穆祈也是有興趣的很,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恢複,李樂前後查了幾次才告訴兩人,穆祈這失憶應該是之前受傷的時候撞傷了腦子,不過細細檢查之後並未發現穆祈腦子裏有淤血什麼的,穆祈也毫無頭疼的症狀,因此李樂也說不好穆祈什麼時候恢複,隻猜測大概是之前腦傷恢複了卻留下的後遺症,可能過些日子就想起來,也可能再也想不起來,全憑天意。

穆祈聽後不免有些失望,雖然他覺得自己現在過得也挺好,但對過往的記憶還是有些好奇的,何況他依稀記得剛醒來那些日子的噩夢,盡管他已經確認步懷遠就是他要找的人,但總覺得還有什麼很重要的人和事被他忘掉了,心裏總計掛著。

對於步懷遠來說穆祈最好是永遠想不起來,這樣,在最後的日子他就這麼陪著穆祈,等著孩子出生再讓孩子陪著穆祈就足夠了,不過李樂卻說,指不定穆祈什麼時候就能想起來,為此步懷遠隻能無奈歎了口氣,他再沒法放下穆祈,隻能盡最大努力讓穆祈日後想起少一些難過,多一些開心。

再說這兩日,沒有外出步懷遠便帶著穆祈將侯府走了一遍,也帶著穆祈到了原來他用的書房。

穆祈的書房設在偏西處,離步懷遠的書房不遠,隻隔了一段路,兩人吃了飯散著步就走到了。進了書房以後,步懷遠微笑站在一旁等著,穆祈則繞著走了一圈,隨意翻了翻書架上的書,發現都是些《論策》《長史》之類的書,也就沒了什麼興趣,偶爾一兩本不一樣的還是醫書,挑了挑眉,他怎麼還喜歡研究醫書?

放下手中的書冊,穆祈又環視了一圈,看到一旁的躺椅後抿嘴笑了笑,安國侯府幾乎每個房間都擺著一個,似乎步懷遠很喜歡躺著,不過他也挺喜歡的。走到書案前,桌上放的還是那些看不懂的書,不過多了一些卷宗,穆祈隨意拿了一卷看了兩眼,居然都是近日的事,批注的墨跡也都是新痕,不禁疑惑地看向站在門口的步懷遠。

步懷遠看到穆祈拿起卷宗,解釋說道,“你不在,有些急事就報到我這兒來了。”

穆祈皺了皺眉,心裏不大高興,“沒有其他人做嗎,怎麼就得你做了,昭國也太人才緊缺了吧。”

步懷遠聞言噗的笑了出來,他沒想到穆祈會這麼說,以往穆祈做什麼事都事事親為,就怕出了什麼岔子,穆祈出了事之後他就將責任接了過來,也是不想穆祈回來以後接不上手,卻沒料到穆祈這回回來是徹底撒了手,想著也就笑說道,“要經你的手處理的事其他人哪能做得了主,送到我這兒的事不多,帶著處理掉就行了。”

“這還不多呢?”穆祈拎了拎桌上堆著的卷宗,眼裏全是不滿,瞪著步懷遠說道,“那個蕭木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