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的眼眶裏多了溼潤,我說過,我會遭到報應的。心裏一陣的酸楚。

後來一段時間我都沒見過陳溪草和陳溪海,他們如同是早晨的露水在陽光下消失。我的生活還一是往如前的規律。

我希望一直能平靜的生活。

可偏偏事以願違,一天柴秋慌慌張張從外麵回來,神色慘白的嚇人。我問她出了什麼事。

“小魚,你說怎麼辦?”她驚惶失措的樣子沒了平日裏遇事的從容不迫,也沒有了女皇般的傲氣,我看得出她的害怕,猶如是驚弓之鳥,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整個手掌都是冰涼,我不知道什麼事能讓她怕成這個樣子。她隻是一個勁得說,“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走火入魔似的念個不停。

“什麼怎麼辦,天底下有什麼事不能解決!”我勸柴秋冷靜下來,可是冥冥中我感到了事態

的嚴重性,柴秋這個人一向膽子很大的,沒有什麼事能嚇到她。

“他們向我要三十萬,我哪有那麼多錢,你也知道我是吃光用光的,根本攢不下來錢,三十萬,我哪有三十萬!”柴秋哆哆嗦嗦地說著,雙手揪著自己原本漂亮的頭發,目光呆滯,眼睛凹陷,黑眼圈濃得嚇人。

我也大意了,沒看出柴秋這幾天的不對勁。“他們,誰?”

“拍照的那些人,他們要錢,魚,他們向我要錢,不然他們把照片放到網上去,他們說這樣就沒人會來找人做模特了,魚,我在這個圈子好歹有些名氣的,他們就以為我有很多錢,我哪有那麼多錢,隻好去借,可是誰會借給人,連個錢借的理由也說不出來,魚,你要幫我,魚!”柴秋拉著我的衣服,她的樣子即可憐又狼狽。

柴秋是我的朋友,她有困難我一定會幫,可是我做的也是小生意,根本拿不出那麼從錢。

“什麼照片?”

“我沒穿衣服的那種照片。對不起,我沒跟你說過,除了為小老板拍些成衣的照片,別人還給我介紹賺錢快的方法,就是給人拍裸/照,還叫我放心,說行有行規,隻是穿著比較暴/露,我一時頭腦發熱就答應拍了。”柴秋邊說邊抽泣。

“你瘋了嗎?這種事你也做,你收了多少錢,退給他們啊!”

“不是的,你聽我說完,真的隻是穿著暴/露,做些性/感撩/人的姿勢就行,而且我保證,我隻拍了那些照片,可是,可是他們也知怎麼拍到我照片的,說要給我的顧主看,這樣就沒人會顧我,魚,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我的天,柴秋明擺著被人宰,我卻,我卻不知道該如何幫她,“報警啊!你有沒有報警,腦子進水啊去做什麼裸/模。”

“人家做的人那麼多,又不是脫/光的,我也隻是想多賺點錢,魚,體諒體諒我。”

“人家去做,你也去做,人家去死你去不去,為什麼人家沒事你會出事!你怎麼給他們拍到

全/裸的照片的。”我被柴秋氣得血壓上升。“走,跟我到派出所報警。”我拽上柴秋的手,讓她跟我去當地的派出所。

柴秋反拽著,不肯跟我去,“他們說隻要我報警,馬上讓照片見光,魚,不能報警。”

“什麼不能報警!你就讓壞人為非作歹,為所欲為,你不是瘋了,我看你是傻瓜!壞人還有

講誠信的嗎?你信不信他們下次又拿這事來要挾你!走,跟我去報警!”

“報警事情會鬧大。”

“你還嫌事情不夠大的,走!”自從拖過陳溪草我覺得自己拖人的本事越來越大了。死活把柴秋往派出所拖,“你還知道他們是誰,在哪裏混的?”