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視訊傳出聲音,邢帆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了些,“我沒有威脅您,爺爺盼曾孫心切,我隻是不想讓爺爺失望。”
“既然你知道找我,應該知道那個人的身份背景吧,你以為你爺爺會認同一個叛國賊的孩子嗎,而且那個人還是個男人。”
“他的父親是不是叛國賊想必父親您比我更清楚。”
沒等邢寒發火,邢帆繼續說道:“我很珍惜我們父子間微薄的親情,希望您也能珍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邢帆,你——長大了。”
……
清晰的聽到視訊傳出的磨牙聲,邢帆關掉視訊,咬咬牙,心裏隻能希望父親能看在孫子的麵子上不要傷害祿高升,而他會盡快回去的。
*
兩天後,沈墨調查的案件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犯罪嫌疑人被抓獲。第三天,邢帆的調職申請被審批了下來,他被調到帝都任職。
而沈墨部長楚意中將因案件的結束,要回帝都,三個正好結伴而行。
邢任千叮嚀萬囑咐,最後彙成一句話,就是“哥,記得別跟父親對著幹。”
而邢帆隻能點點頭,不過到時就要看父親是不是會妥協了。邢帆神色不好的瞥了眼被邢任硬拉來的逸軒,對邢任說道:“你真的確定是他了?”
“哥,他為了我在這裏呆著這麼多年。”
邢帆明白,邢任這麼說就是不想離開逸軒,而現在自己隻能成全自己的弟弟了,“如果他對你不好,記得給我通視訊,我會回來幫你的。”邢帆看了眼監獄大門,繼續說道:“新獄長這兩天就應該來了,多幫著點楚林。”
“恩,我知道了。”
離愁別緒總是傷感的,但道別終是有完的時候,邢帆坐上飛艦,“嘭”的一聲,關上艙門。
“邢帆,監獄裏逃跑的犯人要怎麼辦?”楚意中將仿若不在意的問了句。
邢帆心一頓,抬頭看向座位對麵的楚意,難道他知道祿高升的存在了?“這事交予襲署長全權負責。”
“原來這樣啊!”說著,楚意就轉頭看向窗外的風景,好像對此事毫不關心似的。
見楚意這個樣子,邢帆心裏更加確定了,雖然他們極力避免楚意知道這個可能,但楚意還是通過別的渠道知道了。
做人真的很麻煩。
為了緩解艦艇內沉悶的氣氛,沈墨以拳抵唇咳嗽兩聲,問道:“邢獄長,你回去後任什麼職位?要不要去我們技術部,我對邢獄長的光腦技術可是很欣賞的!”他還記得邢帆在醫院監控室內的操控錄像的動作,雖然那是邢帆動作隻是比普通人快點,但邢帆的刻意偽裝又怎能瞞過沈墨這個老手的眼睛。
沈墨知道他們查到的嫌疑人隻是個替罪羔羊,但這正好合了他的意,他不想牽扯進軍部內部的黑暗,所以隻要能交差就行。而且他這次來主要就是找那個能跟他一較高下的人,而那個人他懷疑就是邢帆,所以他想將人安置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對於沈部長的好意我隻能說抱歉,回去後的職務軍部已經安排好了。”
“沒關係,嗬嗬,希望邢獄長能步步高升。”
“謝謝。”說完,邢帆也轉頭專注於外麵的景物了。
沈墨看看這兩個無生氣的軍人,隻能摸摸鼻子,無聲的苦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