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秦牧扯著扶蘇,恐怕扶蘇和他已經被人盯上,從剛才開始他便一直覺得有人在暗地裏留意他們一行人。

「嗯。」扶蘇與秦牧回到客棧,領了馬,腳一跨便直接往城門方向走去。

在出城前被當地的官兵攔著,幾個士兵不悅地叫嚷:「下馬下馬!在大爺麵前還敢騎馬?」

「有事嗎?」扶蘇滿臉笑容,看上去溫文又客氣。

帶頭的士兵圍著扶蘇和他的馬轉了一圈,嘖嘖稱奇:「好馬好馬,大爺我在這處當了這麽久兵,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好馬。行,馬留下來,人走吧。」這擺明就是強搶。

扶蘇挑起眉毛,好奇地問:「為甚麽要給你留下?」

「嗬,看不出你這小子雖然臉目精靈,但卻生得這麽蠢啊。大爺我說留下就留下,哪來這麽多理由。」帶頭的士兵可能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反問他,不禁嗤笑了一聲。

「要我留下馬,自然得有理由說服我。不然……抱歉,我是不會給你們留下……任──何──東──西──」扶蘇微笑著,但口氣卻是淩厲極了。

「你大爺啊,這是膽敢抗命了?好,你敬酒不喝,非要喝罰酒,來人,把他們給我捉起來,送入大牢,嗯……罪名就是搶劫官兵,這些馬就是證據!」帶頭的士兵連忙喝道,把身邊的人召集起來,打算來個明搶。

這時秦牧抬頭看向四周,已經圍上了不少的士兵,當中有幾個還挺熟麵的,就是在衙門前問他們要錢的幾個,恐怕是要錢不成,心一橫,打算搶劫了吧?

三個侍衛立即把扶蘇保護在中間,然後與士兵對峙著。

秦牧淡然地看了四周一眼,與扶蘇先一步跨了上馬,對那三人說:「殺,不用留活口。」

這句命令一下,頓時氣氛便緊凝起來。那些士兵連想也沒有想過居然有人不怕他們,都氣得急急地撲上去想阻止扶蘇和秦牧的離開。

三個侍衛從懷中抽出弩弓了,箭一搭,一箭射出,倒下的便是一人,甚至力道過猛,直接把他身後的人串燒起來,沒多久數箭過去,士兵便死了大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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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帶頭鬧事的士兵看著不對勁,轉身就想逃。秦牧從懷中抽出弩弓,對著他就射出了一箭,即使他跑到數米遠,但還是被那急厲的羽箭穿胸而亡。

「走!」秦牧喝道,與扶蘇同時奔出城外。

三名侍衛也翻上馬,然後在城門緊閉前的一刻快速地逃了出城。

五人急馬直奔,絲毫不敢停下來,直到走了七八裏遠後才慢慢停住勒停了馬匹。

「嘖,看來名牌要換個了。」扶蘇撇嘴。經此一役,他們還不通緝他們啊?不過幸好他貴為皇帝,別的沒有,但‘身份證’還是有備幾個的。

「嗯。」秦牧下了馬,從懷中拿出水囊遞給扶蘇:「潤潤喉。」

扶蘇也下了馬,接過水囊咕嚕咕嚕就是一大口,然後用手袖擦去嘴角的水跡。

「你不開心。」扶蘇說。

秦牧默然,背著手望向山下。

任誰見到自己的江山居然存在這樣的地方,自然心中亦會覺得不舒服,尤其是整個秦國到底還有多少個像這處的地方?

以前秦牧還是嬴政的時候,即使出巡也是浩浩蕩蕩的,身旁跟著無數的人,而路過的縣府無不對他招待極致,所呈現給他看盡是江山美好的一麵。秦牧從來不會深思其中的貓膩,隻是與扶蘇相處久了,他漸漸明白到有時候百姓才是決定江山未來的主宰。若然他們不服,反了天,那江山也岌岌可危了。

扶蘇能臨危受命,穩住原本被胡亥折磨得千瘡百孔的江山,靠的就是他的好口碑﹑受百姓愛戴。百姓寧可相信他們溫和的‘長公子’,也不願意投靠敵方接受投誠。所以在最艱難﹑最缺人用的時候,是扶蘇的那一份威望守住了秦朝最後的江山。

「那些官吏,是時候整治整治了。」秦牧說。若是內政不治,何來談天下事?現在天下稍平,那些官員也不必再留了。

「嗬……」扶蘇眯起眼,笑了:「早就準備好……溫水煮青蛙,那些‘青蛙’看來還懵然不知呢。」

秦牧抬頭看著那烈陽,聽著林中的鳥鳴,最終無話,隻化作一口無奈的歎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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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這本要是寫完後……我一定會開定製!(握拳

好想要自己一本書啊啊啊啊啊QAQ最近都在加緊努力研究著

\("▔□▔)/各種看不懂……到底是怎麽弄的?

秦牧是女的?

扶蘇和秦牧沿途又到了幾個城鎮,隻是想遊山玩水的心情已經盡失。看著一城饑餓的百姓,他又如何能對著那些期盼他和秦牧給點錢他們的眼神,還能提起玩樂的興趣?

秦國比他想像中糟糕多了,鹹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