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許的曖昧之意。

小兵抬了抬頭,不確定的問,“王爺,您……”

您不怪罪小的大不敬?就這麼完了?

“我一向不喜歡逼良為娼,這點你不用擔心。你和那些賣身的不同,你有自主的權利。隻要你說不,我不會強來。來吧,說說你的任務。”雲王朝著躲在假山後麵看熱鬧的小婢女招了招手,示意她給自己捶肩。

小婢女歡快的跑過來,站在身後,麻利的敲打著雲王的肩膀。每一下都力道適中,若是雲王能夠回頭看一眼,還能發現那丫頭一直是抿嘴笑著,好像這苦力事是多麼的幸福一樣。

“奧?國丈?哪一個國丈?”聽完小兵的彙報,雲王有些興趣。這紫琉國的國主,鮮少派人出使鄰國,這一派還派個國丈,更是難得。

“回王爺,是皇後娘娘的父親。”小兵畢恭畢敬的回答,生怕哪一個字說的不合適就惹禍上身。

“嗯?有意思。這樣吧,等一會我修書一封,你帶回去親自交給孟大人。”雲王伸展了筋骨,站起身活動了腰肢,真是有些酸脹的厲害。這下子,可以睡個好覺了。

走了兩步,又倒回來,立在恭送自己的小兵身邊,涼涼的問道,“你真的不想同我交歡?”

他看到跪著的身子,抖了兩下,隻得又大步前進。

雲王喜歡男人,也是最近這一年裏才開始的。起初隻是自己眼拙,搶了一個新的花魁回來,入了洞房才知道,這花魁是個男的。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並給辦了。這一試,忽覺滋味不錯。打那之後,便隔三差五的就找個清秀的小倌回來暖床啊宵夜的。用雲王的話就是,“熄了燈,男的女的哪有什麼區別。不過就是一個發倩的和另一個發倩的一起相互慰藉。這和男女有關係嗎?有嗎你看,沒有吧。”

他家皇帝哥哥都管不到的事情,哪裏輪得到這些個無名無姓的小卒子議論紛紛。

有權才能有錢,有錢才能鬼推磨,鬼推磨才能成大事,成大事才能有權。所以說,這就是一個怪圈。處在怪圈裏日子久了,也就不覺得奇怪了。雲王很明白這其中的道道,所以一直以成為紫琉國第一富人為目標。

房子建的不大,卻是夜明珠做燈,琉璃磚做瓦。水裏的荷花要一年開三岔的,盆裏的牡丹要長盛不衰的,就連這院子外的大樹,也要四季常青的。

一眾下人的待遇,也是相較於別的達官貴人家,高的離譜。出門就要小轎輦,入門就有清火茶。夏天發遮陽傘,冬天發小手爐。若是國家大慶,必當自上而下的嘉賞一番。若是國家不慶,也要找個名目分點福利。要不外頭的人拚了命的想進來,進來的人死活又不肯出去。

這雲王府裏裏外外就透著三個字,賊有錢。

銀子到手,誰還在乎這錢是怎麼來的?就算是如傳言所說,是國家命脈,那又和這些下人有什麼關係呢?

這話是雲王自己說的,是對著對麵端坐的皇帝哥哥說的。

兄弟倆許久不見,一見麵少不了噓寒問暖。

“雲王近來身體如何?”

“回二哥的話,壯如牛,行如風。現在就是立馬入上三個洞房,也能不辱使命。”

“雲王說笑了,怎麼能整日貪戀女色呢?”

“奧,二哥,男色也是可以的。”

…….

“你這月的花費又是所有大臣中最高的,你怎麼說?”皇帝手落一子,目不斜視的盯著棋盤,思忖著下一步的位置。

黑白子照麵間,雲王已經輸了一半,嘴上還是那般的輕鬆自在。“回二哥,說什麼?本王就是有錢?他們要是羨慕,趕快死了投個好胎不就行了。整天的惦記那些命脈啊命脈,就算是命脈,我花一花又怎麼?難不成還要給那些外姓人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