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答應過要嫁給你,你也不要再胡亂糾纏了,出去!”所以,大哥,你就趕緊走吧……生命多寶貴啊!
“……”
不得不說,這樣的情形讓長琴的心情略好了幾分,他伸出修長的手臂一撈,就攬住了阿悠的腰肢。
阿悠身體一僵,就見長琴似漫不經心地伸出另一隻手撥了撥她的劉海,道:“所謂婚事總有先來後到,你這般胡攪蠻纏,實在是有辱斯文。”
“……你什麼意思?”
“意思?”長琴唇角斂著一抹笑,看向李屠夫,淡定道,“我和阿悠,早有婚約。”
“不可能,我明明聽說……”
還沒等他說出口,太子長琴已微微歎了口氣:“說來,也是我家人的錯。”
“當年……”
喂喂!阿悠狂抽著嘴角,怎麼一個二個都擅自進入了回憶模式?
“我和阿悠成親前三天,我去城中置辦物事,卻未想到,回去時不慎跌落山崖。”
“……”等等!這話略耳熟啊!
“雖性命無礙,卻不幸磕傷了腦子,家人因此以為阿悠不祥,便瞞著其他人將我送到了親戚家養傷,還對阿悠家說我已然過世。”說罷,他又是一聲長長的歎息,下巴微微上揚,目光悠遠,落在那一片湛藍的晴空中,似回憶,似痛悔。
這下,阿悠不僅嘴角在抽,連眼角眉梢都開始在抽了,這個熟悉的“失憶梗”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會用地那麼順暢啊?!
阿然他實在是生錯地方了,若他活在現代,怕也是個不輸給於麻麻的編劇啊喂!
“然、然後呢?”很顯然,淳樸的屠夫哥哥被這個淒慘絕頂的故事吸引了。
“修養幾年後,我因為一次意外恢複了記憶,也想起了阿悠。”長琴視線回轉,低頭,深情款款地注視著阿悠。
這目光成功地讓阿悠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下意識地想躲,然而對方看似虛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卻非常有力地控製了她的身體,讓她逃避不能。
“那時,她已離開。”
“我就一直找,一直找,終於,在這裏找到了她……”太子長琴說罷,終於收回了攬住阿悠的手臂,還沒等她舒口氣,他伸入袖中的手探出,指間赫然捏著一隻木質的釵,紋路雖看來素雅,雕刻卻異常精美。
“這個是……”屠夫哥哥驚道。
“沒錯。”長琴微微頷首,“其實當年我家有一件事未曾撒謊,那就是,當日我的確為阿悠買了一隻釵,跌下山崖時,我將其護在心口,故而沒有摔壞,今日,我終於可以將它送出了。”
“……”所以說,這種道具你到底是從哪裏弄出來了?
阿悠簡直是目瞪口呆了,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她幾乎想扯過阿然的衣袖檢查一番,看看裏麵還能不能變出其他稀奇古怪的東西。
她哪裏知道,這隻釵是長琴渡魂後,在旅館養病時,親手雕刻而成,本就想回來時送她,結果她居然放出了那些流言。
某種意義上說,他們……同調了。
雖然過程跌宕了些,但好在結局不錯。
長琴目光放軟,伸出手,將木釵插入阿悠的發中,動作間,略帶書香味的衣袍掠過阿悠的臉頰,微微摩攃間,阿悠覺得他的衣服質地真是糙啊真是糙,否則怎麼會把她的臉都擦紅了?
腹誹間,他修長而溫暖的手指居然觸了觸她的臉頰,含笑問道:“阿悠,你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