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隨時準備將衣帶拉下。
那倆哥們看得眼都直勾勾的,可是我就是不動,你們不閉眼我就是不動,看誰能耗過誰。
最終,那倆哥們還是屈服在了我的淫威下,閉上了眼睛。
“兩位大哥可千萬不能偷看哦。”
我故意繞到他們身後,然後在這個本就不大的屋子裏,聽到了一聲聲衣衫脫落的聲音。我覆上了他們的胸口,直到看到他們的臉色已經漲紅的時候,才說道:“好了。”
其中一哥們深喘著粗氣,欲要伸手觸摸近在咫尺的我,可奈何他在怎樣掙紮,就是碰不到。
“掙紮吧,反正也掙不開。”我悠悠地起身,在他的臉上拍打了幾下,“大哥們,舒服麼?”
看著被我五花大綁的兩人,我不禁感歎男人在發倩的時候,防禦力果然直線降低。
“你,你……”
“你什麼你?”
“我……”
“我什麼我?”
那哥們終於解脫,不知是被我氣暈了過去,還是春性大發卻無處排解而被憋暈過去的。
“哥哥啊,還剩你一個了。”另一個打從睜開眼睛就沒說過話,我本以為是他太過鎮定,誰知道我剛看他一眼,就看到他的褲子已經濕了。
“哥們,你是泄了還是嚇尿了啊?”我忍著笑意,摸了摸他那慘白慘白的臉,心裏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如果不是夢想被我媽扼殺在了搖籃裏,我現在絕對是當紅影視明星,在哥裝生病逃課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擦屁股呢,想玩爺?先混個奧斯卡金獎再說吧!”
“顫唞吧!螻蟻!”
☆、哀家賣藝不賣身(3)
好了,預告片結束了,但除了我之外的主角還沒到場,這出戲若沒了另兩位的到來,怎麼可以讓我一人唱獨角戲唱完呢?
我坐在兩位哥們旁邊,悠哉悠哉地拿起鐵鏈,拴在他們身上又解了下來,然後再拴上,再解下來。
我玩的正起興,其中一個哥們實在忍不住了,道:“小哥,之前實在是我對不住,求求您就高抬貴手,別玩我們了,實在不行您給個痛快的,一刀解決我們吧,您這樣子,我生怕您突然給這麼一下子,我這心髒可受不了,您還是直接下刀子吧。”
聞言,我豎起食指搖了搖,道:“No,No,No,爺享受的不是玩你們,爺享受的是寂寞。”
“噓——”我豎起了耳朵,屋外果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應該是兩個人。
“等會兒兩位大哥配合點,千萬不要說話哦,不然保不準我等會兒再次進來,拴住的就是你們的命根子了。”我笑眯眯地無視了他們那種“你夠□”的眼神。
沒辦法,我手段要是不□些,都對不起我這無節操的名字,更對不起我這張本不□的臉,暴殄天物可是要遭雷劈的。
我將腰帶“唰”的一聲給扯開了,隨便把衣領向外扯了扯,再把頭發隨意撓了撓,這樣應該差不多了。
“兩位大哥,如果等會兒我想得起你們的話,會回來解開你們的。”但若是想不起,你們就喝一夜的西北風吧。
我慢慢地推開房門,果然看到了兩個人正急匆匆地像我這個方向走來。
我低下了頭,抿了抿嘴,一副無辜純良的樣子,硬是從眼睛裏擠出了水來。
小皇帝上來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捏著我的下巴強行讓我抬起頭看著他,他眼中的怒意顯而易見,我心底有些喜悅,最起碼這能證明小皇帝不是冷血的,即使下巴被他捏得隱隱作痛。
“你怎麼樣?”賀煜王打量著我問道,其實心底已經心知肚明了不是?
我再次低下頭不回答他,這叫此時無聲勝有聲,有時無聲的答案比親口回答更要有說服力。
不知賀煜王是怎樣想的,他沉默了良久,說道:“今日這事怨本王,若是本王不選這青樓,許就無事了,但這青樓的老板並非尋常人,也許你這次隻能吃這啞巴虧了。”
靠,這話說得多不負責任,什麼叫作我隻能吃這啞巴虧了,幸好我沒怎麼樣,要是我真被怎麼樣了,我就拿我破碎的節操墓碑砸死你!
他並沒有察覺到我四周彌漫的殺氣,繼續說道:“這幾日確實是本王給你們添麻煩了,明日本王便率兵回國,今日此時本王定會追究到底。”
冷眼旁觀你裝逼。我就知道賀煜王一定會這麼說,他看中的無非是我這張臉,可當他知道我的身子已被玷汙,他又怎會為了這張臉而犧牲名譽?
他是王,他的人他決不允許出現任何汙垢。
相對而言,他是皇,那他呢?
我再次抬起頭對上小皇帝的眼睛。小皇帝似是沒料到我會突然抬頭,躲閃著我的目光,放下了我的胳膊,道:“那賀煜王便即日啟程吧,太後今日受了驚嚇,朕便帶太後先行回宮了。”
說罷,他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帶我回宮?頭也不回地帶我回宮嗎?你眼底的那抹厭惡,這就是我這出戲的酬勞嗎?回宮?你能容忍身體不潔的太後嗎?
我,賭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