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2.5,太適合人類居住了,就這樣。”才怪……
我本來以為他會一副虔誠的樣子來問我,何為地溝油,何為pm2.5,我可以好好在這一直滿麵春風笑的小王爺麵前,好好地得瑟一把,哪知這小王爺至悠悠地說了幾句:“太後這是既來之則安之,適應得可真快。”
我去你大爺的,我就看你裝!
“我都跟你挑明說了吧,你把我放在這,無非就是要小皇帝來救我,從昨天你和小皇帝去捕獵就知道了,捕獵是假,談判是真。但實則你壓根就沒有想跟小皇帝談判的意思,不然昨天你也不會隻留我一個人在寨子裏。昨天其實是你讓那胖子給我或多或少提示點的吧,讓我以為你要叛變,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去跟小皇帝說。其實你在賭,賭我去不去找小皇帝,賭我對小皇帝的忠心,賭我有沒有害你之心,是不?”
小王爺被我這麼一說,頓時愣了一愣,不過很快就恢複了,輕笑著說道:“沒想到你倒是都猜到了,那為何讓我賭輸,昨日你大可跑去找皇帝告知一切,這於你而言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吧。”
“估計我前腳一邁出,我後腳就會斷,連我脖子都得洗幹淨了,才能出這寨子。昨天你其實一直都在看著不是麼?那座山不偏不倚就在宅子的對麵,憑你的武功,不可能看不到。並且昨天那個竹簡是你特意留下的吧,我料那東西壓根就不可能帶我出去,因為我第一次來寨子的時候看過這東西,我看那開路的人十分小心地握著,證明這東西很貴重,如此貴重的東西,又怎麼可能在一個普通人身上,又怎麼可能會這麼大意地遺留下?”我盡量抑製自己不露出得意地笑,可我就是忍不住啊,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我又怎麼會告訴他,其實我是壓根就不認識路呢?哈哈!
可我半天都沒等到他答話,我就笑不出了,我看向他的表情,看他正充滿玩味地看著我,見我也看向了他,他便笑道:“我很是好奇,你究竟是何人?”
靠!我就說的吧,這人就是不能裝逼,裝逼就得遭雷劈!這不雷劈下來了……
“嗬嗬,瞧您這話說的,我不是太後,還能是誰啊?”我扯了扯嘴角,硬是給扯出了一個我自己都覺得難看的笑容。
“那你可否告知於我,太後本名為什麼?”我看著他的笑容,就覺得這笑容怎麼看怎麼欠抽,我怎麼知道真太後名字叫什麼啊?小皇帝連他自己的名字都沒來得及告訴我,又怎麼可能告訴我太後的名字。
“本太後叫什麼,你身為一個王爺竟還不知麼?真是大逆不道!”我瞪著他,讓你小子被我的霸氣側漏給嚇著,看你還敢不敢問!
“若你真是太後,說出名字來,我便賠罪。”小王爺的笑容更甚,我更想往他臉上潑硫酸,笑笑笑,再笑也笑不出大金牙!
“不知道。”
“為何?”
“被雷劈傻了。”
“……”
“太後本命姓修,名夏嫻。下次他人若是再問你,可莫要再編出如此笨拙的借口了。”小王爺看著我道,得,這下他是真的在我臉上烙上四個大字了——假冒偽劣。
“真正的太後是斷斷說不出你說的那番話,太後再怎麼狠毒,也終不過石一介隻會與後宮嬪妃勾心鬥角之人,無論如何,她的那些小心思,都不足以讓她成為人人敬仰的太後,她又有何德何能執掌後宮多年?”他雖是保持著一往的笑容,可我卻從他的笑容中看出了不一般的東西,一種名為不甘的東西。
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道:“你莫不是想當太後!”這誌向也太遠大了,他若是真的想當,我這就退位讓賢!
“你的想法確實與常人不同。”他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道,“這幾日你可以出這營帳了。”
我盼星盼月亮,可算把您老這句話給盼來了!撒花吧!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痛哭流涕道:“哥倆好啊!俺啥都不說了!”
不過種田什麼的,我可能安於此麼?看我的樣子也不像嘛……
☆、小皇帝的番外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已經知道他並非太後,他看我的眼神,絲毫沒有畏懼,沒有畏縮,他的眼神中隻有利益,不過他分明不是那種喜歡追逐名利之人,又何苦非要將自己置身於其中?
他不似太後那般,太後注定是要在名利中隨波逐流,不然她當初也不會如此毅然地置我於不顧,踏我心於死地,她斷斷也想不到最終還是我登上了皇位,縱使她因懼我報複而千般阻撓,我還是登上了這個我本不想要的位子。我本以為當上了皇帝,天下都歸我所擁有,更何況是一女人,可當我發現他並非太後之時,我本想處死他,可卻始終沒那麼做,他來之後,似乎我對太後的那種執念,也淡去了不少。
那晚的談話,不知我有多少時日未曾與人如此敞開心胸交談過。不是我天生便如此,隻因我的不信任,我知道多說一字,便多暴露自己一分,與人交談處處留心,稍一有差池,江山不保,性命不保,勾心鬥角有何止是後宮之事呢?
不過他不一樣,那晚我比平日說的都要多,第二日他也並未做出任何對我不利的事,所以我才會再次找他交談,與他交談的時候,心裏就會舒暢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