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讓她挨著自己站好。
“爸,媽。這是聘禮。”君如屆恭敬地雙手奉上,然後與塗畫畫肩並肩地站好,朝兩人深深地掬了一躬。
不善言語的他,對著兩位家長誠懇地道謝:“謝謝你們,有你們,才會有畫畫。”說完,與畫畫兩人又鞠了兩躬。
塗家二老握著卡和禮單,早就紅了眼眶。一開始,他們也埋怨過這不懂事的小子,什麼都沒有交代過就這麼把他們心*的女兒拐走了。可是當後來知道一切,他們卻替他心疼。
他不是不想,隻是不能而已。
君如屆牽著塗畫畫的手,慢慢地走到自家父母麵前,對著兩人掬了三躬,君如屆從來沒有對自家父母說過那些話,隻是今天牽著畫畫的手,卻由衷地感謝自己父母的體諒。如果沒有他們的支持,他跟畫畫不知道要難幾倍。
千言萬語,最後隻化作一句:“謝謝。”
江舒敏紅著眼眶,拿出一雙質量上乘的玉鐲子,替塗畫畫套上,“媳婦,小屆從小不*說話,也沒談過戀*,第一次見麵,我隻是怕他受到傷害。可後來,是真心喜歡你,你不要生我的氣。這鐲子是君家留給長媳的,你們倆以後要好好的啊。”
隨後是伴郎伴娘徐亞斤與楊光。兩人都鄭重地道謝。隻是掄到徐克的時候,君如屆的臉微微地黑了。他永遠不會忘記這個男的蒼蠅一般圍在自己老婆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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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畫畫笑得很美,嘴角彎曲著,甜甜地掬出半個小酒窩。她告訴自己,今天不能哭,一定要笑得特開心。
兩人又回到了婚誓台上。依然是沒有司儀,沒有麥克風,沒有音響。
君如屆半跪著看著秋千上的塗畫畫,慢慢地從懷裏掏出一個火紅的東西。輕輕地塞到塗畫畫的手裏,“以後,兩本都歸你保管。”
台下,徐亞斤看到那兩個小紅本時,早就泣不成聲。而台上,塗畫畫依然笑得很開心,鄭重地接過,然後……
君如屆飛快地起身,用身子擋住大家的視線。在他的掩護下,塗畫畫樂嗬嗬地把兩個小紅本放進了抹胸裏,鼓鼓當當的。
他有點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從褲子袋裏掏出一樣東西,繼續單膝著地。
紅色的絨盒裏,躺著兩枚碩大的鑽戒。那小黃豆般大的粉鑽,在陽光下閃得人眼花。塗畫畫眯著眼睛,抬頭靜靜地看著君如屆。
不知道是粉鑽的光暈使然,還是君大王又開始不好意思起來。總之他的耳朵尖又開始微紅起來。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麼局促,他一把把手中的盒子塞進塗畫畫手裏,嘴上倒是很淡定,“收著吧。”怕覺得不夠,還加了一句,“粉的,挺好看的。”
完全不按套路來!塗畫畫糾結地看著手中的兩枚熠熠生輝的鑽戒,踟躕了一下還是拿出一枚,執起他的手,輕輕地給他套在無名指上。同時抬了抬手中的另外一枚,示意輪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