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了翰林院就麵對一群學究,回到家麵對祖父跟大伯的麵癱臉,日子一長,我都覺得自己身上冒出一股酸腐氣了。

秋天,京郊蝗蟲災害嚴重,皇上派工部屯田司主事張青治理,又讓太子代替皇帝去安撫百姓,齊拓就順手把我從翰林院撈了出來,帶著我跟白阿元以及一眾侍衛就出發了。張青很聰明,去了京郊就先用武力把流民鎮住了,然後開始了殺蟲子的征戰,等太子到了的時候,蝗蟲已經被治理得七七八八了。我們隻在京郊轉了一圈,放了幾回糧也就沒什麼事兒了。

可惜,事情沒有十全十美的,在回京的時候,我們居然遇上了一小撮沒有被鎮住的流民,加上齊拓行事低調,流民們沒見過世麵,還以為是哪個富家公子出行呢,於是,我們被劫道了。侍衛們可不是白吃飯的,拔刀就上,阿元則在馬車旁保護齊拓。至於我,此時我在馬車裏死命的拽著齊拓的衣服,這該死的居然想出去跟流民會會,大哥,你是太子,你要是掛了彩我們兜不住啊。正在這時,就聽見一聲“當心。”馬車的車簾出現一把斧子,難道有人要把馬車劈了?齊拓看見斧子立刻就要拔劍去跟人家比試比試,我立刻把他緊緊的按住,這種情況下,不出頭就不要添亂。

一會兒,侍衛把流民全部拿下,交給張大人處理,白阿元因為那一斧子,左臂受傷了。齊拓把阿元叫進來讓隨行禦醫給他包紮,然後還不聽的絮叨,什麼如果他去肯定以一頂三啊,阿暘很可惡拖後腿啊,他被我緊緊的拽住沒有出去一展太子風采之類的話題。不過,他說他的,車裏的每一個人都對我的行為投來了肯定的眼神。

回京後,我、阿元以及一眾侍衛因為護駕有功被褒獎。後來,我聽說齊拓跟他爹發了好一通牢騷,說要不是我,他根本就不用侍衛護駕。

休息了一天,我就回到翰林院繼續做學究,白阿元則因為受傷而在家休養。閑來無事,我就去白府看看他。一天,他跟我說,自己無聊的要死,於是,我就繪聲繪色講了咒怨的改良版給他,阿元聽的非常入迷,我正講到又有一家新住戶住進了鬧鬼的宅子,半夜,那家女主人聽見奇怪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於是她穿上衣服,輕輕的走到門前。

忽然,吱呀一聲,阿元的房門響了,他嗖的一下就抱住我。我回頭,發現是丫鬟端了一碗藥湯進來,我拍拍阿元,說“沒事兒,是丫鬟。”

阿元非常不好意思的坐回了椅子上,臉紅的像煮熟了的螃蟹。看著他尷尬的樣子我開心極了,讓他之前那次狩獵嘲笑我,這仇,終於報了。

作者有話要說:卡文好辛苦

☆、莫名其妙(捉蟲)

一轉眼,就到了冬天,這個朝代可能是因為沒有環境汙染的關係,夏天很涼快,所以,冬天也就異常的冷。我每天下了朝基本就貓在書房裏看書練字,輕易不出門。阿元來找了我幾次,讓我去茶樓喝茶聽曲兒,我都沒去,在這個滴水成冰的日子,我怕把自己凍成一根冰棍。

冬至,休沐三天,我頂著祖父的白眼在家睡得昏天暗地,簡直都快變成床的一部分了。這個時代七日一休沐,每天上朝的時間又那麼早,摸著黑,披星戴月的去,我這級別的還不能打個燈籠,要不是視力好,我非得掉進金水河裏。補了三天覺回來,我就發現阿元好幾天沒出現在齊拓身邊了,一日,我去詹事府辦事,遇見齊拓,便問他,才知道白阿元母親去世,他去杭州扶棺回京。“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跟我說一聲,真不拿我當朋友。”我小聲嘟囔。

聽見我的話,齊拓拍拍我的肩膀,說:“不會的。當時阿元都懵了,整個人就跟飄著似的,這麼大的事兒,他哪能接受的了?從這兒到杭州,日夜兼程,陸路也得走上一個月,他哪有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