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屆的老臉已經微紅。他低著頭,很想罵自己怎麼這麼不穩重。在塗畫畫又一次抬手中,他默默地拿住戒指,顫顫巍巍地給她套上。

從來沒想過,隻是簡單地套個戒指而已,他的心卻能顫成這樣。似乎這枚婚戒一套上,就像是宣誓了某種所有權。他一直覺得像一陣風一般的塗畫畫,在他的手中,用戒指實實在在地圈住了。

塗畫畫看著發呆的君如屆,笑得更加開心起來,搖著他的胳膊提醒道:“大王,接吻,接吻!”

君如屆臉頰已經酡紅。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四周圍著的人。雖然有點距離,可台上的動作還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他默默地伸出手,一把扯過秋千上的一朵牡丹,然後小心翼翼地別在塗畫畫的發間。

塗畫畫低著頭,縱使臉厚如她,也有點經不住君如屆今朝的矯情來。她羞澀地低下頭,等著傳說中的親吻。

可是君如屆顯得很淡定很有風度。一朵、兩朵、三朵……直到塗畫畫整個頭都要被牡丹淹沒,他才滿意地停下來。然後,在塗畫畫哀怨的目光中,輕輕地湊近自己的嘴。↙思↙兔↙在↙線↙閱↙讀↙

由淺嚐到深吻,頭上的牡丹一片片飄落,兩人完全忘情地沉醉在了彼此的世界裏。直到最後肉末跟肉團,差點缺氧狠狠踢了當娘的一腳,兩人才氣喘籲籲地停下來。

雙頰酡紅,滿目含春。君如屆不自在地避開眼,不敢再看。不然,真怕直接扛著老婆跑回酒店了。隻是,婚禮還沒完成呢。

他替畫畫整了整儀容,慢慢地站起來,在塗畫畫莫名其妙的眼神目送中,來到沙灘與海水的交界處。

那地麵上,有一排長方形的小箱子排列著。

隻見君如屆彎下腰,不知道按了什麼。霎時,原本澄澈的還麵上,慢慢浮現一行火紅的字。

傾君一生。我*你,塗畫畫。

——君如屆

君如屆直起身,在字幕下,衝著塗畫畫綻放了一個從來沒有過的燦爛笑容。

在他的笑容裏,塗畫畫淚流滿麵。她認得他的字跡,剛強有力,亦如他的人一般。與這海幕上的字,如出一轍。

“大王,有沒有跟你說過,我也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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