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姑娘招呼不周,老身向兩位賠個不是。」她作狀要彎下腰。

「哦,不錯。」扶蘇把錢袋丟到桌上。

等到掌櫃的點過數向鴇母點了點確定數目沒錯後,鴇母才繼續笑著對扶蘇說:「不知公子可需要馬車?我命人為你叫一輛吧。」

扶蘇的腰是真的痛,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了,他嗯了一聲便沒有說話。

=================================================

作者有話要說:╮(╯▽╰)╭ ……肉碎甚麽,你們懂的……照樣留下聯係的郵箱吧

我趕出來後給你們發…>__>

(* ̄▽ ̄)y不要嫌棄太碎了……要知道比起上次的肉湯,這次好多了……(構思中是好多了……喂)

路遇士兵搶劫

扶蘇是扶著腰讓馬車送回客棧,在畫舫玩了一夜,真的腰都快要折了。在下車時那車夫還拋給扶蘇一個曖昧的眼神,收了錢後口上哼了幾句:「年輕的小夥子別見到美人兒就移不開眼,做虧了年老時麻煩就大了。」

「……」扶蘇覺得自己的腰更痛了。

秦牧麵無表情地把他攜扶進客棧,無視一樓好奇的目光,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

一進房內,侍衛立即站起來,拱手道:「陛下,京中傳來趕急奏摺需由陛下親自批改落款。」

「嗯,放下。」扶蘇甩開秦牧的手,慢慢地走過去。

桌上疊著幾分文書,扶蘇隨意地翻了翻,便把侍衛打發出去了。

等到侍衛一離開,他又回複那副樣子,直接往床上一攤,指揮秦牧說:「你就幫我批了吧?啊?」

秦牧皺起眉頭:「你身為一國之君,凡事應由……」若是他多加插手便變得複雜,雖然他與扶蘇不分彼此,但還是要避嫌的。

「廢話不要太多,反正我批不動了,你看著辦吧。」扶蘇把手一攤,完全不會顧慮到避不避嫌的問題,對他來說他的國家也是秦牧的國家,而且秦牧做了三十多年皇帝,這經驗也不是作假的,有些事他處理起來比他處理還好多了。

「……」秦牧歎了一口氣:「你常這樣,該讓我如何是好?我一心想避開朝事,就是恐怕一朝你我為了這種事而鬧個不快,你卻總是沒有這個自覺?瓜田李下,難免惹人詬病。」

「我說你想這麽多幹嘛,人生不就是要珍惜眼前的嗎?未來的事誰知道呢?說不定有一天你看我不順眼,把我做掉了也說不定呢?」扶蘇懶洋洋地說:「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眼一閉,那管之後往哪去?」

「得了,你不在意我也不擔憂這個。」秦牧搖搖頭,可能他永遠無法理解扶蘇的想法,但他卻會尊重扶蘇的決定。

「那是,想得太複雜這日子還怎麽過……爹啊,奏摺寫了甚麽,怎麽你看了一眼便皺起眉頭。」扶蘇好奇地伸長頸子,想八卦內裏寫了甚麽東西。

秦牧又搖了搖頭,臉色平靜下來,道:「不過是韓信傳來的捷報……他倒是好膽色,一連收複了數個城鎮,隻是把我留給他的炸藥都用得差不多,正讓我的裨來求援要求補給呢。」

「哎,真不節製,炸藥可是爹你的寶貝,都省著用呢。」扶蘇挖苦秦牧。

秦牧瞪了他一眼,這都甚麽話,活像他是守財奴似的?果然都是年輕人,不懂事,完全不會為自己留下後路。

扶蘇伸了一記懶腰,卷了被子抱在身前,眯著眼睛說:「你也不要太在意了,不過……曆史上的韓信可是很勇猛的,相信沒有炸藥這種逆天的武器也能戰勝敵方,直接回說沒了就行。」

「曆史是曆史,現實還得回到現實。劉邦不就給你幹掉了嗎?要是甚麽都談曆史,你現在還能在這處賴床?」秦牧教訓扶蘇。他覺得扶蘇的想法有時過分依賴他已經知道的曆史軌跡,長此下去隻會令扶蘇變成一個凡事隻相信‘未來’,無法和現實接軌的君王。

「知道知道,我不就是提提嗎?」扶蘇點頭受教了,他接著說:「那爹你決定,該怎麽發放物資就怎麽發放!」

「你啊……」秦牧口氣有幾分無奈,若是扶蘇再殘虐一點,活脫脫就是一個昏君加暴君的形象了。

扶蘇翻身休息去,完全不管他爹的萬分糾結。

扶蘇與秦牧一路直下,還跑到一些邊緣的小城視察視察。

整個秦國也不是處處都像澄南城那樣繁華,大部分城鎮的人民目露麻木,生活有如機械般行屍走肉,吃住也是亂糟糟的。

扶蘇和秦牧穿得那樣光鮮,一過去自然受到了注目,無意間被痞小流氓盯上了,一天中便遇到了數次的搶劫,把人扭去衙門也沒有用,那些小吏懶洋洋地瞥了扶蘇他們一眼,一張口便是要銀兩,不然不會辦事。

整個衙門連上班的人也不多見,官兵在當地隻管勒索百姓,連走過也要從小販上順走一兩個水果才罷休。奇怪是百姓們見怪不怪,表情完全沒有半點的轉動。

「哎,都是甚麽地方啊……」扶蘇總算開了眼界。

秦牧也無語,他雖然沒有期望過整個國家都富足安定,但如此刁頑的官吏的確出乎他想像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