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有人偷襲時,令狐衝是在第一時間發現的,他差點驚叫出聲,可東方不敗偏偏絲毫不設防。就在那時,應澤安將東方不敗輕輕一扯,護在了自己身後。刹那之間,令狐衝以為這是應澤安的自我犧牲,畢竟在場所有的人都能看得出來,應澤安腳步虛浮,也許有一定的內力,但外家的武功絕對是不擅長的。可誰能想得到,就在這時,應澤安的身前忽然發出了一道光,像是屏障一樣,將已經逼近他胸`前的暗器硬生生地擋住了。暗器就像是撞在了一堵牆上,劈啪一聲掉在了地上。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向這一幕。與此同時,坐在二人之間的應思遠出手,劍之所指正是刺客所藏的方向。幾秒鍾之後,當應思遠再次出現時,他的包子臉上帶著軟軟糯糯的笑容,如果不看那帶血的劍尖的話,也許你會認為這隻是一個天真的孩子。

童百熊洋洋得意地站起來,拎起一壺酒猛然灌了一口,然後狠狠地砸向地麵,隨著他的動作,所有日月神教的人都氣勢洶洶地站了起來。東方不敗自然不會讓他們就這樣打起來,他抱起小思遠,隻聽小思遠用一種軟軟的聲音說:“爹爹,我沒有殺了那個人,隻是廢了他的四肢,你可以讓刑堂的人撬開他的嘴,仔細問一問,到底是誰敢這麼大膽地……派人擾了爹爹的壽宴。”小孩子的聲音不大,出人意料地是,所有的人都聽見了,這足以證明這個小孩子對於運用內力的功夫有多麼精湛!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思遠,日月神教眾人的眼神是狂熱的,而其餘的人則是驚疑不定的——如何日月神教小小年紀的少主都如此了得,那麼身為教主的東方不敗,他如今的功夫又該是多麼的……多麼的深不可測!

對了,還要加上一個應澤安,這個眾人皆以為他隻是一個需要攀附他人才能生存的男寵的男人……他們沒有忘記之前的那道光,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江湖規矩,冤有頭債有主,本座隻要問出身後之人,就不會對旁人多做計較……所以,眾位,不如繼續喝酒。”東方不敗淡淡地笑著,大廳之內,某些內力稍微淺薄一些的人竟然受不住他的威壓,生生吐出了一口血。一時之間,“正道人士”的目光都暗晦不明了起來。

嶽不群起身朝著東方不敗一拱手,說:“東方教主既然心中已有論斷又何必為難在座的小輩。”他一臉心疼地看向自己幾個受不住東方不敗威壓的徒弟,端得是一副好師父的樣子,襯托得東方不敗更加喜怒不定。果然,更多怨恨的目光落在了東方不敗身上。

東方不敗並沒有理會嶽不群的挑撥,他正一臉癡迷地看著應澤安。隻見,應澤安的手上憑空多出了一柄手杖,隨著他口中的念念有詞,一道光從法杖的頂端冒出來,衝上天花板散開之後,又如羽毛一樣洋洋灑灑地落下來。所有在之前受了內傷的人都不由得覺得精神一震,不一會兒,他們就覺得自己安然無恙了。應澤安收回法杖,看向嶽不群,扯起嘴角,說:“嶽掌門,這就是我日月神教的誠意,想必掌門您應該是滿意的。我日月神教沒有名門正派的那麼多個規矩,不過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這話沒有說全,隻是尾音轉了轉,其中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隨著應澤安的話音,更多的光落在地上,花崗石的地麵頓時裂開了幾道縫。所有在這之前因為應澤安所表現出來的治療能力而對他有些覬覦的人都立刻歇了心思,畢竟那些光可以治療,也可以攻擊,他們可不認為自己的皮肉能比花崗石還堅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