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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南祁軍士釋放出來。”梁濬對著梁棟說完,梁棟點頭:“做得對。”

“陛下,如今亂局已經理清,隻剩抗敵。”梁濬說完,梁棟笑了笑,張嘴念出一串十餘個名字,被叫到的人都是一驚,梁棟念完了名字道:“爾等心有不軌,暫押大理寺。”

“陛下,冤枉啊。”內廷衛上來拉人,官員呼號不絕,梁棟卻再不去看他們,待內廷衛拉走了人,才對著梁濬說:“你躲清閑,朕這幾日對著他們,那一張張嘴臉真是令朕難以忍耐。”

“陛下,如今內朝已經肅清,剩下外麵戰禍平息。”梁濬笑著說,梁棟也笑:“朕如何不知道,你說你會準備奇兵給朕退敵,奇兵在何處?”

“臣懇請。”梁濬拱手:“陛下親征巴倫部。”

第23章 第 23 章

關閉數日的宮門大開,曾瑃心頭一口惡氣總算的上消散一些,她明了外間必定仍舊不平靜,因此宮門打開之後便急急召集部下:“傳本宮的旨意,將陛下`身邊的侍衛調開,你們去替換。”

部下自然領命前去,曾瑃知道這會梁棟必定是在和大臣商議要事,因此隻能安下心來在宮裏等候,琢磨著晚上見到梁棟時應當商議的內容,誰知很快,派出去的部下便又返回:“回娘娘,書房和禦德殿外的侍衛稱他們是太後調派,太後有旨意在前,不準任何人調換侍衛。”

曾瑃一愣,從入宮那一日她就心知肚明,太後對自己不過是客氣罷了,內裏仍舊隔著一層,說不好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話她不用聽見就能想得到一定被太後反複念叨無數次。今日不同往日,之前在禦德殿上太後已經和她撕了臉。

對長輩,再怎麼委屈不甘,仍舊不可犯上,曾瑃心頭苦了苦,讓部下先行退下,自己在宮殿之內來回踱步,夕陽餘暉將她躊躇的身影拉的越來越長,寶蓮耐不住出聲:“娘娘,太後是陛下的親娘,一定不會謀害陛下的,您就不要憂心了。”

曾瑃向著寶蓮看了一眼,麵無表情轉過頭去仍舊不肯開口,寶蓮焦急:“娘娘,您千萬不可與太後發生衝突,一旦衝突,您無法自保。”

曾瑃聽了這話深深皺眉,盯著寶蓮看了好幾眼,忽然轉過身背對著寶蓮:“你去準備一下,本宮要見福安王。”

“娘娘,此時太後對您正在氣頭上,您召見外臣幹涉朝政豈不是授人以柄?”寶蓮皺眉苦勸,曾瑃卻搖搖頭並不回身:“快去。”

梁濬並不意外曾瑃會召見自己,辭了梁棟往後宮走,行在路上對身邊侍從道:“蕭翀那邊準備好了麼?”

“王爺,蕭公子說一切準備妥當了,隻是一點,他並未實驗過那藥,若是出了意外,他概不負責。”侍從在梁濬耳邊耳語,梁濬嗤笑:“還沒上戰場就先找退路,他可真不像是蕭氏的子孫。”

穿過距錦華宮不遠的垂花門,不期門邊竟有人立著,梁濬行色匆匆並未注意,那人忽然開口嚇了梁濬和侍從二人一跳:“王爺留步。”

梁濬回頭,心還在砰砰跳,一看是趙菪在門邊立著,一張臉慘白,像是極驚恐,他本想衝她笑一笑,卻忍不住皺眉:“你怎麼了?”

“我......”趙菪的臉白的恍惚,搖搖晃晃像是站不穩似的,嘴唇哆嗦了幾下,後麵幾個字如同蚊訥,梁濬心中一顫,雙手握拳向前邁了一步:“你怎麼了?”

“王爺莫要怪我。”趙菪的臉突然變得更白,眼神顫唞著,聲音並不大,落在梁濬心裏卻像是大錘錘擊一般:“嗬嗬。”他也不知為何此時自己竟然能夠笑得出來。

“啊!”侍從突然看到地上的鮮血,大叫起來,上前一腳將趙菪踢開,梁濬怒道:“放肆。”臉上怒了,身子卻軟軟的倒進侍從懷裏,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指著趙菪:“莫要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