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的確是一個法子,我定會督促著小廚房,讓他們多給你準備些滋補的藥膳的,免得到時候小不了床出不了門的人是你。”東方不敗也立馬回了一句。但看應澤安臉色不好,他才歎息著,說:“你該懂我,我總不能放下江南的事情不管,這些年的確是我疏忽了。我原本也不耐去統領眾人,若不是當日任我行步步緊逼,何至於陷入這種境地呢?隻是,如今我既然已經身為教主,自然就不能不管不顧了。你且放心,我必定不會讓自己受傷的。”若是沒有應澤安,指不定東方不敗的責任心會慢慢被內心的偏執蠶食掉,再加上會遇到楊蓮亭那樣的人,他才終究丟開了教眾的事物。隻是如今,東方不敗還不曾心灰意冷就已經放下了心頭大患(自己的身體情況),所以他還依然是那個被教中大多數兄弟敬仰的教主,是兄弟。
“你的話哪裏有什麼信譽?之前我未曾遇見過你時,你所受的那些傷我就不追究了,即使你背上如今還留著刀疤,但上次走火入魔那一次呢……為了我和思遠,你都不能再冒險了。要不這麼,我想辦法將所有的產業都化整為零,歸到暗中。做出一副經營不當,日月神教逐漸衰敗的樣子,卻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大把大把地撈銀子。這樣一來,既養活了兄弟卻也不打眼了。不過,無論如何,必須鞏固手上的勢力,否則總是會陷入被人宰割的境地的。”
東方不敗索性站起來,走到應澤安麵前,再坐下,這樣一來,他整個人就被圈在了應澤安的懷裏。東方不敗語氣溫柔地安慰著應澤安,說:“這些日子,我會讓秦大他們多跑跑腿,半個月內,定要叫這件事情有個章程。之後呢,你若是覺得這裏風景好,我們就多留一會兒,不然我們就回黑木崖去。我可一直都沒忘記,你還欠我一個……我的嫁衣可都繡好大半了。”
“我再信你一次。我不會說什麼,如果你要出去,就一定要帶上我(原著中,東方不敗可不就是為了顧及楊蓮亭的性命,才會敗得那麼慘的),這太矯情了。你知道的,雖然我武功不濟,在很多事情上都幫不上你,不過,我也不會拖你後腿就是。”應澤安也軟下性子,從身後將下巴擱在了東方不敗的肩膀上,不緊不慢地說著自己的謀劃,“對了,你若是覺得秦大他們可靠,我就多做幾個飾品,你讓他們滴血認主了,也好多個保障。說到這個,今天給你的發簪也沒買,索性等日後尋找了好玉,自個兒做了……還要有一對戒指,對了,你們之前為什麼……那金戒指難道有什麼寓意嗎?”
“……後院的女人若是身上來了月信,不好服侍男人了,就會在手指上套一個戒指,用來提醒男人。不過,有時候被迫長期戴上戒指了也有失寵的意思。”東方不敗悶笑著說,“你怎麼就眼巴巴看上了那樣的玩意兒,難道你還想來了月信,日後給我生個兒子嗎?”在古代,男人討論到女子的月信什麼的,的確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要生也是你生!”大兔子惱羞成怒,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兩個人笑鬧了好一會兒,終於將之前略有沉重的氣氛衝散了些。應澤安歎了一口氣,才將自己所知道的關於戒指的寓意,又給東方不敗講了一遍。他還說,原先想著結婚時怎麼說都要備一對戒指的。應澤安隻是覺得有些可惜了,畢竟古代現代風俗不同,他也不能勉強了,這戒指就隻能作罷。但是東方不敗卻暗自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心上。
第二天,應澤安身上就多了一個荷包,東方不敗自己也有一個,繡著鴛鴦戲水的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