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怎麼多日不見楊總管,原來是總管另攀高枝了,如今一見,倒是要說一聲恭喜了。”任盈盈笑眯眯地說,語氣中卻無什麼顯而易見的不滿,“我定要和東方叔叔好好說一說,楊總管做事總是麵麵俱到,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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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沒有在黑任盈盈啦,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既然矛盾是無法調和的,那麼她隻能有所行動,文中,我認為她比較能認清局勢,但畢竟是一個小姑娘,她要自保。

我認為黑一個人是讓她腦殘……

64第六十四章

楊蓮亭心中一驚,他如今還沒有攀附上教主這個高枝,若是因為聖姑任盈盈的話給他人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可就糟糕了。這該死的臭丫頭,無父無母還能被好吃好喝地供養著,果然十分礙人的眼。楊蓮亭在心裏咒著任盈盈,麵上卻做出一副十分惶恐不安的表情來,隻恭敬地說:“聖姑的誇讚,小人愧不敢當。小人在這院子裏當差也不過是守著自己的本分罷了,畢竟照料教主的衣食起居也該是我這個內院總管需要操心的。小人不敢辱沒了教主的信任。”

信任個毛,我怎麼不知道我家教主需要你來照顧!應澤安炸毛了。當然,他很好地將自己的情緒壓了下去,隻淡淡地說:“哦?原來是內院總管啊,那再讓你跪著可就我的失敬了。”

“爹爹,你何須與他多言,名頭再怎麼大,還不就是一個奴才而已。”應思遠挑了挑眉,語帶不屑地說。他如今這副冷然的樣子有著東方不敗的真傳,那表情更是一模一樣。應思遠本來也不是一個愛仗勢欺人的人,他隻是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老爹似乎在壓抑著對眼前這個奴才的厭惡,因此他才會多說了這麼一句。哎,自己老爹太純良了,應思遠已經偷偷和東方不敗約好了,日後定要保護好爹爹,不能叫他被其他人給欺負了去——如果應澤安知道自己竟然被兒子給小瞧了,他估計要哭笑不得了。這小屁孩,再怎麼說,他這個做老爸的平時走過的橋比他走過的路還要多呢,這就是平時不發威,關鍵時刻被人當hellokitty啊!

楊蓮亭聞言看似沒什麼不滿,隻是頭埋得更低了,應道:“少主說的是,奴才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奴才罷了,隻敢憑自己的忠心辦事,不敢居功。”話雖這麼說,隻是他心裏到底有了幾分想法,想那姓應的書生不過是一個賣屁股的下賤之人,如今卻因為得到了教主的寵愛和少主的信任,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楊蓮亭的眼神黯了黯,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

任盈盈也是心裏一驚,但她到底有幾分心計,因此將少主管應先生叫“爹爹”這件事情,壓在了心裏。看來應先生的地位比她想象中還要高得多啊,短短這一點時間裏,她已經徹底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認知,而若他不是東方叔叔的玩物,那麼她的計劃也要再酌情修改一二了……

任盈盈麵上帶笑,隻羨慕地看著應思遠,說:“少主和應先生的感情真好……”目光一轉,她已經看見了窗台邊擺著的古箏,桌子上也擺著幾張曲譜,便眨了眨眼睛,又問,“應先生原來喜歡古箏麼,盈盈從小練的是古琴。雖然兩不相同,但其實在音律之上卻是相通的,盈盈少不得日後要向應先生討教一二了。”說完,便抿著嘴笑了起來,仿佛有幾分不好意思。看她這副模樣,稍有一些憐香惜玉的人估計就不忍拒絕了,可惜這些人不包括應澤安。他也裝出幾分不好意思,搖了搖頭,說:“聖姑高看我了,我哪裏懂得這等風花雪月之事,這古箏和曲譜都是為他人備下的。”任盈盈以為他說的人是東方不敗,畢竟除了他還有誰值得應先生費心討好的,但她又頗為好奇,她怎麼從來都不知道東方叔叔會古箏的?但其實,這些都是應思遠從有些倉庫中翻出來的,留著用來“賄賂”如今還在教外漂遊的曲長老的。要知道,曲非煙那丫頭可是應澤安看好的童養媳啊!當然,應澤安也並無包辦婚姻的意思,隻是在心裏想一想,並在嘴上打打趣罷了。整部笑傲江湖曲中,應澤安最喜歡的兩個女性角色,一是藍鳳凰,二就是曲非煙了。隻是,他如今到底和藍鳳凰立場不和,所以就將期待都放在曲非煙身上了。若是可以,他真不希望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在將來死於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