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被彈飛的原因,小翠身上一身狼藉,即白不解的看著狼狽的小翠,皺著眉頭問道:
“你是誰?”
“……”
細細不得不佩服即白,人家姑娘為了他,視錢財為身外之物,連嫁妝都可以給自己,他倒好,不說感動一下也就罷了,居然連人是誰,都不清楚。
細細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說即白太過薄情,還是說小翠自作多情。
見即白不認識自己,小翠楞了一下。
不過,她立馬就想通了,這可能是白先生給自己的考驗,白先生假裝不認識自己,從而看看自己對他的真心,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不能辜負了白先生的厚愛!
“我是你的小翠妹妹啊,白哥哥,你忘了,你走的時候我還給你送過奶羹,你還誇好吃來著。”
小翠提醒即白道,她偷偷把對即白稱呼,從先生換成了哥哥。
聽小翠這麼一說,即白更是滿頭霧水。
自己何時吃過她的奶羹還誇好吃,雖然一年對即白來說不算什麼時間,可即白的記憶一向很好,不要說進來的一年,就是一萬年前的某一年,他也能記得清清楚楚。
不過,即白仔細一想,去年自己離開南州村的時候,念溪倒是端來過一碗奶羹。
雖然味道不怎麼樣,可念那般大小的孩子,能做出東西實屬難得,即白便表揚了念溪句好吃,現在想想,念溪當時那碗奶羹,不會是小翠做的吧……念溪這個坑師父的徒弟。
“哦,天底下叫小翠的那麼多,我怎麼可能知道你是哪一個。”
即白決定,堅決不承認奶羹的事。
“白哥哥你在好好想想,當年你送念溪去二叔家的時候,我也在場,你還看了我一眼來著。”
見即白不認,小翠不死心的說。
“……”如果說看一眼也叫喜歡的話,那他看過那麼多,豈不是每一個人他都喜歡,要對他們負責?
即白覺得小翠有些不可理喻,算了,他沒必要和一個不相幹的凡人多費口舌,浪費自己和細細獨處的時間。
“滾。”
即白沒了耐心,對小翠說到。
“你剛剛說什麼?白哥哥,小翠愛了五年啊,小翠不求名份,隻想一輩子跟著白哥哥。”
小翠再次掙紮,她不信,天底下會有男人拒絕女人的投懷送抱。
“不用,我嫌棄,本君天下追求者千千萬萬,若每一個都負責,豈不是讓我精疲力盡?”即白想也沒想,直接道。
聽即白,她不相信即白會這麼對自己,以自己的身材相貌,別說南州村,就是隔壁的地主老爺,也是見了流口水的,莫非,是那女人給白哥哥下了什麼迷魂術?
“白哥哥你說,是不是這個女人逼迫你,你才這樣的,你是喜歡小翠的對不對?白哥哥你等著,小翠這就來救你。”
見小翠絲毫沒有滾的意思,還越說越離譜,即白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女人,都是這樣麻煩嗎?
他以前在堂庭山,棪玉嫌女侍比男侍管理起來更麻煩,所以堂庭山都是男侍,這麼多年來,他沒接觸過幾個女人,果然,自己的小王女,才是最好的。
即白溫柔的看了眼一旁吃著烏泡看戲的細細,覺得自己眼光真好。
就在即白忘了一旁的小翠時,小翠拔下頭上的銀簪,迅速向細細刺去。
可小翠再快怎麼快的過即白,即白輕鬆將小翠拿著銀簪的手按住,小翠的手被即白往回一撇,銀簪在她臉上,劃開了條長長的口子,一時間小翠的臉,變得鮮血淋漓。
“啊!”
血順著鼻子,流進小翠的嘴巴裏,她舔了一口,發出一聲慘叫,跑出了竹屋。
“這家夥,掐我掐上癮了……”小翠走後,細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