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姬大俠問,那你剛剛又去做什麼壞事了?
夜公子脫完了夜行衣便上床躺著了,然後說了一句能氣死人的話:我不告訴你。
姬大俠沒辦法,隻能安慰自己,人沒出事就好,至於他幹了什麼,大概第二天就知道了吧。反正他的小白,做起做些事來從來都是高調的。
於是便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他們吃飯,然後聽到別的桌上討論著什麼孫家大小姐一覺起來變尼姑什麼的事,覺得真是邪門了。而現在整個孫家都因這事不安寧了,孫家小姐似乎還鬧著要上吊什麼的。
孫家大小姐便是昨日姬大俠救的那女子,便是昨日想要對姬大俠以身相許的那女人。
姬大俠看了一眼夜公子:小白……
然後又欲言又止。
夜公子說:吃飯的時候別說話。
姬大俠無奈歎氣,不過眼底卻是藏不住的寵溺。他伸出手覆上夜公子的手,緊緊握著,心底感慨:算是苦盡甘來麼?小白也終於學會吃醋了麼?不過這種吃醋的方式,還真是……真是他的風格。Θ思Θ兔Θ網Θ文Θ檔Θ共Θ享Θ與Θ在Θ線Θ閱Θ讀Θ
姬大俠自戀地決定,以後為了少些女子遭殃,自己還是盡量遠離桃花吧。
☆、番外四
夜公子最近感覺有點惡心反胃,聞見一些油膩就受不了,衝出門去就要吐。
姬大俠略擔心,說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夜公子拒絕了,說大概是天熱的緣故,過幾天就好了。
但是過幾天還是沒有好,反而變本加厲了起來。這下姬大俠容不得夜公子怎麼反對,就去請了大夫過來瞧了。
大夫一把脈,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緩,看得姬大俠十分緊張。最後大夫鬆開了夜公子的手,站起身來,捋著胡須,神情肅穆。
姬大俠略擔心地問道:內人是患了什麼惡疾麼?
大夫搖搖頭,說:不不不,先生不必擔心,尊夫人這是……喜脈,已然有三個月了,隻不過胎氣不是很穩,需要好好調理。
姬大俠聽了,先是一驚,繼而狂喜——自己這是……要當爹了?!
急急地衝過去想要抱住夜公子親親,但隨即又想到大夫說的胎氣不穩定,頓時覺得夜公子是碰不得的花瓶,需要輕拿輕放,於是緩緩神色,壓壓激動的心情,對大夫說道:勞煩大夫開些安胎的藥吧。
大夫點頭,在仆人的帶領下去開藥抓藥了。
姬大俠欣喜之情溢於言表,走到夜公子身邊,手腳也不知如何擺放是好,毛毛躁躁得像個小子,組織了好久的語言,才說道:小白,我……我要當爹了。
夜公子則早就被那個喜脈劈在椅子上無法動彈了,此時聽到姬大俠重又來刺激他,頓時惱了,站起身來要回房,卻不料站得太猛,又是一陣暈眩,差點倒過去,還好姬大俠眼疾手快扶住了。
姬大俠將人打橫抱起,說,你有身孕了,該多休息。
一聽到身孕二字,夜公子的臉頓時黑了: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懷孕,你休聽那大夫胡扯!那一定是庸醫!
姬大俠安慰道:小白,我知道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但是你肚子裏的確懷的是我們的骨肉啊。你沒覺著最近胃口大了,人也富態了許多?你摸摸自己的肚子,是不是長了些肉?還有你嗜睡噬酸,還吐得厲害,怎麼可能不是有孩子了呢?人家都說酸兒辣女,你懷的呀一定是個兒子。
夜公子越聽越氣,幹脆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眼不見為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