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東方爹爹給我的!他們隻聽我的命令哦!”應思遠十分得意。
“哦?難道他們就心甘情願聽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的指揮?”應澤安故意逗著他。
“沒辦法呀,誰讓我會仙術呢!”應思遠裝模作樣地搖了搖腦袋,然後撲進應澤安的懷裏,安慰他說,“爸爸別擔心啦,你看當初的陳林還不是最聽我的話了!對了,我剛才是讓他們分兩個人去監視聖姑和那個叫楊蓮亭的。爸爸隻管放心,隻要我的人拿住了他們的把柄,我就把他們趕得遠遠的,再不讓他們來礙爸爸的眼了!”
“好了好了,別再撒嬌了,你看樂樂都快要笑話你了。我要去你東方爹爹那兒,你吃完點心就帶著樂樂去玩吧。”應澤安到底還記著東方不敗來找他的事情。等他走到議事廳的時候,東方不敗已經等了好一會兒。應澤安朝他走過去,很自然地牽過他的手,然後坐在東方不敗身邊。東方不敗臉上的表情一下子柔和了不少,幾位膽顫心驚的長老紛紛鬆了一口氣。
“怎麼來得怎麼晚,我剛想派人再去請你一遍呢。”東方不敗悄聲地抱怨著。應澤安知道他其實並沒有真的生氣,隻不過是想要尋找存在感以突顯自己在他心裏崇高的位置罷了——真說起來,這種行為十分小孩子氣。他捏了捏東方不敗的手心,嘟囔著說:“一時有事耽擱了,待會兒再和你細說。你先說找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吧。”誰知,這話一出,東方不敗的臉色又立刻黯了幾分,他將應澤安的手甩開,做出一副再也不理他的模樣來。
應澤安心裏一驚,這樣子,難道發生什麼無法解決的大事了嗎?!是教中又出現財政赤字了,還是教徒們輪番叛變了?是朝廷終於派兵來攻□木崖了,還是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都勾連再一起要討伐神教了?是預測到十八級地震了,還是外星人要進攻地球了?他立刻將目光投放在幾位長老臉上,試圖從他們的表情裏找出什麼端倪。結果被他用視線詢問過的長老都紛紛低下了頭,顯然是不想要和他的目光對上。應澤安隱約猜出可能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但是沒道理啊,他什麼時候能闖出讓在座的人都談之色變的大禍了?
過了好一會兒,長老中唯一的女人桑三娘才假意地咳嗽了一下,暗示說:“應、應先生,你看,這都六月了呢,六月過後就是七月……七月……那個七月……”這不是廢話嗎,六月過後不是七月,難道是五月?應澤安眨了眨眼睛,努力去接收桑三娘這句話中的意思。東方不敗見他不解其意,臉色更壞了些。過了好一會兒,童百熊終於看不下去了,站起來一拍桌子,說:“應兄弟,七月初九是教主的生辰!我們正商量要如何給教主祝壽呢!”
“你、你過生日啊……你不早說,嚇死我了,差點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了!”應澤安鬆了一口氣,“那童長老,你們商量出一個章程來沒有?有的話給我看看,教主的生辰總要盡善盡美的。”這番話說完,應澤安才恍然大悟,他雖然在穿越之前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再沒有常識,他也是看過電視聽過身邊兄弟抱怨的人,他這才意識到東方不敗是生氣了呢。
應澤安隻覺得有些好笑,重新牽過東方不敗的手,湊近他的耳畔,說:“難道是因為我沒記住你的生日,所以你才生氣了?”所以弄得這些長老們都如臨大敵,戰戰兢兢?應澤安記得自己大學裏的一個室友,那家夥有一個很極品的女朋友,什麼生日啊、情人節啊(這個還竟然月月都有,和月經似的)、告白紀念日啊、第一次牽手紀念日啊、第一次接吻紀念日啊……她總有一大堆的日子來求禮物的,值得特別說明的,所有的紀念日都是以“月”為單位的。當時應澤安特別同情自己這室友的,但是等日後因為帶著思遠單身久了,他又不免認為,其實有個人能讓自己牽腸掛肚挺好的,前提是別如那室友的女朋友那麼極品。如今看到東方不敗少有的“小女人”姿態,應澤安心裏高興,臉上也不免帶出了幾分笑意,像哄孩子一般地安慰他說:“好啦,別生氣了,這次是我疏忽了!但我發誓,以後定然不會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