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來,自己陪著沈氏等人吃飯。飯後,又陪著三人抹牌說些笑話兒。
日子一晃便過去了三四日,雖說沈氏三人說不要甚麼,但趙天福還是讓中使董宣去采買了許多胭脂首飾,四時衣物等,令宅中侍女裝盒的裝盒,打包袱的打包袱。
這一日晚間吃罷飯喝罷茶後,因想著過兩日沈氏等人便要出宅了,所以趙天福特意叫秀兒留下來,說自己有話與她說。
沈氏和蘭香也知道她每有些體己話兒要說,便先行各自回房了。趙天福等她每一走,方才起身去拉了李秀兒往自己寢殿中去。
兩人在朗月雪地裏慢慢攜手前行,趙天福便說:“今夜的月色照在雪地裏甚是晃人眼。”
李秀兒點點頭,仰頭看看頭頂上的那一輪圓月唏噓道:“月倒是可以常圓,人卻不能常聚哩……”
趙天福停住腳步,側身看她一眼道:“妹妹,如何傷感起來了。”
李秀兒不好意思的笑笑,將趙天福握住自己的手反手重重一握道:“還有兩日便要離你而去,我這心裏隻是舍不得,看這輪圓月有些感觸罷了。”
趙天福也抬頭望一眼頭頂那冰輪,感慨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啊……”
聽她這麼說,李秀兒心中莫名的覺著有些悲涼,忙拉一拉趙天福的手道:“姐姐,我每快走罷,在這雪地裏站久了,隻覺著有些冷。”
“哦,秀兒,你冷了?”
“嗯。”李秀兒含混的應答。
“那我每快些走罷,我那寢殿裏倒燒了兩個大火盆,我叫侍女早早的熏了香,暖了炕,我每這便去洗漱了睡下罷。”
“原來你早就有這打算了……”
趙天福嗬嗬一笑,俯首下去在她耳邊輕聲道:“難道你不想麼?今晚我好生陪陪你……”
李秀兒含羞在她臂上一掐道:“你又要弄些甚麼古怪來……”
趙天福繼續在她耳邊言道:“今晚隻弄你喜歡的那些……”
李秀兒被她這言語挑逗得一顆心早咚咚亂跳起來了,莫名的又有些期待和羞意,唯有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不一時,兩人進到趙天福的寢殿中,殿中服侍的侍女來伺候兩人洗漱了,方闔上殿門離去。趙天福牽了李秀兒的手上了床,將帳幔放下,方躺到一處。
李秀兒問她:“姐姐,你怎的不將燈熄了?”
趙天福一伸手將她攬進懷中笑道:“我想在燈下好生看你……”
李秀兒害羞道:“這燈招著,我這心裏不踏實……”
趙天福將手伸進她抹胸中,在她胸`前逗弄,隻覺指間的櫻桃兒又嫩又硬,嘴中道:“你不喜歡燈亮著,便隻亮一會兒罷……”
“嗯……”李秀兒鼻中逸出嬌聲,算是回答。
趙天福俯身下去,一麵褪去彼此衣衫,一麵與她兩舌糾纏……
帳外紅燭搖曳,帳內春|色旖旎。
盡力要了李秀兒一次後,趙天福方起身去將床旁的燈滅了,複又回去在錦被中和她再次纏綿起來。這一夜的李秀兒分外動情,纏緊了她,迎合她的寵愛,那陣陣銷魂的吟哦聲將趙天福的心都化了去,隻想緊緊的貼著她,融入她身子中去。
兩人從一更起直糾纏到三更末,方心滿意足的相擁著睡去。
次日起,趙天福和李秀兒起來,梳洗罷一起用過早飯。趙天福去前麵見董宣,李秀兒回後麵自己房中去。因定的是明日出宅,所以她也回去將自己房中那些首飾等拾掇好。
董宣依舊與趙天福授課罷,趙天福便說:“董中使,明日我乳娘並兩位姐妹便要出宅去待嫁,我需去送一送她每。”
“縣主的意思是,明日便不來聽課?”董宣接話問道。
趙天福點一點頭又問:“但不知明日出行的車馬可安排好了?”
“縣主放心,都安排好了。明日小的與縣主一起去送她每。”董宣躬身低首答。
趙天福看他一眼,知他是不放心自己隨著沈氏等人出宅去,便改話道:“我隻是將她每送出門而已。”
“若是如此,小的便不用跟隨服侍縣主左右了。”
趙天福起身拂袖而去,董宣見她去得遠了,方才直起身子來歎口氣,心道,縣主啊縣主,我也不想管你過緊,隻是官家交待了,年後便為你賜婚,待你嫁出去了,我這差方才算交了,才能回宮去啊。
至晚間吃罷飯,沈氏便叫趙天福去她房裏,將那一盒子海珠拿出來道:“這盒子裏的海珠你都拿去罷,我年紀大了,拿著這東西不合適。再有出了這宅子後,又要坐船去恁遠的地方,這東西放我手上越發不穩當。”
趙天福想一想便說:“乳娘,這珠子你拿一半兒,我拿一半兒,若是在外頭短銀子使,這個拿去換銀子倒還方便。銀子放身上重,倒不好帶,這個輕,換的銀子也不少。”
沈氏見她說的在理,便點頭同意了,另外拿個小盒子出來,分了二十幾粒海珠去,那顆鴿蛋大的卻是留給了趙天福。
又說了一會兒話,趙天福便將那盒子海珠袖了,教沈氏早些歇著,自己辭了她出來,往院外行去。到院門邊兒,那樹影裏卻突然走出一人來,將她往旁邊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